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雪哈族的哈瑟,鲛人族的兰斯,夺心迷蝶族的靡兹都正从不同的方向朝着阿兹拉大荒原的位置快速赶来,只为找到但尤。
而当事人但尤,却对即将面临的特大型单箭头修罗场一无所知,此时她正全身都散发着生无可恋
的气息瘫在地毯上,一动都不想动。
因为她已经快要被鬼畜青年维利尔的种种骚操作给气死了。
时间线在往前面拉一点,拉回维利尔要带但尤走出大殿的时候。
那时候,但尤的内心是兴奋激动的,因为只要走出这座大殿,她能逃走的会就贼大。
所以在维利尔还没打开殿门的时候,但尤就已经调动起了身体中的力量。
她准备门一打开,就迅速的跃出去,逃离这里。
只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维利尔的指即将要碰到殿门的时候,他突然用一种怪怪的目光看了一眼但尤。
维利尔就慢悠悠的收回了指,然后他干净修长的指就对着但尤的脑袋点了一下。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但尤而言简直就是一场史诗级人生灾难。
在维利尔收回指后,瞬间,她的黑色头发丝就像打了激素一样疯长了起来。
原本她头发的长度只是堪堪过了肩膀,最后却一下子都长到了腿的位置,坠的她头皮都疼。
若不是但尤尖叫了一声,让维利尔快停下来,她的头发都能长到拖地。
头发丝生长的速度太快,还黑压压的一片,但尤感觉自己都能在恐怖电影中扮演为女鬼了,毫无违和感的那种。
但尤的指摸了摸自己又厚又长的头发丝,内心一万个不可思议,但她又不能话,只能满脸愤愤的看着维利尔。
“”维利尔不是狼,他是狗吧!这狗男人到底想干嘛!
鬼畜青年对但尤的气愤视若无睹,他苍白的面容上露出笑容。
腕轻动,但尤的发丝尾部就“嗖”地一下缠在了他白皙的腕上。
黑色的头发丝缠缠绕绕,像是给他戴上了一副黑玉镯。
维利尔眯眼笑了笑,对着但尤像是显摆似的晃了晃腕,开口道:
“你想跑是吧,现在我看你还怎么跑?”。
但尤:“”您老为了我不逃跑,还真是煞费苦心呢!但什么方法不行,为什么要用这种正常
人压根都不会想出来的方式!头发太长,我的头皮都在疼啊!
但尤被维利尔气到不想话,她默默地移开视线,背过身去。
看见但尤的动作,维利尔脸上的神情就猛的冷了下来,他神色阴沉:
“当然,你若是执意要跑,那我就只好连带着头发把你的头皮都给撕下来了”。
这种充满血腥气的威胁话语落入但尤的耳中,她眉心一跳,心中把维利尔的“鬼畜”程度又坚定不移的往上提升了一大截。
所以现在但尤的心中,维利尔又狗又鬼畜!
头发丝还被维利尔揪着,但尤想逃也逃不了,此时她已经放弃了挣扎。
但尤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摇摇头,面带微笑一幅“我压根没想跑你大大的冤枉了我”的神情,状若无辜的望着维利尔。
维利尔轻哼了一声,才打开了殿门。
殿门一开,但尤就往外面窜了几步,拉开了自己和维利尔的距离。
可过了一会,但尤心中突然觉得,她的头发丝被维利尔攥着,两人中间宛如是被绑了一条绳子。
她又是在维利尔的前面,这个场景就好像是在遛狗啊。
想到这,她瞬间就不好了。
但尤:“( ̄ ̄)”。
她的脚步僵住,又默默地后退几步,重新走回维利尔的身旁,和他并排前行。
但尤:“”我好累,心累,能走出大殿的开心和兴奋一丁点都莫得了。而且和鬼畜青年维利尔在一块,我就越发想念薇娜老师和塔西了。啊,也不知道薇娜老师现在回去了吗?
但尤垂头丧气的待在维利尔的身边,双眼放空,止不住的神游天外。
维利尔看着但尤这般心不在焉的模样,他皱皱眉,开口道:“你不想去见薇娜?”。
她闯入偏殿,就是为了找薇娜,此时带她出来后,反而看起来精神萎靡的样子,维利尔又不开心了。
但尤现在对鬼畜青年维利尔的话语已经处于“爱咋滴咋地”的状态中了,和他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
毕竟,维利尔这么狗,鬼知道是不是在驴她。
但尤抬眼看了一眼维利尔,敷衍的点点头,道:“想见想见”
“哼”。
维利尔接触到但尤敷衍的眼神,他重重的冷哼一声,扭过头,朝着前面走去。
被他带着走的但尤一脸懵逼,心中疑惑,自己又怎么招惹到他了。
而且难不成他是朵娇花吗?为什么要哼的这么大声?
但尤:地铁老爷爷看jpg。
不过,出乎但尤预料,维利尔确实让她和薇娜医师见了一面。
薇娜看到但尤后,她浅棕色的眼眸中就蓄满了泪水,声地啜泣了起来。
但尤望着流泪的薇娜,她也急了,可她又没法话,只能抚摸着她的脊背,不断地安抚着她。
顿时,薇娜哭的更大声了。
薇娜对着但尤絮絮叨叨地了一些话,然后她就转而看向了一旁的维利尔。
她抬擦了擦眼泪,神情焦急的对着维利尔噼里啪啦的了一大段荒野巨狼一族的语言。
维利尔神色淡淡的摇摇头,只及其短暂的回了一两句。
薇娜失望的垂下头,她吸了吸鼻子,拉起但尤的,低声道:“甜心抱歉,你目前没法离开这座宫殿”。
薇娜医师抿起唇,她笑容略带着苦涩,轻声道:
“不过,你别担心。首领了他不会伤害你,只要查清楚你的来历就会放你走”。
完,薇娜医师就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这只性格温柔和善的雌性巨狼,仿佛有流不完的泪水,但尤抬轻怕着她的肩膀。
同时,她抬眼看向了一旁面无表情的维利尔,实在是搞不懂他的想法。
毕竟查来历这种事情,直接问她本人不是更快?
况且,她是但尤:种族差异太要命了,感觉脑子不是太够用。
薇娜医师走后,但尤想了想,她白皙的指摸着自己的脖子,对着维利尔中又比了几个势。
想让维利尔把她身上“禁声”的魔法给解了,她亲口告诉他自己的来历。
维利尔明白了但尤想要表达的意思,可他却只是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非常干脆地开口回道:
“拒绝,我下的人查才放心”。
但尤:我是从异界穿越过来的黑户,你能查出个锤锤啊,好气!
维利尔不同意,但尤也没法子,就只能每天无所事事的待在大殿中。
不过被困住的时候,维利尔也没有苛待但尤,每天的一日三餐都能准时吃到口,晚上还有甜品宵夜,都是荒野巨狼一族的特色美食,吃的但尤感觉肚上肉似乎都多点了。
就是但尤唯一不开心的是,在她吃了睡睡了吃瘫在毛毯上,连人生的意义都不在思考的时候。
维利尔就特别喜欢把她喊起来,在腕一层层地上缠上她的头发丝。
但尤的黑色头发又长了点,现在已经到了脚踝的位置。
这个生长速度让她咂舌,她想可能是上回维利尔让他头发疯长后的后遗症?
头发长,打理起来不方便,但尤图省事就把黑色长发编成了两股麻发辫。
发丝又厚又密,她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才编完。
可没想到到了晚上,维利尔进入大殿后,看到了但尤的两股辫子,他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殷红的唇紧抿起来,看起来很不开心。
他指微动,但尤辛辛苦苦编好的辫子就散开了。
但尤柔顺的黑色发丝像是光滑的绸缎一般披在身后,维利尔脸上的神情缓和了点。
而现在就轮到但尤不开心了。
可她下午编头发就已经费了好多的力气,那时候就连生气的精力都没了。
但尤叹了一口气,瘫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黑色的发丝压在身下,没有去看维利尔。
她没有搭理维利尔,他却主动的靠近她。
维利尔把但尤拉起来,让她从躺变成了坐。
在但尤惊疑的目光中,他纤白冰冷的指就轻摸着她黑色的长发。
连带着用十分平常的口吻了一句话:
“头发别绑起来,你要是嫌麻烦,我会帮你打理”。
维利尔到做到,他每天晚上都会在但尤睡着的时候打理她的长发。
第二天醒来的但尤,就能发现头发的发质似乎一天都要比一天好。
维利尔的艺比托尼老师强多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加上长到脚踝的头发但尤就算想护理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索性就由着他去了。
可能也因为这件事,维利尔似乎就对她的长发带了点偏爱。只要他在大殿中,中就会捏着但尤的黑色长发慢悠悠的把玩不放。
而每当维利尔的腕上颤上但尤的头发后,就代表要走出大殿了。
出了这间大殿,维利尔就会带着但尤在宫殿到处转悠,同时哪间大殿是做什么的叫什么名字,都会事无巨细的给她听。
开始但尤还感觉挺新奇,后面次数多了,她就感觉好无聊哦。
而且这座宫殿太大了,维利尔带她转了好几次,都还没溜达完,她心中已经生出了疲倦。
况且这种就像是在定时溜宠物的感觉,让她一丁点都开心不起来。
她不想在宫殿转了,就会要求维利尔回去,那时候他都会依了她。
只不过维利尔看她的眼神,总会让但尤觉得好奇怪,不上来的意味,她不明白。
在大殿的日子,对但尤而言其实挺舒服的,每天最多的事就是吃和睡,以及被维利尔玩头发。
可这种舒服,让但尤感到难过,因为她没有自由。
对从生活在法制社会中但尤而言,她从来没有缺少过它。
现在被困住的但尤,就常常的怀念之前的日子。
她的情绪控制不住的低落下来,神色颓颓又丧丧,脸上失去了笑容,就像是一朵没开成功即将要败了的花。
维利尔看着躺在地毯上的但尤,他苍白的面容上神色不明。
他心中明白自己应该把她放了的,可内心中又有另外一种情绪在拉扯着他。
维利尔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他也不想明白,就放任了自己找理由把她困在了大殿中。
但现在呢,一向坚定自己想法的维利尔内心中却生出了动摇。
维利尔的眸子落在但尤的身上,她的身影和在这座大殿初次见到她的时候重合了。
那时候,薇娜给维利尔结束治愈后没多久,他躺在床上平复着身体的疼痛。
身体的疼痛和以往没多大区别,维利尔早早的就习惯了,忍着就是了。
只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他的耳边听到了一道清凌凌的话声,声音宛如流淌的溪流,是维利尔从未听过的轻柔空灵。
声音这么好听,就应该保护起来,这是当时维利尔心中的想法,所以他对但尤施展了“禁言”术。
而后面给但尤戴上丑丑的面具,其实也是同一个道理。
只不过维利尔是严重的脸盲,他分辨不出但尤是美还是丑,作为脸盲的他,对“美”和“丑”都是凭借内心纯粹的感觉。
维利尔走向但尤,他学着她的动作,一起瘫躺在软绵绵的地毯上。
他侧着身子,看着身旁的女性人族,白皙的指下意识的缠绕起了她的长发。
维利尔的脸盲是天生的,他看不明她的五官容颜,就只能从极致脚踝的长发分辨出她。
她萎靡的情绪感染到了他,维利尔抿了抿薄唇,开口问道:“要出去吗?”。
但尤闭着眼摇摇头,雪白的脸上神色恹恹。
“禁言”术维利尔已经给但尤解开了,她嘴唇轻张,低声回道:“不要,我只想躺着”。
实不相瞒,在躺下去,但尤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和地毯融为一体了,可她还是一点都不想动弹。
对于但尤的回答,维利尔轻“嗯”了一声,他的指腹捏着她的发丝打圈圈,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维利尔的眼前回归了黑暗,他想着要放她走吗?
可紧接着,他的内心就毫不犹豫的推翻了这种想法。
不管出于何种情绪,他都不愿放她走。
就算是流沙,他都要狠狠地紧攥在中。
白天躺的太久了,到了晚上,但尤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叹了一口气,她从地上爬起来,却看到维利尔安安静静地躺在身旁一直都没有离开。
维利尔的皮肤冷白,他躺在黑色的地毯上面,衬的肌肤越发白皙,就像是冬季冰雪的色彩。
此时看起来是无害的。
但尤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站起身活动活动了脚,本来还想绕着这间都能开运动会的大屋子走几圈。
可躺多了,懒癌也就多了。
但尤没和身上的懒惰因子做斗争,就盘腿做了下来,无聊的发着呆。
过了一会,她听到了身后维利尔衣袍的摩擦飒飒声,他也起来了。
同时,但尤可以感受到他在靠近自己,他身上冷郁的气息在沾染着她。
他在但尤的身后停了下来,修长的指抚摸着她的黑色长发。
但尤心底不明白,维利尔为什么这么喜欢摸她的头发。
她还想过,难不成是荒野巨狼一族的特性。只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所以然。
不过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但尤却感觉出了维利尔是个非常别扭的人,不上来的那种味道。
就像现在,他把但尤困住,虽然是查她的来历。
可但尤又不是傻的,她也发现了,维利尔为的不是她的来历,而就是想困住她。
但为什么要困住她啊,维利尔就是不。同样他的动到底是什么,她想不明白。
在但尤眼中,维利尔就像是在舞台剧上唱独角戏的演员,还是那种特别扭纠结没有剧本的演员。
“饿了吗?”。
维利尔的指腹穿过她柔顺发丝,他问道。
他的声音一向平淡还带着点漠然,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但尤摇摇头,回道:“不饿”。
着话,她的指摸了摸肚上的肉。
其实也不是不饿,但不能在吃下去了,因为就算没体重秤,但尤都能感觉这段时间体重在飙升。
毕竟胖没胖,自己心里最有数。
维利尔皱皱眉,苍白的面容上露出了疑惑。
平常这时候,她都会吃东西的,怎么今天就不吃了?
维利尔站起身,看了一眼但尤,道:“我饿了,你在这等我,很快就回来”。
完,维利尔就走出了大殿。
但尤抬眼看着维利尔离去的高瘦背影,她打了个哈欠,就重新躺倒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但尤:生活好堕落啊。
躺了一会,但尤就闭上了眼睛。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体抖了个激灵,睁开眼醒了过来。
但尤抬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维利尔还没回来,心中感到诧异。
毕竟维利尔口中的“很快回来”就真的是“很快”,前后根本不会超过五分钟,可这回时间就太长了,一点都不像维利尔的作风。
但尤站起身,捶了捶因为躺太久而感到微微发酸的后腰,她抬脚走出屋子。
当出了屋子,但尤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看见大殿的门是微敞开着,维利尔出去的时候忘记关了。
到现在,但尤总算提起了点精神,她没有丝毫犹豫,就朝着殿门的方向掠去。
以往走出大殿,维利尔都会跟在身旁,而这回却让但尤实打实的感受到了“自由”的气息。
但尤动作心的出了殿门,她的身体掠起,就朝着结界的位置奔去。
可还没走出一段距离,但尤的身体就紧绷了起来,她眼神警惕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位荒野巨狼。
年轻威猛的荒野巨狼乌达疾步逼近但尤,他沉声道:
“但尤姐,现在麻烦你和我去另外一个地方”。
但尤皱眉,她开口道:“什么意思?维利尔呢?”。
乌达垂着头,低声回道:
“首领正在解决麻烦,很快就会和你汇合”。
对于乌达的回答,但尤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她微敛着眼眸,陡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严肃的问道:
“乌达,维利尔要解决的“麻烦”是不是来找我的?”。
乌达神情一变,他避而不谈,只是沉声开口道:“失礼了,但尤姐”。
完,乌达就伸出粗壮的臂朝着但尤抓去。
但尤身体敏捷地快速后退,裙角翻飞,躲过了乌达的攻击。
“乌达,麻烦你告诉我,来找我的是谁?”。
以但尤身姿的敏捷和轻盈,乌达是无论如何都抓不到她的。
乌达看着半空中神情严肃的少女,他紧抿着唇,低声回道:“但尤姐,来找你的是夺心迷蝶一族的君王靡兹”。
那只贵气的黑色蝴蝶?
但尤表情微怔,一时间被惊住了。
她抿起红唇,开口问道:“他们现在在哪?”。
乌达的脸上浮现出纠结的神情,过了一会,他低声开口:“首领他们正在城池外以南的荒原上”。
得到了准确的地理位置,但尤就奔向结界,离开这座宫殿,朝着城门的方向迅速掠去,同时维利尔的贴身侍从官乌达紧跟其后。
今晚的月色极美,柔和而莹润,让这座粗犷的城池都变得细腻了起来,只不过但尤却无心欣赏。
吹拂起的冷风扬起了她长长的发丝,她的内心感到一阵阵的焦灼和不安。
她逃离迭迷谷有一段时间了,可那名轻挥黑色翅翼脸上有浅金细纹的年轻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
但尤轻咬着唇瓣,漂亮的脸上透出迷惘的神色。
靡兹挥动着血色的翅膀,他贵气美丽的面容上无比阴翳,冷声道:
“你的身上充满但尤的气息,你对她做了什么?”。
在靡兹见到维利尔的第一眼开始,他的内心就抑制不住的愤怒了起来,他恨不得下一秒就宰了这只荒野巨狼。
维利尔苍白的脸上带着冷淡的笑容,他回道:
“没做什么,只不过同吃同睡罢了”。
维利尔对激怒他人似乎充满了天分。
呃,不过,他好想也没撒谎。
维利尔话音一落,靡兹浅金色的眼眸直接被一层浓郁的血色覆盖,神情阴沉深冷。
他挥动血色翅膀,带起一阵阵强烈的飓风,同时在他脚下两条粗壮藤蔓破土而出,对着维利尔狠狠袭去。
身形清瘦面容苍白的维利尔直接伸出拳头,就朝着袭过来的藤蔓一拳轰去。
荒野巨狼一族喜欢肉搏,维利尔同样如此。
“轰隆隆”的一声,两条藤蔓被拦腰折断,在土地上剧烈扭动,同时靡兹和维利尔打在一起。
但尤匆忙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只蝴蝶和一只狼干架的场景。
两人分别作为两族的君王和首领,这要是在之前因为有种族的差异,靡兹是绝对打不过维利尔。
不过现在,蝴蝶可不再是以前的蝴蝶,他现在已经黑化开大了,是钮钴禄蝴蝶。
靡兹有信心,可以宰了这只强占他王后的狼。
不过,当他终于再次感受到了但尤身上轻柔的气息时,靡兹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靡兹转过头,血红色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远处身姿纤细的少女,他眼角微红,唇边扯出了一个又浅又淡的微笑,贵气美丽的面容上看起来还似乎透着一股淡淡的委屈,不复刚才的阴翳冷沉:
“我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 维利尔天生脸盲,在加上没谈过恋爱,自己都搞不明对但尤的感情,就会贼别扭。
而但尤逃掉后,直接把蝴蝶气到黑化开大放狠话要玩囚禁。
不过见到但尤后,蝴蝶就忘了过的狠话了,毕竟哪里舍得啊,心底只会感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