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可期皱眉关门。

    哎？走了？

    关子心抬去敲门，这时门又打开了，益可期里拿了一只黑色的大号垃圾袋出来，递给她。

    好惊喜！

    关子心满心感激地接过，又：“有扫把吗？地上脏了”

    益可期这次瞪了她一眼，又把门关上。

    关子心安静地等着，她相信益可期会再开门。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门开开，益可期里果然多了一支扫把。

    这个人也不嫌麻烦，大门关关开开的。

    有什么不能看到的吗？

    关子心心里嘀咕，嘴上着谢谢跑开。

    她把走道上的外卖饭盒捡进垃圾袋里，又把地上的残渣扫进垃圾袋，跑到楼下扔了。

    噔噔噔上楼又按了益可期家门铃。

    益可期迷惑地打开门。

    怎么依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馊味？

    他皱起眉宇打量月牙儿眼睛女孩。

    关子心眯起笑眼，把里的扫把递给他：“谢谢。”

    “不要了，有味儿。”益可期没接。

    这么败家！这扫把是棕毛的，上百软妹币呢。

    “洗洗干净就香了。”关子心。

    “送你了。”

    益可期可不想扫把进屋洗，把房子搞有味，他晚上还要睡这里。

    不要拉倒！拿回去扫办公室。

    关子心又：“那您家有拖把吗？拖一下地就不臭了。”

    益可期挑了一下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话，转身进屋。

    关子心冲他的背影喊：“有桶的话麻烦您装点水出来，加点消毒液的话更好。”

    益可期猛转身，瞪着她。

    从来就只有他指使别人干活的份，还没被谁这么指使过。

    关子心笑嘻嘻地：“麻烦您了。”

    益可期抬往屋里一指：“在洗衣房，自己去拿。”

    “好的，好的。”

    关子心在门外脱了脚上的运动鞋，踮着脚尖走进屋。

    按照益可期的指引，在大门附近找到了洗衣房，找到了拖把和消毒液。

    接了大半桶水，往里倒了三瓶盖的消毒液，拎到走道里擦地上的污渍。

    益可期在客厅里打游戏。

    月牙儿眼睛女孩象猫一样轻迈两腿，心翼翼地进屋提水又出去。

    他家的钟点工都没这么心谨慎。

    挺有意思。

    关子心前后又换了两桶水，把地上的污渍擦得干干净净。

    最后在洗衣房里把拖把和扫把都洗干净了，出来对益可期：“谢谢您。我走了。”

    益可期吸了吸鼻子：“擦干净了？”

    关子心点头：“嗯。擦了三遍，整条走道都擦过了。”

    走道里弥漫着淡淡的柠檬味消毒水的气味，没有馊味了。

    “那怎么还有味道？”益可期一脸怀疑。

    “我真擦得很干净，不信你可以去检查。”

    关子心干活认真，从不投取巧。

    “拖把洗干净了？”

    益可期眼神犀利，犹如上级在审不好好干活的下属。

    “拖把和扫把我都用消毒水洗干净的怎么回事？”

    关子心这时也闻到了还有馊味。

    按理外卖饭盒扔了，地也擦干净了，不应该还有馊味。

    迷惑间，看到益可期上上下下打量她，猛然醒悟，哎呀一声扭头又跑进洗衣房。

    馊味来自她的身上。

    黄聪的饭盒炮扔了她一身的残渣，浑身上下沾染了刺鼻的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