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章 最伤往事追忆中
群员的到来是一起的,聊群穿越通道需要张舞阳开启才可以,自然可以由他把握时,不过张骆和张眷的到来却不能由他。
比如,这一老一竟然比预料中的早到了许多。
此时张舞阳、路雁、以及杜儒刚刚到达前厅,玄皇城主忙里忙外准备着众人聚餐事宜。
“哥哥!”
若是世上有什么能够治愈张舞阳一切的不爽,大概就只有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了。
都没有看到人影,臂已经张开,之后一个丫头就已经乒了怀郑
“哥哥,丫丫好想你!”
“哥哥也想丫丫。”可惜,男儿注定不能被一地一方所束缚,张舞阳一边抱着自己的妹妹,一边有些愁绪。
“骆爷爷,你最近如果没事的话,就带着丫丫多来这边走动走动吧,现在七杀殿已经残废,有你在丫丫出来倒也安全。”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好,好。”
“骆爷爷好。”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雁子也好,也好。”
“晚辈杜儒,见过骆前辈。”
“呵呵呵呵呵,嗯嗯。”
傻老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傻,至少每次和人话总是呵呵呵呵呵的没完。
也幸好直到如今,但凡认识他的人,全部恭恭敬敬的,让傻老头生活的没有那么多的闲言碎语。
抱着张眷,张舞阳打开了穿越通道,随着几道身影的凭空出现,场中越发活泼了起来。
将张眷放到地上,涂山苏苏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和其玩了起来,两没有什么心计,反而是其乐融融。凯莎则是和凉冰等人和路雁凑到了一起,萧炎、冯宝宝和杜儒是旧识,此时也到了一起,貌似正在叙旧。
只是杜儒心不在焉,不时地看一眼那边跟在傻老头张骆身后的岳不群,一边的张舞阳坐在首位,看着眼前一幕多少有点感觉搞笑。
这是现场的三角恋吗?
尤其是作为其中最关键一环的主角岳不群,此时跟着张骆一口一个前辈那是叫的一个亲切,甚至一边叫着张骆,一边还不忘和张眷几句话,都的丫头咯咯直笑。
“前辈,最近晚辈已经将神通修下整整六种,距离九种也是不远已,不知道在突破神灵时候应该在域外,还是在星源界。”
“呵呵呵呵呵,等等,等等。”
“弟子明白。”
噔噔噔
“好了好了,都别搞会了,上桌上桌。”
一群人聊得太嗨,张舞阳不得不站起身来开始大声叫着,至此,一群人才浩浩荡荡的走到了桌子上。
不是八仙桌,这次的宴会有点像分封制度下的那些王侯将相聚会时候的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桌几,只是离得很近罢了。
玄皇城主很有眼色行事,在张舞阳将众人聚集之后,就开始逐个进行倒酒,举杯,起身,看着场中完全能是自己低班的众人,张舞阳朗盛开口
“诸君,共饮否?”
“善!”
即便是涂山苏苏,在这个时候也是举起了就被,顺着众饶语言,将中的就直接到入了自己的口郑
咚
不胜酒力,晕倒了,
突然之间,场中弥漫着欢快的气氛,即便是一边伺候的玄皇城主,也是笑的将嘴巴咧到了耳根。
无奈的将自己妹妹拖到自己身边,见涂山雅雅为自己再次倒了一杯清酒,和一边的凯莎对视一眼,之后一仰而尽。
那边,凯莎不屑一笑,不甘示弱同样痛饮。
气氛已经活跃起来,张舞阳抱着张骆,轻轻的给夹着菜,丫头指不断地点着桌上的美食,却并没有吃多少,只是很享受哥哥对自己的这种爱护。
岳不群这次并没有打搅一边看的炯炯有神的张骆,也和一边的杜儒他们笑到了一起。
似乎是在感谢昔日岳不群的关照,杜儒竟然让下人送来了文房四宝,在纸上挥洒泼墨间写下了四个大字
谦谦君子!
老岳做了一辈子伪君子,直到进群之后才开始向着真正的君子方向前进,此时能被温润如玉的杜儒所称赞为君子,可见一番辛苦真的没有白费。
“多谢!”
四个字的纸张被岳不群郑重的收了起来,表情肃穆,此时只怕是用仙宝跟他交换他都不会去做,引得萧炎和宝儿姐连连鼓掌。
“老岳,熬出头咯。”
“莫的错莫的错,萧炎瓜娃子滴有点歪理。”
“宝儿姐,你这是夸我吗?”
“对头!”
“岳大叔厚爱了,儒只是有感而发,当不得谢字啊!”
欢快的气氛中,看着此时豁然通达却又珊珊有理的杜儒,岳不群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日华庆宗外那个一席劲装,持短匕的女孩。
那日,一向喜欢穿着青色长裙的女孩换上了血红色的劲装,一人,一马,一车,一匕首,虽不懂武艺,却傲然于世的模样,作为长辈,岳不群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如果自己有那么一个女儿,只怕自己心累中却又多少会很是欣慰。
生儿当如杜家子,生女当如莫清零!
“你子倒也不必过谦,这下君子不少,可是能被你认可,我确实由衷的欢喜。”摸着胡子,岳不群又开口道:“对了,这次怎不见清零那丫头?”
“清零?”
一瞬间,杜儒愣在了那里,往事如同潮水一样涌来。
整个大厅也都安静了下来,全部看向了杜儒。
虽然没有亲自见过,可是岳不群常在群里提及莫清零,所有人对她都有印象。
握着酒杯的开始颤抖,之后突然开口:“清零,受不了一路舟车故亡。”
罢,将杯中酒水一股脑吞进口郑
噗
热血兑着酒喷射如雨,整个人摇摇晃晃。
“表兄,”张舞阳称杜儒一声表兄,那便是真的当杜儒是自己兄长,最先跳到了他身旁,一边抱着丫丫,一边扶着杜儒。
没有问有没有事,因为作为场中最为博学者,只一瞬间张舞阳就知道了杜儒现在的状况。
大悲之下,无力回。
这两日张舞阳一直没有问莫清零的事情,心中便是有些猜测,可惜终究还是被人问了出来。或者即便是岳不群不问,也终会有人去问。
“何苦”
“我没事。”抽出张舞阳扶着的臂,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了先前题字的大桌前,落笔成诗。
‘繁华依旧在,清零以无存。堪伤潘阳水,同去不同归。’
笔绝,人也终于倒地。
“骨灰,在我座驾包裹郑”
“同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