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 发烧
顾子衍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带着一身的风霜敲响了萧家的大门。
萧偌恒打开门看了一眼门外难掩疲惫的顾子衍,没有半丝的心疼,冷淡的点点头道:“进来吧,夏优在楼上。”
顾子衍刚走到二楼,正好遇见慕如歌从客房里出来。全程慕如歌都只是看了顾子衍一眼,连声招呼都没打。
顾子衍点点头伸正准备打开门,慕如歌别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医生,优本来就生病了,而发烧是因为怒火攻心。”
顾子衍开门的一顿,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道:“谢谢。”
慕如歌冷哼一声,直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萧偌恒见慕如歌气鼓鼓的样子,抱着她好声的劝道:“好了,别担心了,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了,他们自己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慕如歌就算是再不满意,也只能点点头。
“睡吧,已经很晚了。”
“嗯。”
而另一边,顾子衍听见慕如歌的解释心痛如绞,站在门口缓了缓,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夏优还在输液,脸上的潮红褪了一些,但还是带着让人见了就心疼的病态。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安静的睡着。
顾子衍缓慢的来到夏优的床边,蹲在地上拉着她的放在他的脸上,心疼的道:“就一天不见,你怎么就生病了呢?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躺在床上的夏优安静的睡着,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问题。顾子衍也不介意,看了眼夏优干裂的嘴唇,端来一杯水,自己喝了一口,慢慢的俯身哺给夏优。
就在这个时候,夏优睁开了眼睛,对上顾子衍还来不及移开的脸。
两人四目相对,顾子衍看清楚了夏优眼睛里的惊喜,生气,委屈,各种表情转换了一遍,然后才别开脸,不看顾子衍。
顾子衍放下里的杯子,俯身抱住夏优,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声声的道歉,让夏优的眼泪慢慢的从眼眶里划过,无声的滴在被子上。
顾子衍抱着夏优自然是感觉到了她在哭,轻轻的把她转过来,吻干净她脸上的泪,抵着她的额头道:“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夏优对顾子衍根本就狠不下心,现在听见他的话更是心软的一塌糊涂,伸抱住他的脖子道:“你那么凶,不听我解释,还跑出国。”
顾子衍眼疾快的抓住夏优正挂水的,抱住她,也不去解释,一下一下的吻着她,一声一声的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顾子衍听见夏优呼吸平稳之后,才慢慢的放开她,伸把她脸上的碎发别在耳后,然后亲了她一口,满心满脸的疼惜,“优,晚安。”
然后抱着夏优也睡过去了。
这次他出国并不是找借口,也不是和夏优闹脾气,而且国外的公司遇上了麻烦,这才让他不得不飞过去一趟。哪里知道,这个傻丫头竟然误会了,还把自己给气病了。哎,她还真的是不让人省心。
早上,慕如歌起来之后连班都不上了,就坐在客厅里一直看着楼上的动静。
萧偌恒已经让家里的司送三个孩子去上学了,见此坐在慕如歌的身边道:“不是了吗,别担心了,他们会解决的。”
慕如歌点点头,有些无奈的道:“我也不想担心啊,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萧偌恒有些无奈,正想什么,就看见顾子衍从楼上下来了。
顾子衍站在两人的面前,问道:“还有没有早餐?”
慕如歌指指厨房,然后顾子衍就朝着厨房走去,走了一半,站住脚步,也没有回头,道:“谢谢你们照顾优。”
等顾子衍拿着早餐上楼了,萧偌恒这才道:“这下放心了吧?”
慕如歌点点头,朝萧偌恒笑的明媚,“嗯,快点儿走啊,上班马上就要迟到了。”
萧偌恒无奈的摇摇头,也跟在她的身后追了上去。只要她开心,不管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楼上,顾子衍端着早餐上来,夏优气鼓鼓的别开脸,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竟然丢人的哭了,夏优就觉得没脸见人。肯定是她昨天晚上发烧烧糊涂,觉得是做梦才会那样的。
顾子衍对夏优永远都不会没有耐心,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然后端过一碗粥,盛了一勺细细的吹凉之后递到夏优的嘴边,道:“优,吃点东西吧。”
夏优冷哼一声,高傲的别过脸就是不话,也不看顾子衍,更加不喝粥。
顾子衍伸着,执着的看着夏优,不话,也不放下。
过了一分钟,夏优终于坚持不住了,瞪了顾子衍一眼,然后气鼓鼓的把粥喝进嘴里,看着顾子衍使劲儿的嚼着,像是把对顾子衍的不满都嚼碎一般。
等一碗粥喝完,夏优才不满的看着顾子衍道:“每次都来这一招,知道我心疼你就故意折腾自己,看我舍不得你是吧?”
顾子衍看着夏优,咧开嘴笑了,然后重重的点头,“嗯,知道你舍不得我。”
见此,夏优也不知道该什么了,别国有些红的脸,别扭的道:“我吃饱了,你赶紧去吃早餐吧。”
顾子衍没有听话的去吃早餐,反而拉着夏优的道:“优,对不起,其实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吃醋了,想要你在乎我一下而已。”
见夏优吃惊的看着他,顾子衍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道:“你这次拍戏的时间很长了,你都不想我吗?”
夏优转过脸,看了一眼顾子衍,有些心虚的道:“才,才两个月而已。”
“你都已经两个月没见我了,要不是我去找你,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夏优这次是听明白了,顾子衍在向她不满,在向她抱怨她冷落她了。好吧,这次拍戏的时间的确是久了一些,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能随便的耍性子啊。
而且她从来不知道,顾子衍吃起醋来竟然是这般的霸道,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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