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方旭必须死
方旭从原主的记忆里隐约知道是五皇子,至于是不是,今天就能找到答案,真要是五皇,那就对不住,咱们只能分个高低。
老鸨子离开不久,春风楼后院走出两个龟奴,这两人出了后院撒开双、腿就是一路奔跑,就跟被鬼追似的。
一人去了五皇子府,一人去了刑部郎中的府第。
却不知有人在他们身后远远跟着,在两位龟奴进入两座府第后,跟踪的人也悄悄消失,根本不关心后续。
他们的任务就是跟到这一步,至于后面的事情怎么发展,跟他们无关。
五皇子府中,五皇子听完龟奴的汇报,脸上露出阴狠的神色,气的直接拍碎了桌子。
这一吓的龟奴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迁怒。
“好个方旭,好个命大的方旭,本宫还不信弄不死他了。”五皇子朝外面冷声喝道:“一剑。”
声音落下,从门口进来一位中年剑士,此人一身玄衣,怀抱宝剑,进屋时连点脚步声都没有。
进的屋内,朝着五皇子施了一礼,还是一言不发,表情冷酷的像是结冰似的。
“一剑,我命你现在就去杀了方旭。”五皇子喝道。
一剑还是不发一言,点头转身就要离去,就在这时旁边的谋士王塞出声喝道:“且慢,殿下息怒,此事只怕不妥。”
“不妥,不过是个纨绔,有何不妥。”五皇子冷冷问道。
“自打方旭上次被攻击后,方旭身边的护卫力量增加不少,而且大将军也在他身边放了两位心腹,都是军中好。
一剑此次杀人不可青天白日行刺,那会爆露出殿下的身份,或许殿下不惧方旭,可是武安伯与大将军若是联呢?
若是这两方势力倒向二殿下那边呢?
我们不得不防,最好把行刺一事栽赃到二殿下头上,需得好好谋划。”
王塞语速很快,重点也讲出来了,那就是行刺可以有,但是不能爆露自己。
五皇子听后沉默片刻,觉得王塞所言有礼,就算是不能拉拢到大将军与武安伯府,也不能把人推向其他地方。
“这些年我人通过方旭掌握不少武安伯的把柄,关键时刻可以威胁武安伯,可是对大将军,咱们可没什么把柄。”
王塞在五皇子沉默后,又补了一句,武安伯或许会受威胁,但是大将军不一定,真要撕破脸不好。
“方旭一死,本皇子求娶大将军,难道她还不应!”五皇子喝道,对大将军嫁给方旭相当不满,要嫁也应该嫁给他呀。
“难!”王塞表情凝重,知道五皇子还没死心,只是想让大将军改嫁五皇子太难了,只怕皇上那关就过不去。
皇上绕了那么大一个弯,怎么可能让事情再回到原点呢。
难!五皇子也知道难,但是事在人为,再难的事情只要谋算,也有成功的一天。
当年那个张九成可以把事情谋算到九成希望,他身为燕国的五皇子,身边能人无数,自然也可以,不得还能谋算到十成十呢。
“方旭必须死。”五皇子给出底线,王塞点头应下,这事需要谋算好,最好让方旭的死推到别人头上,他们渔利。
一剑抱剑而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五皇子的下一步指示,整个人冰冷的像是没有灵魂器。
五皇子深吸一口气,摆让一剑退下,看着王塞问道:“方旭显然是起疑了,这是准备通过春风楼挖出幕后之人,你有什么对策?”
“让他砸,让他闹,我们谁都不出面,砸了闹了,再由官府出面,就算他是方大人,也不能挑衅燕国的律法。”
王塞阴险的笑了,对方旭的段一点都不担心,太简单粗暴了,这种人好对付,都不用花几个脑细胞。
现在难的是怎么弄死方旭。
五皇子一想有道理,他堂堂皇子肯定不会出现在春风楼与方旭对执,若是派刑部郎中去,只怕自己这颗棋子得牺牲了。
倒不如给官府施压,让县令去处理此事,再不济还能去皇上面前参方旭一本,最好夺了他的三品散官。
大事议定,龟奴带着最新命令离开五皇子府,同时五皇子府也走出一个斯,向着刑部郎中的府第奔去。
方旭坐在包间里,一边喝茶一边听着青楼的姑娘尖叫,春风楼能砸的都砸了,姑娘们住的房间都受到攻击。
可以,春风楼想要重新营业,只能重新装修,再无它法。
老鸨子陪着苦笑,候着消息,结果等来的消息让老鸨子挺失望,原来后台一个都不出现。
“方少爷,这砸也砸了,人也带走了,您看?”老鸨硬着头皮问道。
“东家呢?”方旭问道。
“咱就是本生意,没有东家,老奴就是春风楼最大的话事人,您要是还有怨气,要不,要不您抽老奴一顿。”
老鸨子跪到地上,摆出任打任罚的表情,这无赖耍的,方旭都佩服。
“行,跟我玩这招是不是?我看你还做不做生意!”方旭一脚踢开老鸨子,气冲冲下楼,看那架势这是雷声大雨点呢。
哟?老鸨盯着方旭的背影露出笑容,纨绔就是纨绔,太好糊弄了。
黄浪推开柳妹儿,看了一眼老鸨子,又看看方旭的背影,赶紧追了出去,有点看不懂方旭在玩什么?
这么容易就信了老鸨子的话?
春风楼怎么可能没有东家,没有东家春风楼早就被人拆了吃掉了。
方旭出了春风楼,伸了一个懒腰,哈欠还没打玩,就看到之前被人扔出来的男子匆匆跑来。
男子身上已经穿上外袍,额头有汗珠滴落,气喘吁吁累的不轻,在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位少妇。
少女头发凌、乱,满身脏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鲜血向外流,她踉踉跄跄紧追不舍,边追边喊。
黄浪这时候也来到了方旭身边,随着方旭的眼神一看,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低声道:“只怕那男子回家卖了儿女。”
方旭挑眉,想听听黄浪的高见,问道:“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