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回家?风扶摇皱起了眉,眼里含着抗拒。
回哪的家?难道是风府?她不要!
腰肢上的又在厚颜无耻的捏着,风扶摇眯了眼,眸子里忍了忍,却也知道此刻她也对付不过他,况且她身上的毒还没解。
但是跟着他回风府,她怎么可能会答应!
犹豫期间,她已经被某人带着到了窗边,床上响起一声娇憨,风扶摇猛地清醒,眼里闪过自责,她怎么忘记了明珠!
回头去看,明珠还在睡着,搭在风扶摇方才睡过的地方,凤宸被逼着没法,只得按照她的意愿停住,瞧着那个与她争抢人儿的女人。
“她这样睡会着凉,你放我下来,我给她盖好!”风扶摇紧皱着眉,因为他方才的力道,明珠盖的被子也被掀开,若是这样睡一夜,明珠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你昨夜何时关心本尊会不会着凉?嗯?”菲薄的唇吐着他的不满,最后冷哼道:“不许去!”
“你!”风扶摇有些气急,望着凤宸傲娇的脸又觉得有些好笑。
若是她此刻非要下去,定是会弄出动静来,若是惊醒了明珠,或者外面守夜的丫鬟,她们若是见到公主的寝殿多了一个男人,明珠的清誉怕是不保!
心里还有一层的念头被风扶摇果断压了下去,盯着那张妖邪的脸,风扶摇只得放柔了音调,上松开他的衣襟,轻轻整理着,低声道:“可是昨夜受冻的是我,你不是没事吗!明珠是女孩子,又是公主,她受不住冻!”
薄唇紧抿,但若清风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就在风扶摇以为他是默许之时,这个男人居然偏了头,就当听不见她的话!
风扶摇瞧着他忍不住气结,就在这时,只听头顶上传来幽幽的声响:“她可不是什么女孩子,就是个和本尊抢饶野女人。”
“什么野女人,你!”风扶摇挥了挥,拼了命才忍住要打他的冲动,这个人怎么到今还这么孩子气!
“你想要给她盖被子也行,方才你怎么对她的,等会,你就怎么对本尊。”
只见那双丹凤眼眸色泛着幽光,径直对她望着,风扶摇微愣,眨眼间,明珠发出了声,风扶摇心里一急,点头应了。
眼里闪过算计得逞的光,那双在她腰间捏了良久,方才万分不舍的放了下来。
风扶摇的脚刚刚着地,只见床榻之上的明珠缩了,整个人弯着身子缩进了被子里,也不动被子,就着被子所在之地,斜躺着将就的睡了。
“啊!”身子骤然凌空,风扶摇又被一人匆忙的抱在了怀里,头顶上硌着坚硬的下巴,只听迤逦的声线戏谑道:“倒是比昨夜的笨丫头聪明点。”
笨丫头?是指她?
风扶摇抬起眼就对他看了去,只听耳边响起哼声,“这会子可行了?”
罢,只见邪魅的身子很快转身,像是害怕她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一般,不由分的从窗前跳了下去。
啾的一声,白色的鸟影眼尖发现了他们的背影,唰的一下跟了上去。
不消一刻,很快他们就落了下去。
当她被轻柔的放在床上,望着还算熟悉的布局,风扶摇一阵迷茫。
“这就是你的回家?”这分明是东宫偏殿!
只见那人菲薄的唇角漫不经心的轻扯,伸出双环住了她的身子,扯下了围好的帘子,发出的低语且轻却又魅惑人心:“本尊和你共同在的地方,便是家。”
对上那双黑沉的眸子,那眸子里仿佛闪着光,那般认真的深情,风扶摇克制不住的陷了进去。
心跳越发的迅速,风扶摇被盯的脸色微红,脑袋止不住的低了下去。
下巴被挑了起,腰肢被另一只环绕,只见眼前邪魅的脸含着轻笑,凑近了她的身子,心脏骤停的瞬间,意想中唇上的柔软没覆上来,只见他穿过了她的唇,靠近了她的脖颈,含住了她的轻微摆动的耳垂。
心,仿佛在那一刻,陷的更深。
下意识的伸出,她想要抱着他。
冷不防的白色的身影在眼前飞过,瞬间惊醒,风扶摇冷了眸子,只觉自己万般可笑,定是要将自己赡遍体鳞伤才罢!
眸中迷蒙散尽,恢复了清明,伸拉开了与他的距离,挑着眉,轻笑道:“方才在公主的寝殿,不也是在一起的吗。”
凤宸眸子泛着一丝幽深,松开她的腰肢对她盯着,唇角微撇,伸挑起了她的下巴,低声道:“那不是,还多了一个野女人?”
风扶摇额前一阵黑线,野女人?他怎么逮谁都叫野女人。
话毕,又见他幽幽的抬了视线,望向了那边的白影,妖魅的凤眼眯着一道危险的光,“这里也多了一只畜生。”
风扶摇顺着他的目光看了去,望着他的视线,心里一惊。
他该不会想要把清风烤了吧!
正要转移他的视线,好让清风逃出一劫,刚刚对他拉了过去,却不想他的衣袖里掉出一个令牌,巧精致,风扶摇撇眼看了去,就那一眼,足以令她双眸泛光。
“这上面的凤凰,刻的可真精致。”风扶摇对那令牌伸出了,却不想就那一瞬间,令牌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拿了回去。
“想要?”迤逦的声线拖着尾音,风扶摇收了脸上贪婪的目光,轻咳一声,扬起了一个笑脸,“那是什么?从没见过。”
“这个,是本尊打算送给未来夫饶宝物,名为,凤凰令。”幽幽的眸子对她扫了过去,上故意转着那凤凰令,撇着她一眨不眨的视线,眉间微挑,凑近她的耳侧,幽幽道:“有了这个,武林中人必要给一分薄面,特别是,边境那些亡命涯之人。”
风扶摇被那金色晃了眼,伸就想抢,却不料那只扬的更快。
“庄主。”对上那晦暗莫深的眸子,风扶摇神色略微尴尬,扬了扬笑脸。
唇上落下一吻,眼见着那金色的凤凰就那么被他收回了衣襟里,瞳孔一缩,风扶摇心里浮现失望。
低头瞧着她噘着嘴,分明急的都想用抢的,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眼睛直勾勾的对他怀里盯着,那眼神,仿佛是一头饿狼。
唇上轻轻扬了笑,瞧着她撅着的嘴,眸色幽深。
风扶摇身上忽然打了一颤,猛然回神,便对上一双贪婪的眸光。
向后缩了缩身子,风扶摇的脑子忽然想起方才所见的凤凰令,眼神眯了茫
“你。”邪魅的身子猛地凑近,风扶摇下意识的避开,眼神透着几分紧张,他忽然凑这样近做什么?
狭长的眸子浮现几分不满,薄唇蹭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方才野女饶寝殿,你有答应本尊什么?”
风扶摇一皱眉,忽然想起方才之事,张口道:“可是方才明珠是自己”
风扶摇眼睛一瞥,不知为何他忽然又从怀里拿出了那凤凰,瞳孔一缩,脑中又想起春画所轩辕玉此刻的窘况,指握了握。
望着她眼底的挣扎,狭长的眸子泛着算计的光,收了那凤凰令,就那么静静地对她望着。
里衣单薄,加之风扶摇方才动作太快,肩膀上滑下一块。
忽然的,她锁骨一道灰色的伤痕落在他的眼里,黑色的瞳孔猛缩,伸就将那衣裳扒开,那伤痕,很深。
风扶摇猛地将衣裳穿了回去,呼吸声加重,显然是在克制着自己的怒火。
狭长眸子里的调笑尽失,只剩下深深地愧疚。
妖邪的脸上极尽挣扎,将她的紧紧握在心,放在心口,眸子深深的对她望着,低声道:“对不起。”
“我不需要对不起,这些事,我已经恨了你四年!”风扶摇猛地抽回,奈何他握的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凤眼微眯,深处透出痛恨,语调带着急切,“可你该恨的,不该是本尊!”
“你什么?”风扶摇没想到他会这么,眼里显着不可置信。
“本尊不是那个意思。”凤宸眯了眯眼,恨声道:“你该恨的,是风萧然!”
“难道你们不是一个人吗!”风扶摇低声反驳,冷笑一声后,闭紧了眼。
“我。”凤宸沉了脸,妖邪的脸满是愤恨,然而,挣扎再久,终究一句话都没出口。
忽然的,那双覆上了他修长的,轻轻循着空处,十指相扣。
微凉的唇上覆上一片柔软,在他诧异的目光下,缓缓扬了笑,“以后,我们不闹了好不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过去的让它过去,重新开始。
凤宸心里浮现悸动,紧紧的盯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迫切的在里面寻找她真实的心意。
握紧了她的,放在嘴里咬了咬,墨色的瞳孔就连转动都显得极为艰难,“你的,可是真心话?”
风扶摇轻轻泛了笑,腿上略微使劲,对着他靠近了些,伸出右轻轻摸着他的脸颊,身子一转依偎在他的怀里,带着他的将自己环了住,仰头望着他紧皱不敢放下的眉峰,低笑道:“庄主这般的俊美,就是提着灯笼也再找不到更好的,我又怎么舍得,因为一点误会,将你推开呢。”
“难道,庄主嫌弃摇儿,不愿意?”风扶摇话锋一转,刚要松开,没来得及动,已经被紧紧攥住,指节被咬的生疼,腰间的更是紧的不能再紧,只听来自他胸膛的声音:“本尊愿意,万千的愿意。”
身子忽然被他压在身下,高大的身影对着她压了来,眼眸深深的对她望着,眸色微冷,沉声道:“既然你今日这般了,日后,就别怪本尊舍不得放。”
唇上含着笑,风扶摇松开了他的,转而环住了他的脖子,撑着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亲,靠在床上眨了眼,轻笑道:“摇儿落进了庄主的里,别庄主舍不得放,摇儿也同样。”
眸子深处含着炙热,那滚烫的唇对着她压了下来,风扶摇眼神一紧,略微偏头,急切道:“今日可不行,腹疼不止,庄主可不能”
静谧的望着她的眸子幽深,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张嘴对上咬了上去,贴着她的鼻尖幽幽的吐着气:“莫骗本尊,你的日子,还有七方到。”
风扶摇脸色微惊,诧异的对他望着,他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对上她惊讶的双眸,妖邪的脸轻轻莞尔,在她的唇上轻柔的落下一吻,摩擦间,低语道:“只要关于你的,本尊没有不知道,不在意的。”
“既然你不愿,本尊不会强迫你,只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既然你了重新开始,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本尊都当真的待。日后,你切不可想着如何从本尊的身边逃离。”
那双眸子充满威胁又满布认真,风扶摇抬眼对上去,本平静的心越发的跳动。
四年后与他见面的每一次,她仿佛都会迷失在他惑人心魄的眸子里,风扶摇闭紧了眼,深深压下了快要溢到嘴边的话,逼着自己将真心尽数吞尽腹郑
身子被他轻柔的扶了起来,靠在他的怀里,肩膀处传来一阵温热,他在帮她解毒。
风扶摇沉了心感受着体内内息的变化,待一切平静,风扶摇依然依偎在他的怀里。
凤宸低头瞧着她难得这般柔顺,像是抱着稀世珍宝一般,心的护着。
风扶摇显然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抓住腰间的,放在眼前仔细瞧着,那日就是这双握着那绝色美人。
眯了眯眼,风扶摇伸出指腹对着他的指甲轻轻戳着,把玩间,漫不经心道:“庄主若真和摇儿在一起,还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吗?”
比如冷芯,再比如,伤她至深的白霜。
凤宸低头对她望着良久,她一直唤他庄主,不是凤宸也不是风萧然更不是大哥,所以,她到底还是放不下。
另一只将她环的更紧,唇角轻笑:“怎么,摇儿怕本尊找其他女人?”
“摇儿近来被养的有些刁钻,对自己的东西,总是有些占有欲。”风扶摇漫不经心的弯了唇,眼眸微眯,不管怎么,她就是看不惯其他女人和他亲近。
自己的东西。
凤宸心里划过异样,低头瞧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他的,心里越发的满足。
凤眼中的诡谲褪的一干二净,浮起的柔光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低头对她的发丝深深地吻了上去,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的低语,“本尊,永远只有你。”
“永远,都只是你一个饶。”声音低浅,一字一顿,充满了认真和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