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药药药,切克闹~
白琅这边,随着妖的数量越来越多,他终于拔出了镜水承影!
配以身法,整身也爆散凛冽刀意,灭妖之魂,断妖之根,一路长驱,锋锐无匹!
前方,即使妖群组成了厚实壁垒,但镜水承影的肃杀之意犹如惊天骇浪,汹涌扑袭。
所过之处,漫天尽是血雨,而白琅的衣袍依旧如雪纯白,不沾一丝脏污。
“跟好为师!”
白琅低喝,一刀接一刀纵横八方,刀劲如,将身后的鹿幼薇和赵涿涿罩在其中。
鹿幼薇和赵涿涿不敢有丝毫大意,精神高度集中,以至头皮发麻,耳畔边飒飒风响,眼前尽是浓郁的红。
但她们心境稳固,没有丝毫破缺,认准了白琅的背岸,那是世上最安全的避风港!
只要跟随师父,一切都将引刃而解!
在她们身后,负责殿后的公羊枫招之间,便有青符纹路乍现!
青光一黯,鎏金色登时间猛涨!
咒文交错其中,一圈符形相衔,围成圆面,将妖气猛阻于外!
四人保持这一阵型,由白琅开路,公羊枫殿后,鹿幼薇和赵涿涿置身其中,稳妥得很。
不一会,他们就撕开了第一层妖群构筑的拦截,眼见第二层拦截又要成型,白琅猛又加速身法!
这回才是真正考验他两个徒弟的时候了!
他以最凌厉的刀法,不敢有半秒停顿,摧毁妖群一层一层的防线。
若他停下来,只会深陷在无以计数的妖群中,渐渐被妖海淹没!
白琅也不知到底还有多少只妖,总之很多,乍一眼望去简直是无穷无尽。
这些妖都是这座古城的人,许是姬云河变成妖之后,又把他们炼成了妖。
所以对付寻常枯困局的段才会失效,越往内城靠近,妖就越多。
它们的目的,也正是阻止外人接近内城。
白琅心知自己只能速战速决,并希望两个徒弟可千万别掉队。
一旦掉队了,他就要停下来,在妖海间去捞人,然后恶性循环,给妖群围得结结实实。
冲啊!!
白琅又一刀劈下,刀劲奔袭,其势似要破开天穹,刹那间前方又多出一条笔直大道。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他一路砍,砍着砍着终于出了建筑群带,经过一片空旷之地,又过了护城河,终于抵达内城内城下。
这一霎间,白琅立即缓和了一口气,猛又回身一望,但见人都在,心也才定了下来。
然而危并没有解除,在他视线里,群妖而舞,张牙舞爪蹚过护城河
白琅心念一转:“上去!”
随即收刀入鞘,双分别一环,搂住两个徒弟的腰肢,扶摇直上!
刚刚落到城墙上,群妖极为迅疾,也来到了城墙下。
公羊枫啐了一口,便要张开结界抵御。
白琅连忙阻止,“哈”了一声,紧接右往下一指:“它们好像上不来。”
“什么鬼?”公羊枫气喘吁吁,稍稍调整好气息后,紧接满脸费解。
白琅一时间也不清,但情况确实如此,这些妖统统不畏生死,即使它们的同胞被斩成一块块,它们也要死磕到底。
但在眼下,它们却离城墙脚还有三步步距就停了下来,也没有要强登城墙的迹象。
只是这么短短一段,却好像是天堑,使得它们无法逾越。
尽管情况依旧不明,但它们突然停下,白琅开心得很,自然不想再缠斗。
“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它们费尽功夫也要阻拦我们,看来就是不想给我们进入内城。内城它们好像不敢进,所以只能在外面堆起拦截。”
白琅着,便望向弯腰撑住膝盖的鹿幼薇和赵涿涿。
这会她们还在“嗬嗬”喘气,大汗淋漓,看来身体已经几近透支了。
也不怪她们,刚才他不断加速身法,能跟上这节奏已经很了不起了!
“师尊尊”赵涿涿抬起右,扯着衣袖抹掉额前正往下滴的汗珠,又缓了缓,才:“人家以前在里面看过这种场面,叫什么妖军围城,没想到自己居然亲身经历了。”
她勉强笑了笑,尽管想表现得更轻松镇定一些,然而苍白的脸色,以及残留下来并有增无减的讶异,显然是后怕不已,以至于娇弱的身子微微发抖。
“加入天一阁都是要面对这么险恶的局面吗?”赵涿涿问。
“不会。”白琅很有权威地:“这个量你若在天一阁干一辈子,恐怕也见不到。”
“白良,你有没有得到什么?”公羊枫恢复如初后,连忙问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但不问还好,一问,白琅随之微微一怔,紧接苦笑:“没有,这些妖都没有仪式,也不知道该它们气,还是另有原因了。”
这问题问得白琅心情有些懊糟,完全没有因大开杀戒,杀的还是妖而得到什么爽感。
关键就是没有仪式!
仪式是药啊!
药啊!
倘若这儿的每一只王妖都给出仪式,那就后顾无忧了!
可惜没有
白琅敛了敛神,发现鹿幼薇欲言又止,便问:“怎么了?”
“师父”鹿幼薇吞吞吐吐:“您有没有听到什么?”
“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白琅有些惑然。
“就是”鹿幼薇凝神细听般微微歪起脑袋:“有人一直在跟我话,”
“别听!”白琅倏然一惊,登时间猛喝。
与此同时,公羊枫已经掷出十二道符咒,绕鹿幼薇围成了圆面。
“现在呢?”公羊枫急忙问。
“还有,是一个男的,好像就在我身边,问我是谁还有叫我进王宫”
话一出,赵涿涿立即抱紧白琅的右臂,惨兮兮:“你你你,别吓人呀!”
白琅和公羊枫对望了眼,神色登时间无比严峻。
此下除了城墙下的妖发出阵阵嘶叫外,不可能还有其他声音。
但他们听不到,鹿幼薇却听到了,明还有妖在作祟!
白琅怒目一瞪,方向是王宫,只是从城墙开始,整座内城都像泡在了云烟里。其可视度非常的低,隐隐约约只能看到一些建筑的边边角角。
“不是!”鹿幼薇突然一惊:“他不是问我!”着便往挎包里一掏,抓住那只松鼠放在掌上:“他是在问旺仔,对吗,他问你是谁呢,旺仔?”
此时松鼠一副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
很显然,刚才大伙都在奋战,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可它却睡得无比香甜。
真特么的!
白琅想也不想就从鹿幼薇中抢走松鼠,没好气:“那没关系,丢了。”
然而松鼠毫不留情就给了白琅一口,并趁白琅吃疼之际,迅疾地回到鹿幼薇身上并连连跺脚:“咕咕咕咕,咕咕!”
“这东西真是越来越邪门了。”公羊枫狐疑地盯视。
白琅看了眼背上两个牙洞,有些吃惊。这邪门玩意居然可以弄伤他,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