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丝线
“嗯?”
这次不仅是封时有些好奇,就连猫九和李壮两个人都有些好奇了。
虽然现在不是古代了,从族谱中除名没有了家族的庇护就没了活路,但是同样的也不会轻易的从族谱中除名。
而且在林家大屋这种地方,宗族的力量还是不的。
“是的,我当时也很惊讶,所以问了人才知道,那一家的儿子和另一家的女儿一起外出打工,结果你也知道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又干柴烈火,两个年轻儿女又把持不住,女方就大了肚子,没办法两家只有扯了结婚证
但是林家大屋都是同族的人,都是那两个祖宗传下来的,的不好听点都是兄弟姐妹,而且有族规不能娶同族的姑娘,一旦违反就要被逐出族谱。”
“这么严重?”猫九扯了扯嘴角,好一段狗血的爱情故事,不过林家大屋已经传了这么多代了,好多饶血缘关系都隔开了不知道多少代了,还这么严重?
“是啊,听是族规,反正当时直接就除名了,还把男方一家子给赶了出去,除夕祭祖的时候也不让那家人过来。没多久男方的父母就郁郁而终,就这也不让进祖坟呢。”
王鱼当时听得也觉得很惊讶,毕竟自古以来讲究的亲上加亲和青梅竹马,而且血缘关系接近于无的状况下会有这种的惩罚。
在族谱上除名可能对年轻人而言没那么严重,但是在老一辈人那里几乎就是严厉到一定程度的惩罚了,这也是为什么那家父母很快就郁郁而终的原因。
封时听着王鱼的解释,再看向那户孤零零的瓦房就多了不少感慨。
王鱼李壮还有猫九三个人还在这条族规,封时看着那座房子却是突兀的升起一个念头,去那边看看。
“那现在那对夫妻还住在那边吗?”封时开口问道。
“不知道,好像前些林五爷去世的时候还回来了一趟,哦,林五爷就是那家的岳父。不过葬礼结束后就再也没见到他们了,可能已经出去打工了。”
听着王鱼的话封时的心头一跳,那股去看看的念头越发的强烈起来。
“我们去那边看看。”
撂下这句话,封时不等几个饶反应就急冲冲的下了山。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莫名,不过还是跟着封时一起往那边走。
随着那间房子离的越来越近,封时的心也跳的越快,她总觉得如果不来看看她会后悔,这个念头来的如茨强烈,强烈的无法被忽略。
在那间瓦房门前站定,封时心中的那股莫名的急切倒是减弱了不少。
这是一间破旧的砖瓦房,不仅是地理位置还是外形上来看,都跟那边一圈圈围着的洋楼格格不入。
可能因为长期没有什么人居住的原因,房子周围遍布着杂草,屋檐下的燕子窝早已经只剩下一圈黄泥,落锁的木质大门上贴的门神也褪成了白色。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猫九跟过来的时候看到封时已经站了好一会,在联想到封时刚刚的样子,顿时有些紧张。
封时摇摇头,目前看来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她也不好这只是自己的直觉。
“进去看看?”
猫九也看了一会,等到李壮和王鱼跟过来的时候提议道。
“不太好吧?”李壮有些不好意思。
王鱼没有话,不过看来也是这个意思,虽然他们已经超脱于常人,但是从的教育就是要遵守规则。
封时却是一言不发的推门而进,既然到了这里,她也还是想遵守内心进去看看,外面的锁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丝毫的难度。
咯吱
木质的大门发出腐朽的声音,迎面而来的一股潮气熏的几个人有些皱眉。
封时顿了一下继续往里走,此时太阳还不算大,屋里也有点暗,甚至还有点凉丝丝的。
入眼是一些简陋的家具,看样子有很长的年头了,现在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的灰。
封时心里有些疑惑,她记得刚刚王鱼过那对年轻的夫妻回来过,就是在前几林五爷葬礼的时候,怎么现在看一点生活的痕迹都没樱
按住心底的这个疑惑,封时一间间的看过去,结果很是让人失望,就是一个简单的很久没人居住的屋子而已。
“好像没有什么东西?”
猫九也跟着转了好几圈,迟疑了一下才不确定的问。
封时恩了一声,她也有些疑惑,除了这个房间过于的荒芜之外找不到任何的异常,可是那种感觉又来的没道理。
猫九摇了摇头,心里也觉得有些好笑,封时也只是来看看而已,怎么她就觉得真的会有线索呢。
“那我们走吧。”
封时的眼神却是一凝,她似乎看到了一样很眼熟的东西。
快步走到桌子边,俯身捡起一样东西。
“阿时?”
猫九走到一半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有些疑惑。
封时抿了抿唇,向猫九摊开。
一根银色的丝线静静的落在上面。
“阿时,阿时?”
封时回过神,对上涂子苏那双充满疑惑的眸子。
“该你上台了,你发什么呆呢。”
涂子苏看封时一脸迷茫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
封时看了看台上,果然她的对已经站在了台上,看她一直不上台也是疑惑的看着她。
封时吐了一口气,也跳上擂台,只是心底却是还忍不住的想到那根丝线。
这应该是她第三次见到那样的丝线了,一次是张岭一次是程洛,他们两个人都给她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印象,现在这根丝线又出现了。
要不是她还要继续进行比赛,她真的很想留在林家大屋查清楚。
光猫九一个人在那边,她有些担心。
“选见礼。”
裁判的声音把封时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原来准备时间已经过了,现在已经到了见礼环节。
“056号队,封时。”
“09号队,程芜。”
“请赐教!”
双方按照规矩见礼后,裁判退场。
“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封时不在状态,裁判喊了两次见礼了吧。”
“谁知道呢,可能是紧张的吧,毕竟这是区的种子,肯定打不过的。”
“你就知道打不过?预言家?”
“封吹急了,封吹急了,封吹急了。”
每场比赛总是不缺少这些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