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冷战
慕如歌和萧偌恒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家里。
慕如歌直接便回到了另一间卧室,而萧偌恒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有一些难受。
不过,他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的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翌日。
萧偌恒一夜未眠,可是脸上却丝毫也没有受到疲倦之意的困扰,仍旧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只不过眉宇之间却爬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愁云。
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关系,慢慢的走向了慕如歌的房间。
房间里一片寂静,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萧偌恒缓缓的抬起了,想要打开门,可是伸到一半的时候,就停在了半空中。
他站在原地,在内心深处几番挣扎之后,最终还是放弃了。
又过了一会儿,萧偌恒因为赶着去上班的缘故,只能离开。
离开前,慕如歌的房间里仍旧没有一丝动静,他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个房间,眉头微微的皱了一皱。
听见外面传来了关门声以后,慕如歌这才从房间里面有出来。
她眼睛红肿,瞳孔里布满了血丝,脸色憔悴不堪,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游荡在人间的女鬼,毫无精神可言。
“叮铃铃——”
她一晚上没睡,再加上动不动的就哭,此时的慕如歌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所以就想要出来喝点水,刚走到厨房就听见了一阵门铃声。
慕如歌动作顿了一顿,满脸警惕的看向了门口,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
“如歌姐,你睡醒了吗?能不能帮我开一下门?”门外传来了萧婉婷的声音。
听到是她的声音,慕如歌这才如释重负的轻轻地舒上了一口气。
她放下里面的杯子,不慌不忙的朝着门口走了过来。
“哇。”打开门,萧婉婷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不禁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叫出了声音来。
萧婉婷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向后退上了几步,一脸认真的表情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如歌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哥昨天晚上欺负你了吗?”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可能性又实在是太低了。
毕竟是亲兄妹,自己哥哥是什么样的性格她再也清楚不过了。
就算萧偌恒是真的喜欢慕如歌,可是在昨天那样的情况之下,他也不可能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不然的话,也就不会在今天刚走,就给她打电话,让她来看看慕如歌了。
“我没事,进来吧。”慕如歌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让出了一点位置,让她走进来。
萧婉婷也是一副担心的模样看着她,走进来以后,她不禁有些由于,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开导慕如歌才好。
只见,慕如歌一副谁都不想搭理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野猫,独自躲在一旁舔舐着身体上的伤口。
“如歌姐,我我之所以会过来,是因为我哥让我来看看你,他那个人别看他平时一副很高冷的样子,其实他心里面挺”萧婉婷才刚一提到萧偌恒的名字,慕如歌就情绪激动的瞪着她,吓得她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继续的往下了。
“如果你是来当他的客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慕如歌站起身来,很不客气地指着门口的方向。
完之后,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这番话不太对劲,因为这个家的主人并不是她。
“不对,走也不应该是你们兄妹两个人走,这房子本来就是你们的。”慕如歌自嘲的笑了笑,看上去一副很是颓废的模样。
“如歌姐,你不要这个样子,什么你的我们的呀,既然你住进来了,自然也是你的东西,而且我哥他真的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他其实挺关心你的。”萧婉婷一脸心疼的表情看着她,心里面虽然在责备萧偌恒昨天晚上的做法太过偏激,嘴上却还是忍不住的在替他话。
“我哥他真的很关心你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跟哪个女人这么好过,你昨晚不辞而别,我哥害怕你会出事,几乎动用了他所有关系。”萧婉婷也不禁回忆起了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萧偌恒那么不稳重的样子,“因为你失踪的时间不够立案警察局不接收,我哥差一点把警察局给砸了。”
慕如歌毫无反应的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地板,一直专心致志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被人打扰。
萧婉婷见自己所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效果,换来的只有她冷漠的反应,心里面多多少少也有些不太乐意。
自己的哥哥为了她做出那么多事情了,而她现在非但不领情,还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实在是让她又生气又无可奈何。
“如歌姐,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这些,但我还是要和你清楚,我哥他并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事情经过,我哥也已经告诉我,不过只是因为一件衣服而引起的矛盾,你难道就没有错了吗?”萧婉婷受不了她这样的态度,再也忍不住内心深处的冲动,话的语气也有些重。
直到听见她最后一句话的慕如歌,总算是有一丝反应,微微的抬起了头,一脸平淡的样子看着她。
“我的错?我不过是要求自己买自己的衣服而已,错在哪里?反倒是他,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应该在他的掌控之中,我是个人不是他的玩偶。”慕如歌愤怒的瞪大眼睛,情绪激动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注意到了她这幅变化以后,萧婉婷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的有些过重,不禁有些尴尬。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在处理这个事情的方法上面根本不对,你和我哥在法律上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你却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那种事情来,这要是传出去,那些媒体要怎么我哥?”萧婉婷深吸一口气,整个人也冷静了许多,她一字一句得异常清晰诚恳。
慕如歌也被她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只剩安静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