第一百五十四章快,求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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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桢无语的看了一眼他,问道:“你走路都没声的吗?”

    朱翊却好奇的盯着林桢的木刷子还有一旁台子上放着的绿油油的泥状物体。

    林桢只好解释:“这是牙膏泥和牙刷,洁牙用的!”

    “洁牙用的?给我瞧瞧!”

    朱翊还未见过这种洁牙用的东西,正好他嘴里不太舒服,便强硬的道。

    林桢却一脸的坚决,拒绝道:“这是我用的,属于私人用品”

    “我可以给你银子,一千两一根?”朱翊傲慢的着,立即从袖袋中抽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在朱翊的眼中,整个天下就没有用银子解决不了的事情。

    而且,林桢不是收了乳母的二千两银票,明此人是个爱财之人。

    林桢顿时额头布满黑线,很想翻白眼。

    这是有钱就要炫耀吗?

    可中这个可是她用过的,贴身之物怎么能给别人,更何况朱翊还是个男人。

    林桢心里还是有些计较的,于是果断拒绝:“不行!”

    “五千两!”朱翊立即又掏出了四张银票,差点气得林桢吐血。

    林桢瞧着那五张晃荡的银票,心里痒痒的,可是用她刷牙的牙刷去换?

    不行,她可是有底线的!

    这就相当于在前世很多变态的人,花重金去买人家女生的内裤,一条五块钱的内裤可以卖到几万块一样的道理。

    她不会为之折服!

    她绝不会成为那种为了钱,什么底线都可以不要的女人。

    不过,可以卖给这人傻钱多的傲娇王爷新牙刷啊!

    林桢眼前一亮,笑着解释:“我这个不行,但是”

    她话还没有完,中的牙刷就已经被朱翊抢过去了,朱翊立即快速的舀了一瓢水,洗干净了牙刷上的东西后,在上看着,又好奇的舀了一下那个放在台子上的牙膏泥,就塞进嘴里学着林桢来回的摩擦牙齿。

    顿时一股清爽舒服的感觉传遍了口腔,朱翊立即感觉很独特,从未感受到这种舒适的感觉,立即看向了林桢,一边话,一边喷着牙膏泥。

    “这东西不错!”

    话音落下,将五千两银票放在了一旁,示意林桢收下。

    林桢顿时石化了。

    这个傲娇鼻祖,这么不要脸的吗?

    看着自己用过的贴身用具,此时被朱翊在嘴里摩擦,林桢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愤怒。

    她紧捏着拳头,纷纷的瞪着朱翊,迅速走上前去,一把抢过他中的牙刷,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跺了好几脚。

    朱翊顿时就发火了:“本王花钱买了,五千两足够你这根什么牙刷的钱了,你这泼妇怎么还不乐意了?换做别人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林桢愤怒的盯着朱翊,低斥一声:“你闭嘴!”

    朱翊一愣,又凶他?

    他还从未被人一而再的凶过,只是,奇怪的是,林桢凶他,他一点想发火的感觉都没有。

    若是换做旁人,怕是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林桢愤怒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你是有钱,但是你记住了,这个世上很多东西是用银钱买不到的,就例如这根我用过的贴身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朱翊气得瞪大眼睛指着林桢,气得好半天才了一句:“你想死吗?”

    林桢却毫不恐惧,愤怒的道:“若是继续伺候你这个傲娇,狂妄自大,又目中无人的臭屁王爷,那我宁愿去死,快,求赐死!”

    朱翊不知道林桢为何如此愤怒,还出这么多刺激他的话。

    顿时,他心里刚涌起的一股怒火莫名其妙的没了。

    反而是瞧着林桢生气的样子,有些心虚了。

    他微微一怔,忍不住心想,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这个死女人如此的冲撞他,他怎么反而还心虚了?

    瞧着瞧着,朱翊的目光落在了林桢那玲珑嘴上,此时还沾着牙膏泥,他莫名的抬,一把抹干净了。

    林桢瞧着朱翊如此公然的气人,简直无言以对:“你,你这个人还真是”

    她气得都不知道什么好了,朱翊却幽幽道:“我,我可能做事独断了一些,你不愿意卖就算了!既然牙刷毁了,那银票也就当赔你的了!”

    完,朱翊深深的瞧了一眼林桢,只想立即逃离这里。

    他舀了一瓢水,漱了漱口后转身快速的离开。

    林桢瞧着朱翊收起了那傲娇的脾气,反而还了软话,一时间也没那么愤怒了。

    看着地上已经被踩脏的牙刷,林桢捡起来后直接丢远远的了,然后进了屋中重新了找了一根,然后刷牙洗漱,等收拾完了,看着那五千两银票,心想不要白不要。

    哼,反正那个死傲娇王爷有钱,五千两银子或许对人家来就是九牛一毛,她才不会心疼那家伙。

    于是,揣起了银票后,林桢擦了擦脸,便走出了院子,去了隔壁。

    院门太破旧了,便没打算锁上。

    此时,皎洁的月光照在长满了荒草的院子里,林桢拿着中的蜡烛,快速的朝着屋中走去。

    进了屋子,她关上大门后,下意识的瞧了一眼掌灯的大房间,心想朱翊那个死傲娇应该睡下了,于是立即转身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秦净之已经褪去了长衫,只穿着里衣躺在了换好了被褥的床上。

    一根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立于桌子一角。

    秦净之瞧着林桢进来,这才放下中的书,看向她:“刚才在那边发生了什么,好似有点吵?”

    林桢想着自己用过的牙刷被朱翊用了,觉得此事出来也不好,便摇了摇头。

    “没什么,不过是想到朱翊住在家中,觉得不爽快!”

    秦净之勾唇浅笑着,拉着林桢坐在床畔,缓声劝道:“他在这里未必是坏事,另外虽然表面上他只让我们当他是寻常人,可万一心里记仇,日后对我们不利,所以不需要和他计较,他自己开心便行了!”

    “简直脑子有坑!”林桢声嘟哝了一句。

    秦净之却没打算和朱翊树敌,心里还有另外一种打算。

    “总之,咱心里清楚是什么关系就好,你也不必太往心里去!”

    林桢点了点头,旋即看了一眼四周,又瞧着秦净之问道:“你来了这么久可有什么异常?”

    秦净之摇了摇头:“没有!”

    林桢想着那血印还是有些渗人,皱眉问道:“那你觉得今晚可会出现?”

    秦净之沉思了片刻后,摇头道:“怕是不会!”

    “为何?”林桢有些意外。

    秦净之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疑惑着开口:“我方才叫了武辞问了一句,血印的事情他有些了解,是江湖上的一个暗杀门派,叫血盟。”

    “相传血盟的人,只要出现,那家均要灭门,然后留下一个血印留下记号!”

    “此门派行踪极其隐蔽,江湖人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消失,但是又一点可以决定,只要一旦有人雇佣他们,他们出,必然血染大地,不留活口!”

    林桢听着这些话,又看着秦净之:“所以,那人留下了血印,却没有立即灭口我们,或许他根本就不想杀我们?”

    秦净之点头:“对,而且罗姨之前这里闹过鬼,若是那个时候他就在这里,那罗家一家子又怎么会安然活到现在?”

    “所以我推测,他又可能和罗家有关联,所以隐秘在此,但却不想大开杀戒,血印不过是警告我们离去,可为何又不敢出,那有可能他觉得对付我们没有把握!”

    “不然就是还有其他的因素,我暂时还想不到太多!”

    林桢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觉得和你有关吗?”

    秦净之摇了摇头:“应该没有,这几日我已经出,几乎已经没有可疑之人在这里,若那血盟的人是,他又为何一直不动?”

    “所以你还是认为,那人可能是和罗家有渊源,可我们现在住在这里,无视他的警告,他会善罢甘休?”

    秦净之摇了摇头:“不知道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今晚一定不会出现!”

    林桢听到这里就觉得奇怪了:“你为何会这么想?”

    秦净之指了指墙上,林桢扭头瞧过去,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不由得皱眉:“墙上怎么了?”

    “不,我是另外一边的朱翊,他也住在了这里!”

    林桢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狂翻一个白眼:“这和朱翊有什么关系?”

    秦净之勾唇微微笑着:“你当朱翊真是只身一人来这里的?他的身份必然有暗卫守护,能当皇家暗卫,在武林都是数一数二,一般人不敢轻易的冒犯!”

    林桢这才恍然大悟,道:“所以,那人怕失暴露自己,只要朱翊在,他一定不会再出现?”

    秦净之微笑着点头:“若我是他,我也不会以身犯险!”

    林桢忍不住勾唇一笑:“那这还真是沾了朱翊的光了!”

    完之后,那种紧张感觉消失以后,林桢忽然瞧着秦净之温柔的盯着自己,晕黄的烛光映照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温馨。

    秦净之也盯着林桢,眸中蕴含着浓情蜜意。

    此时二人难得独处一室,秦净之低声呢喃:“桢儿”

    林桢羞红了脸颊,答应一声。

    秦净之慢慢的靠近,然后低头想要吻住那泛着诱人色泽的唇瓣。

    忽然,房间的门被敲得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