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失去处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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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箩曼含住弘鼎双唇,见他并没有反抗便慢慢闭上眼,轻轻地润湿着他干裂的双唇,然后温柔而又有些蛮横地吻着,揽着他脖颈的手将他抱得更紧,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来自对方的温度,顿时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天地都在这一刻旋转。

    弘鼎也不知道是迷恋她的体香,还是理智渐渐被柔情软香一寸寸地剥夺,他慢慢放下了防备,开始回应着箩曼的热烈,将她的身子紧紧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中一般。

    对着晚霞,对着云空,对着长雁,两人忘情地交缠在一起,仿佛天地都只剩下他们二人。

    正当两人热情地缠绵在一起时,却听得“咚”的一声,一股刺骨寒冷从脚到头蔓了上来,直让两人打了个寒噤。

    两人睁开眼,见身处一碧潭之中,才知因为太过忘情,云空下正对着的乃一水潭,两人也没注意到,才生生地落入水中,将他们的身体浸湿。

    但冰冷的温度浇熄了弘鼎有些失去理智的浴火,他此刻才终于想起自己到底在做甚么?顿时暗恨自己修为何以如此不到家,竟被美色所惑,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他连忙将箩曼推开,气鼓鼓地上了碧潭,本想一走了之,不再送她回乌楽国的,以免路途中又发生甚么事,败坏了他的修行。

    然而他正准备走时,却见箩曼还未从碧潭中出来,他起初以为她定又是作伪,不愿理会,可自己上了碧潭高山后回首朝碧潭里看去,却依然不见箩曼身影,他才有些慌了神,心想难道这刁蛮的女人不识水性么?也对,北境荒蛮,四处都是沙漠,她又岂会戏水?

    弘鼎心下一急,忙又跃入碧潭,潜入潭底,将已经昏迷的箩曼抱起带出水面,然后将她平放在地面上,呼喊着她却并不应声,弘鼎有些心急了,无奈之下只得捏开她双唇,俯身欲送一些气息进去。

    一旁的火麒麟见到主人此番模样,兴奋得嗷嗷直叫,对他这行为颇为赞赏,嘴里不住吐着火花,仿佛在为弘鼎庆祝一般。

    弘鼎送了许多气息后,箩曼才终于醒了过来,她睁开眼见到弘鼎,凄冷一笑,“本公主差点三次死在你手中,是么?”

    弘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羞红了脸,道:“方才…我只是一时意乱情迷,你别多想!”

    箩曼公主却有些恨恨然,一个翻身,便起身将跪坐在自己身旁的弘鼎压倒在自己身下,然后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弘鼎想推开她,箩曼却狠狠地道:“你若再敢推本公主,本公主就跳入这碧潭再也不出来了,你信还是不信?”

    弘鼎知道这女人性子刚烈,说出的话必会做到,顿时不敢相逼,只是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我心里没你的,并且你是乌楽国人,我乃血瀛国人,你乃公主,我一个穷小子,山高水远,天差地别,咱们就此别过,互不牵扯,可好?”

    “不好,我箩曼认定的人就决计不会再给别人!”箩曼意志坚决地道。

    弘鼎想一把将箩曼从他身上推开,却没想到刚准备撑着坐起来,身子一软却又倒了下去,身体软绵绵的半点也无着力的力气,他顿时知道着了道,怒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我们国人用来专门对付不听话的人迷香罢了!”她轻飘飘地说着,目光灼灼,热烈地看着弘鼎。

    弘鼎有些害怕了,努力撑着身体想挪动寸许,可却是身无半分力道,只得作罢,正不知她对自己下药是为何故时,却见箩曼慢慢地一件件地脱下自己湿漉漉地衣衫,露出了一寸寸如玉脂一般亮丽而温润的肌肤,还有那如柳枝一般的腰身,整个人如粉雕玉琢般,倒影着碧潭秋色,晚霞的余辉斜照在她的肌肤之上,摄人心魄!

    弘鼎大口呼吸着,紧张得全身汗毛都寸寸倒立,他不敢再看,闭上了眼,喘着粗气道:“你们番邦女子就如此不知羞耻么?”

    箩曼褪下自己裙褥,连最后的亵衣都脱下,光洁的身体反射出柔和的线条,她起身走到弘鼎身畔,然后伏在他身上,开始去脱他的衣衫。

    一旁的火麒麟见到这种情状,羞得双眼直冒星星,屁股不住晃动摇摆,仿佛在为他们庆祝一般,随后更是跳到高涯之上,替他们望风,深怕有人靠近打扰了主人的好事。

    箩曼解下弘鼎的外衫,腰带,裸露出他宽厚而温暖的胸膛,她贴着躺在他身上,喃喃道:“在我们国家,若遇到心意的男子,就必须立刻拿下,决不能拖泥带水,即便你觉得我无耻也罢,不符你们大国礼仪也罢,今朝你就是我箩曼心意的男人,不管将来若何,我只需你记住今天!”说完后便紧紧抱住弘鼎,温柔地亲吻着他,而药效的作用导致弘鼎全身沸热,渐渐也抵挡不住,开始意乱情迷起来,双手慢慢环抱住箩曼柔嫩的身体,在日光下缠绕交错。

    箩曼只觉自己身体一寸寸地被占领,身体传来一阵剧痛,她低声呻吟一声,紧紧抱住弘鼎脖颈,感受着对方的温存,感受着他的怀抱与温暖,心里却也有一丝丝的疼,倘若此刻他的心也跟他的温情一样的话,那该多好?

    可是不管如何,她都只想将这男人变成自己的,所谓先下手为强,至于他心中那抹身影,她相信总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逝!

    ……

    当弘鼎从浑噩中清醒过来时,身上只搭了一条灰色长袍,一旁放着叠好的衣物,他晃了晃还是有些隐痛的头,环顾四周,却见除了火麒麟守在一侧外再无旁人,而那火麒麟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仿佛为自己主人得亲美人脱去处子之身感到比他都还欢喜一般。

    弘鼎一揭开长袍,赤身裸露,顿时羞惭,才想起方才之事,心中懊恼顿起,忙胡乱穿好长袍,跑到碧潭边捧了几捧水浇到脸上,好让那药性完全褪去。

    大脑被冷水一灌,顿时清醒了许多,可这一清醒,想到自己不仅玷污了他人清白,而自己又莫名委身于别的女子,突然心情委顿,提不起神来,他思绪混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蹲在碧潭那发了良久的呆,最后才痛定思痛,想着即便自己是被迫的,但总归还是自己定力不够的缘故,作为男人理当承担一切,她是对他要杀要剐也罢,是定要他娶她为妻也罢,自己也就认了,只是这样一来,自己有何颜面去见师傅,师傅自此之后会不会小觑了他,认为他是个荒唐下作之人?

    想着想着,夜色渐自浓重起来,却久不见箩曼回来,弘鼎才着急起来,心想她难不成遇到何危难不成?他起身四处寻找,可寻找了一圈却都没见到她身影,不得已才又回到碧潭旁,借着淡淡月光,才注意到碧潭旁用小石子垒了“我已走,保重”五字。

    弘鼎心下一片清凉,顿时委顿在地,心想自己去寻她还是该怎么办呢?可他一想,或许她们乌楽国的女子本就生性豪放,并不将方才之事放在心上,并且她贵为公主,自己去寻她恐怕也是无用,自己生出的娶她的念头更是可笑,她堂堂公主岂可委身嫁给他这个一穷二白无权无势的修道小子?即便她愿意嫁可又怎会愿意跟他回天玄门这种清寒之地。

    弘鼎不由得哑然失笑,想到方才一饷贪欢,也不过是梦中昙花一现,便权且当做是梦吧!他悻悻然地上了火麒麟背,便命火麒麟朝南飞行,欲去追寻师傅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