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逮人
夏茗指着吃店门口旁边的一盆绿植,:“你可以在那个位置摆个桌子,放些草药卖,我还有几个方子,疑难杂症不一定以能治好,但是常见的病症,身体调养之类的,都有相应药方子可以治。”
“有人买药的时候,你可以多安利几句,如果有人要买治疗其他病症的药,但是摆出来的没有,就让他们先预约,你把预约的信息汇总了反馈给我,我出药方子配好药给你卖。”
梁姨听得眼睛越来越亮,可还是有点糊涂,“你的其他我都懂,可安利是啥?”
夏茗:“……”
差点忘了,这个年代还没有安利的法。
“就是……就是多解释,多推销一下。”夏茗囧囧地。
“行!”梁姨一锤定音,兴致勃勃地:“我把那个位置腾出来,就按你的办!”
梁姨很兴奋地完,店里又来了客人要吃混沌,梁姨分不开身,只能先去做混沌。
夏茗也不着急,她慢悠悠地吃了面,称好草药,和梁姨结算了钱,敲定好草药买卖的细节,才在梁姨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吃店。
她去买了孙巧容交代买的农具,想起夏子阳点名要吃的红烧排骨,转身去肉菜市场买了食材,又顺手给夏子阳买了点热销的零食,还买了一盏晚上看书用的台灯。
夏子阳最近学习很拼,家里无论是煤油灯还是点灯,光线都暗黄暗黄的,不适合看书,很伤眼睛。
因为时间还早,夏茗买好东西,收好了放到自行车上,推着自行车漫无目的地逛,熟悉了一下县城一条街。
正要骑上自行车回家,一辆崭新的轿车从后方上来,停在她旁边。
扫了一眼熟悉的车牌号,夏茗皱了皱眉,掉头欲走。
车门却在这时开了,俊朗的男青年从车里下来,他朝夏茗招手,笑得八颗白牙都露出来了,“嗨!美女,又见面了!上车,正好我顺路载你回去!”
夏茗脸一黑,谁认识你啊?
这人她是认得的,是上次在吃店试探她的男青年,夏茗一点也不想见到他,总觉得会惹来麻烦,于是骑上自行车,直接转了自行车的方向,拒绝和他同路。
“嘿!这妮子,怎么还跟只刺猬似的!”周绪不信邪,长腿一迈,箭步冲上去,直接拖住自行车的后座往回拽,“你跑什么跑,我又不会吃了你。”
夏茗差点从自行车上摔下来,她下了车,咬牙切齿地:“我又不认识你,你缠着我干什么?”
周绪觉得十分稀奇。
照理他外形俊朗,个儿高腿长,还开着公子哥标配的车,女孩子见了他,不是主动凑上来,就是红着脸欲语还羞,这妮子倒好,次次见了他都跟见了鬼似的。
“我叫周绪,你可以叫我绪哥,当然,叫一声绪哥哥更好,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就算认识了吧?”周绪拽住夏茗的手腕,见她很抵触地挣扎,顿时就很不爽了,“我你怎么次次见了我就跑,我长得这么吓人?”
“放开!”夏茗低喝道,奋力要甩开他的手,可他的手跟铁钳子似的,牢牢钳在她手腕上,抓得她手腕都疼了,就是甩不开,“我你这人,到底什么毛病?怎么就黏着我不放?”
周绪拉着夏茗往回拽,笑嘻嘻地:“我上次都了我有病,找你诊脉开药的,你不搭理,现在我病的不轻了,不找你找谁?”
“你!”夏茗被噎得无话可。
这人,真的有病!
周绪见夏茗气呼呼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越看越觉得好玩。
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再生气也不会面目狰狞,反而娇嗔得别具风情。
“不认识你绪哥,老大你总该认识吧?”周绪似笑非笑地着,把夏茗拉到车门边,敲了敲后座的车窗。
车窗降下来,露出车里的男人俊美而凌厉的脸。
夏茗:“……”
是山里碰到的,那个姓霍的男人,他们竟然是一伙的?
周绪趁夏茗愣神,直接把她的自行车给拽走,丢进车的后尾箱,然后拉开后座的车门,示意夏茗上车。
夏茗:“……”
她的内心是拒绝的,但是在行动上,周绪就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车里的男人斜睨了她一眼,低沉的嗓音性感而霸道:“上来。”
夏茗:“……”
简短有力的两个字,让夏茗想起了在深山时,这次一而再再而三命令她“过来”。
夏茗压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咬咬牙,弯腰坐进了车里。
“你家在哪儿?”周绪明知故问。
夏茗坐在角落里,离姓霍的男人远远的,板着脸:“夏河村,车别开进村子,到了村口放我下去,不然我回家没法解释。”
她可不想到第二天,满村子都在传她被陌生男人开轿车送回家。
霍临风见她避如蛇蝎的样子,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但并没有发作。
车里的气氛略诡异。
周绪透过后视镜,看到夏茗警惕的样子,玩味地吹了一声口哨,发动了油门。
夏茗看着车窗外,假装没注意到霍临风犀利的目光,可越是告诉自己要忽视,那道极具穿透力的目光,就越让她在意。
坐如针毡,浑身都不自在了。
“霍临风,我的名字。”霍临风冷不丁地,突然出声。
夏茗登时就是一个晴天霹雳。
霍临风,huo lin,霍琳!
和她前世的名字同姓,同音,差点同名!
难怪当时她自己叫“霍琳”,他是那样的反应,她根本就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坑死了。
霍临风缓缓眯起眼,朝她倾身过来,凌厉的双眼直视着她的眼睛里,沉声:“你没有话要跟我解释?”
“名,名字是我当时随口胡的。”夏茗难得结巴了,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给圆过去。
她算是弄明白了,这两个人把她弄上车,根本就是为了逼供。
霍临风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目光凌厉得令人心惊。
夏茗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你当时一身血,我怕惹上麻烦,就瞎编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