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祭祀
萧天澜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着绑在了一个石台上。
挣扎了几下,才发现绑着自己的绳子不简单,竟然是由蛟龙筋制成的,根本就挣脱不开。
紧接着她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灵力也不见了。
不是被封住了,而是彻底的不见了,就好像从未修炼过一般,什么都没有。
就跟普通人差不多。
若不是她的神识还能使用,她都会以为自己又是重生到什么地方去了,一切又回到原点了。
然后就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叽叽咕咕的在不远的地方讨论什么东西。
神识就扫了过去。
这才发现她此刻是身处在个祭坛上,被那蛟龙筋结结实实的绑在祭台上,意外的是,和她一起被绑的还有一个人在,她还没有醒过来,但是那是熟悉的模样,就是化成灰她也认识的人,萧天清。
她怎么也进来了?
萧天澜正疑惑着,那萧天清也渐渐转醒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色,接着就感觉到身上被束缚得结结实实的,就惊慌的叫了起来,“怎么回事!”
真是个蠢人。
萧天澜暗骂了一句,收回了神识。
将眼睛紧紧的闭上,听着那些人的讨论就停止了,几个脚步声就冲着这边走了过来。
感觉到巨大的阴影将自己都笼罩起来,接着就听到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响起,依旧是她听不懂的话,但是从那口气中大致猜到他是在叫萧天清不要吵。
萧天清一看到这阴雾林中还有人在,呆愣了片刻,然后就继续大叫了起来,“你们快点把我放开,不然等下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鲁西鸡西摸摸……”那个男人又呵斥了一句,然后就听到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后的走向萧天清。
似乎是在她嘴里塞进了什么东西,那大叫声就变成了一阵呜呜呜声。
总算是清净了不少,但是现在要怎么办?
要被当初祭品祭祀,这样的死法倒是蛮新鲜的。
若是没有萧天清在,或许她就这样认命了,死了就死了。
可是看到了萧天清,她忽然就不想那么快死了,这大好的报仇机会就在眼前,她要是放过了,岂不是会死不瞑目?
然后她就睁开了眼睛,锐利之色在眼底闪过,然后缓缓的转头,就看到了那个声音浑厚的男人。
他半****着上身,围着破旧的衣服,裤子遮住了比较重要的部位,露出在外的肌肤呈一种极为健康的麦色,卷曲杂乱的头发梳了几个辫在耳侧,耳坠上有个银质的圈,上面隐隐约约刻了几个字,隔得远看不真切。
再看面容和眼睛的时候,萧天澜就愣住了。
这人怎么和林云霁长得如此像。
冷静下来的萧天清似乎也发现了这点,看着那个男人陷入了沉思中,紧接着就发现了和她一样被绑着躺在一旁的萧天澜。
就更加的惊讶了。
可是她嘴巴已经被塞住了,不出话来,不然以她的习惯,肯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会对着萧天澜嘲讽一阵好的。
萧天澜望着面前的男人,眉头频频皱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乱域这么个地方,为什么会出现一个长得跟林云霁一模一样的人?
若不是那不一样的肤色,还有微卷的头发,萧天澜还真就以为面前这人就是林云霁,但是她知道这人不是林云霁,因为在他身上,自己感觉不到一丝熟悉来。
就仿佛是个陌生人。
只是张着同一张脸。
萧天清却不一样了,她在苍炎的时候就知道林云霁的身份不一般了,到了天界之后更加知道了林云霁就是凤离君上,一个可以和域主比肩的身份。
她就在一直找林云霁,不管怎么样,她总归也是他的母亲,虽然她对不起他,但是自到大她都是拿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疼爱的,不然他怎么就完完好好的长大成人了?
还年纪轻轻就有了巨大的成就。
那都是因为她悉心的栽培,现在到了天界,虽然他做回了自己的凤离君上,但是这也不能抹掉她幸苦那么多年的心血。
于是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瞬间,加上又看到了萧天澜被刺激到。
她立马就疯狂的挣扎起来,想要起来拔掉嘴里的东西,大叫林云霁的名字。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给她弄的什么东西,无论如何她怎么挣脱真没动,都没有办法从那祭台上挣脱开。
萧天澜正有事情要问她,立马就淡淡的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是蛟龙筋,挣脱不开的。”
萧天清就瞪了她一眼,似乎是不相信。
萧天澜也不同她争辩那么多,继续道:“你也有今天。”
“鲁西鸡西摸摸……”看两个人都开始不听话起来,那个男人就怒吼了起来了,然后一手就掐在了萧天清的脖子上,接着就听他生硬的出了两个字啊来,“住嘴!”
似乎他从来就没这样过话,这两字蹦出来后,他自己也有些发愣,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躺……躺好,神……神……神……灵会……惩罚你的!”
“呜呜呜……”放开我。
萧天清在一旁叫个不停,那男却是看也不见她一眼。
对着萧天澜又道:“不,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你的。”
她没有害怕,就是想不明白,他们这是要祭祀谁?
或许是因为她的淡定看起来比较省事,那男人完这些之后,就叫人来解开了她身上绑着的蛟龙筋,然后指着一脸愤怒得萧天清道:“先让她祭祀,你可以在部落里住下。”
萧天澜就意外的看着他,这转变也未免太大了,不提她祭祀的事情就算了,还让她在这里住下来?
他是不是被门给夹了脑袋?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不过既然能让她重新活动起来,她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谢谢。”
那男人眼中就闪过一丝疑惑,没有明白这两个字的意思。
萧天澜看着他呆呆的脸,不由叹息了声,耐心的解释了两遍,那男人才算是清楚了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