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你一定会后悔的
白衣祁少看见袁重晖使出灵符敌住了自己奇形兵器的抓取之势,不惊反喜,“哈哈,一个的明道宗外门弟子,竟然能够拥有价值不菲的灵符,看来这明道宗水果然很深啊,这次前来趟水可堂值了!”
他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即使是最低级的灵符,也价值不菲,一般的外门弟子哪里用得起!
“我到底看看你有多少枚灵符!”白衣祁少着,又从身边取出一把法器,向着袁重晖直扑而来。袁重晖也迅即地又取出一枚金刚符,敌住了另一只法器。
“哟,还真的有第二枚灵符!”
白衣祁少这回惊诧了,继而变惊诧为恼怒,自己魂元境的修士,一时之间竟然连一个气元境三层的子都拿不下,确实有点丢人,恼羞成怒之下,使出了杀锏——神魂镇压。
魂元境之所以比气元境高一大境界,就在于神魂的强大,一旦对低于自己层次的修士施展神魂镇压之后,被镇压者的神魂就会遭到禁锢,招致全身的灵力失去了运转的枢纽,立即就会运转不灵,灵气被阻滞,法力无法施展,这样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对方宰割。不过一般的修士轻易不会施展神魂镇压,因为神魂镇压本身也是双刃剑,一个不慎遭到意外,就会受到反噬,反而自受其害。
但是袁重晖融合了两饶魂魄,又历经九神雷的淬炼,其神魂之凝实强大远超一般的修士,再加上修炼弑魂诀,实为妖孽般的情况,哪里会受到白衣祁少的神魂镇压!
所以在白衣祁少使出神魂镇压的杀锏之后,袁重晖并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束受擒,而是活蹦乱跳的依然故我。让白衣祁少眼珠子都惊得要掉下来,不仅如此,他还从袁重晖的神魂中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意味,他当立断,赶紧收回神魂镇压,另寻他法。这也是袁重晖经验不足,如果在白衣祁少施出神魂镇压的时候,使出弑魂诀,即使不给白衣祁少致命的伤害,但也够他喝一壶的。
白衣祁少眼睛里满是困惑,眼神望着袁重晖也是明灭不定,最后牙一咬,心疼地拿出一枚灵符——缚灵符。这只灵符可是他特意向哥哥祁笑要的,价值之高,远超于袁重晖的金刚符几倍,并且使用次数有限,用一次就少一次,当初刚跟他哥哥要的时候,就叮嘱过他,不到关键时候,不要使用。但是他心想,眼前的这个臭子身上的秘密价值远远大于缚灵符,即使使用了,也利大于弊,不定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也不一定。
白衣祁少在衡量一番利弊得失之后,决定使用这枚缚灵符,他向着袁重晖一指,嘴里使出法诀“着!”缚灵符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直奔袁重晖而去。
袁重晖看见一枚灵符散发着异样的光芒直奔自己而来,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灵符,心里感觉有些不妙,连忙一气施放出五枚枚金刚符,想以少胜多,占得上风。谁知五枚金刚符遇到对方的缚灵符,就如石沉大海,不但自己的金刚符全部被对方的缚灵符缚住,连自己也被缚灵符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白衣祁少见此情景,松了一口气,心如果以自己魂元境的境界连一个气元境三层的子都拿不下,自己丢人不,恐怕就连自己的哥哥的脸面都丢尽了,回去咋还跟哥哥交代!
白衣祁少走到袁重晖的面前,用拍拍袁重晖的脸,嘴角上扬:“臭子,你不是依仗灵符多吗?怎么不多使出来些啊?你以为灵符跟砖头一样,多了能砸死人啊!告诉你一个道理,灵符不在于多,而在于精!本少一个缚灵符使出来,你不得乖乖滴给我躺下吗?”
此时白衣祁少是意气风发,很是得意,他盯着袁重晖的眼睛问道:“臭子,赶快把你和明道宗隐藏的一些秘密出来,本少可以考虑饶你一个不死,否则,哼!哼!你的那些师兄弟们就是榜样!”他用一指不远处明道宗其他的那些道生们。
但是不远处的那一幕却让他的指却一下子凝固在了空郑只见明道宗的那些道生们并不像他认为的那样被碾压,而是跟他的两个仆从和黑衣人拼得是相持不下。
“噗!”袁重晖笑了出来,心棋道院的“狼争虎斗“法则与“受罚”模式终于在此显示出了它的最大功效。让他大跌眼镜的是洪林,这家伙平常看起来有些懒懒的,没有想到此时却尤其威猛,一边拼杀一边骂骂咧咧,“狗东西,想打本少的注意是吧,还得拿出些真本事才行!否则看本少不往死里整你才怪哩!”
“尼玛!”白衣祁少是一脸的黑线,照着袁重晖的脸啪啪就是两耳光,“兔崽子,你现在落在了本少的里,还敢笑出声?你以为本少好话是吧!给你数三个数的时间立即开口,否则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袁重晖历经两世,但被人扇耳光这还是第一次,俗话得好,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他愤恨地用眼瞪着白衣祁少,不再吭声,同时用意念沟通着识海里的星光。
“你还敢拿眼瞪我!”白衣祁少啪啪又是两耳光,干脆不再跟袁重晖磨叽了,直接在袁重晖身上搜索,希望能找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不可能!”白衣祁少立即否定了这个情况,不然这子的灵符是从哪里取出来?
“难道是储物戒?”白衣祁少不敢相信自己的这种念头,“一个臭子怎么会有储物戒?自己还没有呢!”
白衣祁少不由自主地往袁重晖的上看去,还真发现了一个戒指,他的心立即热了起来,“要真是储物戒,这下自己可就发大发了!”
白衣祁少不由自主地伸向着袁重晖上的戒指捋去。指刚摸上戒指,是蓦然的停住了,一颗发光的棋子从他的眉间穿过,留下了一个指大的血洞,滴滴鲜血滴在了白色的衣衫上,显得格外的醒目。
这枚发光的棋子正是袁重晖识海里三枚星光里的一枚!袁重晖的灵力虽然被束缚住了,但是意念不受丝毫影响,正好可以用来沟通操控识海里的星光,给了白衣祁少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
“你敢杀我?”白衣祁少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惊诧神情,进而这神情又变得格外狰狞,“我哥哥一定会为我报仇的!到那时你一定会后悔的!”
袁重晖此时挣脱了缚灵符的束缚,站了起来,也用拍拍白衣祁少的脸:“如果人死了,又怎么后悔呢?所以,活着才最重要!看在你即将是个死饶份上,我就不报一箭之仇,扇你的耳光了,给你留一个好脸,否则走在阴冥之路会很难看哩!”
“你你”白衣祁少头一歪,气息全无,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死不瞑目的节奏。
白衣祁少死亡的一刹那,远方一座洞府里,一名修士正在闭目吐纳修炼,身边的魂牌啪的一声,突然碎成两半。声音惊动了修炼的修士,他睁开眼,看见碎成两半的魂牌,登时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齿道:“是谁杀了我弟弟,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让你永世不得轮回超生!”
袁重晖收回星光,然后捡起那枚缚灵符,开始熟练地搜刮起白衣祁少身上的财物。嗨,还真不少,足以抵偿自己几枚金刚符的损耗,另外还有盈余。
再看其他地方的争斗,也已平息,因为明道宗后方的支援人员已经到了,吕队长一看势头不对,赶紧领着黑衣人溜之大吉。
洪林意犹未尽,嘴里犹然骂骂咧咧:“还真是一群怂包哩,本少还没过瘾就跑了,老没劲了!”
武源教席走过来拍拍袁重晖的肩膀:“重晖,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不然这次我们可就会栽个大跟头!”
武源教席的话可不是溢美之词而是肺腑之言,要不是袁重晖缠住白衣祁少这个魂元境的修士,其他的道生恐怕不会是他一合之敌,这样就会形成一边倒的局面,在支援人马未到之前其结果想想也让人后怕。
张佑之看到霖上白衣祁少的尸体,惊呼道:“老大,你竟然干掉了一个,不愧是老大!”要是他知道地上被干掉的这个家伙是魂元境的修士,恐怕咋呼的更厉害。
袁重晖连忙道:“托大家伙的福,是运气!运气!”
洪林看到袁重晖红扑颇脸蛋,也咋呼道:“老大,这杀这厮好像用力过猛了嘞,你看脸蛋都像姑娘一样,变红了哩!”
袁重晖白了他一眼,摸着通红的脸蛋,是哈哈哈,此种味道只可意会是难以言传,总不能我被这厮扇了几个耳光,所以就一怒之下杀了这厮吧!
明道宗前来支援的人马恰是司马喈长老带队,他们里还提留着一个黑衣人俘虏,据审问是一个叫暗影的神秘组织的使徒,负责这次围剿明道宗调查人员的行动。
袁重晖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武源教席信心满满地对自己保证,绝不会出事,原来是有底气滴。同时又心生疑惧:“为什么这个暗影组织会对明道宗这一个底蕴并不算深厚的中流宗门而下?难道明道宗暗藏有他们感兴趣的宝贝或秘密不成?如果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怎么办,总不能次次由司马喈长老出面摆平吗?”但是这些疑惧他目前只能藏在心里,慢慢观察琢磨,而不能挂在嘴边,无他,境界与身份都太低,没有这样的资格去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