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牛是真敢吹
其实段和誉完全是胡乱猜测,身为姜家第一天才,姜芳眼光是极为高的。她自然不可能单凭一面之缘,就真的看上李志。
她看上的,只是李志中,可能存在的第三株千年野山参王。
别人不知道,从头到尾一包办了,李志千年野山参王拍卖的隐世世家姜家,可是很清楚,李志拿出来拍卖的这株千年野山参并不是孤品。
就在几天之前,就在东风拍卖行,李志还满不在乎的‘贱卖’了一株一千三百年的野山参,给丁决明等完全是普通人的老中医。
特别是刚刚在拍卖场上,姜芳还刻意观察了一下。李志拍卖野山参的六百五十亿‘巨款’,就这么被他身边那古灵精怪的美女给胡乱花掉了,可李志却是没有丝毫愤怒乃至不舍的意思。
这足以明,如果李志不是傻子的话,就是根本不在乎一株千年野山参的得失。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不在乎,只有在一样东西很普遍很多的情况下,才会有如此反应。
作为姜家第一天才,姜芳很聪明,与得罪段家比起来,与李志交好获得的好处,才是更大的。其实在这儿堵住李志的四大隐世世家的人,哪一个是傻子,都是抱着同样的目的来的。
虽然张晋拍下的那株一千四百年野山参,也很让他们眼热,但由于那家伙是‘王者归来’,背后是些什么人不知道,四大隐世世家很有默契,暂时放弃了对张晋动的打算。
能轻易拿出六百五十亿闲散资金买人参的,不可能是简单的人,与之相比较起来,还是李志这个普普通通的青年,要好欺负一点。
而且李志还是千年野山参的卖家,在拍卖场上一副不在乎卖多少钱的模样,鬼知道他还有多少人参。
于是四大隐世世家在李志离开之际,便追了过来,只不过段和誉的处理方式,太狂妄霸道了一点。
在姜楠那里略微知道李志的脾气,见段和誉竟然如此不讲道理以势压人,姜芳瞬间就和他撇清了关系,义无反顾的开口替李志分担来自西南段家的压力。
再者了,姜芳此刻在修炼方面遇到瓶颈了,可是很需要一株灵药来助力的。
这种情况下,要是真让段家在滨海,就在东风拍卖行边上,以这种方法把李志的第三株千年野山参敲走了,绝不是姜家想看到的。
毕竟,灵力无比稀薄的世俗界,千年灵药何等珍贵,姜芳可不敢揣测,李志中到底有多少存货。
护住李志,让李志欠姜家一个人情,乃至在西南段家的压力下,完完全全离不开姜家,那第三株千年灵药,甚至第四株
“那女人,爷谢谢你了,不过这种事儿爷不需要欠你们人情。”
只不过姜芳失算了,对于她抛出的橄榄枝,李志并不是很买账。或者,李志不可能接受任何一个人的威胁。
从来都是爷威胁敲诈别人,就连赵子虎等仙界的大仙人也不例外,第一隐世世家很厉害么?爷可是连仙人都服管教的大构天庭,在凡间第一咳咳第一个临时工!
而且趁着姜芳和段和誉对峙的这一两分钟间隙,李志已经逼着爱徒沙灵儿,长话短的交代了一遍。
沙灵儿她老爹,隐世世家沙家第一天才兼上一任家主,因为一次意外,身中五彩魔蝎之毒,此时已然危在旦夕。
上一次在西北大漠执行任务时,见到李志搬出上古养鸡人的段,轻轻松松解决了那五万蝎群的牧蝎人。沙灵儿会求着让李志介绍,正是希望那能轻松解决蝎群的职业养鸡人,有救她老爹的办法。
只不过上古养鸡人这个职业,李志自己都不知道有木有,更别提给沙灵儿介绍了。
于是李志只是答应,有牧蝎人出现,帮沙灵儿解决。但这根本不是沙灵儿想要的。
至于和西南段家的联姻,则是沙灵儿老爹,需要借助西南段家的宝贝灵兽五色蟾蜍,暂时压制蝎毒续命。
而沙灵儿和她三伯沙景辉,之所以会跑来参加这次拍卖会,是因为她那不想让女儿被逼迫嫁人的天才老爹,想要拼死一搏,利用千年灵药中的灵气,强行突破境界。
若是成功,他便能不靠段家的帮助,自行压制蝎毒
只不过西北沙家,本来就是四大隐世世家中最弱的,能筹集的钱实在是有限。拍卖场上只来得及加价一次,就已经成为了木潇潇和张晋的竞价主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没想到沙灵儿想买人参有这么多故事。
李志只是感慨一句,便已然打定了主意。
一语揽过姜芳扛下的压力,李志也不去管这个婴儿肥美女眼中出现的奇怪色彩,只是将目光扫向不可一世的段和誉,轻描淡写的呼一口气道:
“听你们隐世世家在咱们华夏都很牛,这样推算的话你们也应该很有钱,正好爷的人参快烂在地里了,只要你们有钱,想买多少买多少。不过怎么卖人参,没有人可以替爷做主。”
人参烂地里,要多少有多少~
语气虽然很是正色低调,但听在在场众人耳中,却无异于天方夜谭,因为李志的事儿太玄乎了,根本就没人相信。
“那子以为他是谁啊,想在咱们这些隐世世家面前装3么。千年灵药烂地里,你怎么不你自己是神仙,可以长生不老啊。”低声叽哨,马家商业天才马正则冷笑不已。
“灵儿这朋友虽然可能有些奇遇,但脾气实在是太膨胀了,要多少有多少这牛吹得太大了。真要是这样的话,你干脆送我们灵儿一株算了,让我们沙家摆脱段家的掣肘~~”一脸不不信任,沙灵儿的三伯沙景辉,也给李志甩来一个嫌弃的眼神。
“这家伙,牛倒是真的敢吹,不过硬是要表现出,比段和誉牛b的状态,和他争长论短么,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姜芳婴儿肥的俏脸上出现一丝嗮笑,美目中流转着一种莫名的意思,却是保持住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