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铭心痛天意已变横刀却失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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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风烟路涉道无弹窗背叛的感觉,左半边脸是僵硬的

    最信任的兄弟和最深爱的女人

    纵然他们都没有承认

    他得知真相的时候、不知是该笑着洒脱地离开

    还是哭着跪下来求他们分开

    不知是该立刻拔刀自刎

    还是把他们一并杀害

    为什么,要用女人来拆除9年的兄弟情

    为什么,兄弟情可以那么轻易地占领爱情

    如果他和宋贤还是兄弟,那么玉泽是属于谁

    如果他和玉泽还是爱情,那么宋贤是谁的友情

    如果宋贤和玉泽才是天造地设,那么他只是他的兄弟和她的旧爱?

    最后,终于看仔细。

    最露骨的爱,换回最刺骨的痛。

    坐在风口,身边是黑色的江水想吞噬天空,整个人间都被迫消失。

    没有必要去追究云梦泽的一切,他所有要寻找的藉口都已经被浇灭。

    原来,不是只有生老病死才会让爱负重

    便即此时,吴越痛心地走到他身后,抛弃宴席一路跟随至此,近乎是不由自主。

    吴越俯下身去,按住胜南的肩:“告诉我,究竟是因为骗局?还是因为宋贤?”作为他们的大哥,他不希望得到后一个答案,可是吴越明白,不管怎样,玉泽和胜南的爱情已经变质。

    胜南失神盯着乌云密布、落木盘旋的江面,魂魄无主:“现今的我站在她身边,竟然不能够第一个保护她”

    果真是因为宋贤吴越倒吸一口凉气:“胜南,可是,方才也许只是凑巧只是一场误会”

    胜南不言不语,直接把火折擦亮,又开始点火烧纸。他本应丢弃的书策,终究还是要扔进越烧越旺的火堆里去。

    吴越呆呆地看着他熟练连贯的玩火动作,什么劝诫的话也不出口。眼前的烟越来越浓,就好似某一种弥留,火光折射之下,胜南的影像越来越模糊。

    渐渐地,吴越再也看不清他表情。

    胜南从前就是这样,无论多痛苦多艰难,总不希望别人知道,总是拒绝别人好意的安慰或关心,宁愿在玩火之后和灰烬打交道。这难闻的浓烟气味,消失在吴越生命里这么多天又出现,吴越既厌恨又心酸,想告诉他玩火是会**的,不要再沉溺了,那些排山倒海的压力,你的兄弟愿意听你倾诉,就如你曾也微笑着劝慰你兄弟一样,可是胜南却闭上眼,呼吸着他认为最新鲜的空气,该泄出来的,还是压抑着不

    吴越被半空中的黑烟呛得胸口剧痛仍不愿离去,等他纸已烧尽,匆忙上前想趁早将火扑灭,冷不防就有一撮火苗将死之际重新舔来直朝他腕,胜南一惊回神,猛地将他推开才不至于害他灼伤,吴越来不及心悸,以兄长的口吻命令:“你这怪癖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也看见了,玩火有多危险!”

    “新屿,让我自生自灭。”胜南平静地,面容里,有吴越熟悉多年的固执。

    “自生自灭?笑话,自结拜兄弟的那天开始,我从来就没打算让我们之中任何一个自生自灭!”吴越愤怒。

    “结拜兄弟的那一天,我们可曾想过今天会生的这一切新屿,这世上的事情总是来得太快,快得谁都来不及防备,也来不及辨识”胜南的语气里尽皆伤感。吴越被他得动容:“你等着,我把宋贤找过来,我让他当面和你解释!”转身离开,吴越当下运起轻功,不错,现在他该做的,是劝宋贤和胜南和解,不管这是误会,还是现实

    吴越一边往回拼命地走,一边攥紧了拳,老天爷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对不起我吴越一人就足够了,还要这般害我兄弟!想起平日里无忧无虑的宋贤,吴越心头已经一阵痛,再想起胜南,吴越更是难受――天,今天怎么这么巧、是七月十七啊

    宴席早已不了了之。

    胜南一走,便将吴越带离了宴席。踌躇了片刻,宋贤立即也追寻而去,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是眨眼功夫,蓝玉泽姐妹和云烟业已消失人前,熟悉的身影接二连三地离开,使得吟儿在备感凄凉的同时心生不祥之感:这多事之秋

    果不其然,红袄寨群龙无,南方义士团不欢而散,近处还有一家,竟然一触即,教人理不清脉络――宋恒和海逐浪。

    吟儿远远看着人高马大的海逐浪,这位久仰大名的一方海盗,从前离间石暗沙和向一的大功臣,讽刺的是,初次见到他,竟是在他和风鸣涧被敌人离间之后。却不知他和宋恒何以会起干戈,连天骄也没有拉住,真正到引人注目的时候,宋恒和海逐浪已经在用兵刃话。

    “住!宋恒!逐浪!”柳五津喝令,语气严厉却无效。

    宋恒海逐浪仍不相让,事态紧急,两方刀剑越斗越紧,群雄看他二人势均力敌,都不知帮其中哪个,周围人群四下逃散,宋恒持玉龙,嘲讽地笑:“海逐浪,你这见风使舵之徒,天骄哪一点对不住你,你竟然忘恩负义,做我们的叛徒!”

    “天骄一栽培,我自然不会忘恩,宋堡主你未免瞧我海逐浪!”

    原来宋恒是帮天骄在出气?吟儿听着听着不禁一愣,天骄挖掘了海逐浪,可是海逐浪却背叛了天骄?怎么会?海逐浪怎么可能背叛联盟?他要是背叛联盟,他当年就不可能帮助联盟分裂金人去啊吟儿看宋恒面色愤怒,知他所言非虚,知道这次海逐浪风鸣涧的争权夺利一定有隐情在,却一定是短刀谷的内事,心念一动:对,短刀谷有事宋恒昨日的“不想见一两个人”,其实指的是海逐浪!

    宋恒海逐浪二人口口声声为了天骄,丝毫没有放松过争锋,刀锋剑刃步步转移,竟就在天骄眼前演开了,虽然天骄周围人物已经四下逃离,唯独天骄安之若素,泰然观战,宋海二人刀光剑影,在众人惊呼声中即将凌驾天骄头上,只见天骄猛然出刀,却没有对准宋恒海逐浪任何一个――

    瞬即,天骄座侧石桌仅剩基石,桌面被整齐削起,斜推入宋海二人当中。被这巨石猝然斜挡,掩月刀与玉龙剑根本来不及思索片刻,齐齐被强行改变方向,贴着桌面横擦而过,力道全然被石桌卸尽哪里还可能与对方再斗,众人齐声慨叹,却见宋恒海逐浪均徒退后数步,更惊诧,他二人武器竟皆被天骄留在了石桌之中!

    那桌面停于宋海二人之间巍然矗立,令得群雄一饱眼福:一左一右,一正一反,掩月刀玉龙剑镶嵌石中恰到好处,便犹如天作的化石,由于**之时力道太大,此刻两件兵器无法脱落,被牢牢捆缚于石之表层!于是局势再怎样紧张,群雄都不忘拊掌喝采,南宋武林这么多年的天骄,仍旧是他徐辕无疑!便如他二人刀剑一样,这宋恒与海逐浪,怕是一个也逃不开天骄的掌心!

    “不必再争辩什么宋恒。”徐辕轻声,先行替海逐浪将掩月刀取下,“逐浪,你明珠暗投,教我徐辕情何以堪?”

    海逐浪颤抖着接过徐辕送来的掩月刀,神情黯淡:“天骄,逐浪并未见风使舵”

    “回头是岸吧海逐浪!”宋恒冷冷地自己把玉龙剑拔出来。

    徐辕在海逐浪低头的刹那压低了声音:“不错现在短刀谷的形势一边倒,可是逐浪,能扭转形势的还在谷外,短刀谷的未来是他们”

    吟儿在近处蹙眉旁观,不禁心里有数――是啊,从去年秋天开始,柳五津就一直谷里有事,谷里有事,这事情,怕不止“陈羽丰失踪,寒泽叶病危”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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