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奇了个怪的赵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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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来打黑才最重要,原始财富最快积累途径,当然是将别人财富变成自己的,白琅原则是不侵害无辜百姓,对于本身不干不净的商贾,则觉得完全天经地义。

    他身法极快,称得上来去无踪,月色下,犹如一道白光飘闪,留在原地的鹿幼薇本还想问对方名号,她不会谎,万一城令老爷细问下来咋办?

    可白琅已经没了影,鹿幼薇凌乱ng

    回到鸢楼附近的白琅,只见大门已经紧闭,门前立牌写着“暂停接客”四字,心情顿时间无比懊糟,会白白错失掉,现在赵家肯定正在紧急转移那批烟草。

    他右托着下颌想了想,转移也没关系,这种烟草肯定有特殊运货渠道,要找出来也不是很难,何况赵家应该还涉及其他非法勾当,闯入赵家拿到账本也可以。

    一念至此,白琅心道幸好身上有银子,白天从鸢楼拿了些,便就近选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豪华大床房,其他先别,沐浴要紧。

    并非有洁癖,而是刚刚有妖出没,寻常人不会有所察觉,但他不同,俨然来只要武功造诣达到炼器阶段,和炼气阶段就已经不是一个层次,这时候五感都会异常敏锐。

    妖气很臭,白琅特别讨厌,不管是上一世还是眼下,总感觉沾染上了这股臭味,就必须立马清洗干净。

    他如今也得了入魔症,幸好还未完全变成妖,倒没有这股臭味,不过也得提防,往后还要接触天一阁,如楚雁行那种级别,很难不会被瞧出端倪。

    解决办法他有,就是需要钱,所以得狠狠敲诈赵家一笔,泡在几米宽的大木桶里,白琅还特意要了桃花香薰,以及现采的桃花花瓣,就是老板娘的眼神有些古怪。

    摊开双臂晾在木桶边,白琅仰起脸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然后才开始搓洗身子,但就在他准备出浴时,下腹突然又传来一阵刺疼。

    这种感觉,他太清楚了,半个月来就没少发生过,连忙定睛一看,果然!

    下腹部位已经出现“无能”两字,紧接伴随刺疼又出现“估计是个兔儿爷吧!”

    白琅气到险些原地爆炸,骂他其他可以,唯独这个不能忍!!顿时联想到刚才老板娘望向自己的眼神,他暗暗惊疑,难不成附近有人骂自己,身上也会出现这些了?

    他连忙换好衣物,“噔噔噔”下了楼梯,就见两名值夜班的伙计似乎正在聊天,也是他的出现对方才停嘴,不过脸上还留有戏谑之色。

    “再敢瞎比比,信不信我将你们舌头拔出来?”白琅无比森寒警告。

    俩伙计懵了,紧接慌忙哈腰点头,又是掌嘴,“对不起对不起,人该死。”

    白琅心中惊疑更甚,果然如此?附近有人议论他,身上也会出现标签和短语?来势汹汹冲下楼,又有些失魂落魄回到房里,关上门,坐在床上,他双捧住脸,揉了揉。

    太奇怪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就这样,他一想就想了半宿,却还是没有得出个所以然,暂时唯有见一步走一步,直到外面街上传来拉拢客人的吆喝声,他才慢吞吞起床,梳洗过后,准备出门找赵家。

    可就在这时,十几人上楼梯的声音传至,尽管他在的房间在角落,离梯间很远,却还是听得一清二楚,那些人正往这边靠近,很快就停在了房门前。

    紧接就听到“姐,就是这”,白琅微微眯起眼,首先想到的是平子?不会吧怎么又纠缠上来了,然后就响起三声不紧不缓的敲门声。

    “女斗胆冒犯高人清净,请问高人现在方便么?”

    声线带点甜,却不腻,也不做作,是纯天然的声线,白琅瞬间就认出了声音主人,不是平子,是昨夜欺负平子的赵家少女。

    稍稍有些讶异,他倒没有想过对方居然敢主动找上门,是要干架?为鸢楼那些受伤的打找回场子?还是有人敢打赵家主意,于是还以颜色?

    行动是快,出乎他预料,他哑然失笑:“当然有空,不知赵姐有何指教?”

    门开了半扇,依旧浅粉色宫装的少女心谨慎越过门槛,然后不忘带上门,又往前走了几步,双马尾在晃动,她的目色,烁烁有光。

    “高人,明人不暗话,女只想先弄清楚一件事,听昨日您在鸢楼里面,指点了一下人家那些不成器的家仆,是真的么?”

    白琅被她这模样逗乐了,明明就是个年仅不超双十的姑娘,起话来却喜欢装得老气横秋,浓浓江湖味,估计杂记看多了,或者从在赵家耳濡目染了不少江湖事?

    “不是指点,是教育,原本也想好好话,可他们一言不合就抄家伙,那没办法。”

    “听女一名家仆,高人可以凭空变出一根根细线,这是已经达到了炼器阶段?”

    “是啊”

    白琅随意应答,区区炼器而已,很神奇吗?哦对,对于寻常老百姓而言,确实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几个,但见少女又走前了几步,俏脸上,竟渐渐泛起两坨红晕

    他微微一怔,什么情况?

    “高人,你真是炼器高,就是杂记里面,可以一掌劈开整座山的高?”

    白琅险些喷笑,“什么鬼,就那些辣鸡净瞎扯,真是害人不浅,当年要不是我忙得很,肯定得走一趟大唐文化部,揪住那几个老头骂一通,别什么书都给出行不行!”

    “当年?”

    只见少女又走近两步,似乎只要白琅不拒绝,她就一步步靠近,此时彼此之间,相距已经不超过一米,白琅依旧坐在床沿,少女看起来很兴奋,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兴奋。

    “高人,不,不对,偶像!您开个价,多少钱,人家要把你包了!”

    白琅吓了跳,卧槽?

    与此同时,楼下又传来了很有元气的一把女声。

    “本捕头要找这人,快,在哪个房间,不然我就自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