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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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啊?”着,江建坤大步走近他,一把揪下他耳朵上的耳夹,愤恨地摔到地上,“还学着人家带耳钉了?”

    “嘶”江瀚城马上捂住耳朵,虽然这个耳夹是夹在耳朵上面的,但是就这样活生生地被?下来,还真是猝不及防的疼啊

    “你还知道疼啊”江建坤怒视着他,像是怒视仇人一般,“你这混子,你今就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故意打你老子脸的,对不对?”

    “爸我”虽然父亲的话不好听,但是毕竟是江瀚城自己理亏,所以他也只能受着。

    “你什么你啊?”江建坤气得直喘大气,“你以为你这么做,你的计谋就算得逞了是不是?我明白地告诉你,就算他们曾家看不上你,就算你最后不能和曾云妮结婚,你也休想和那个叫夏一南的在一起”

    “为什么?”江瀚城拧眉,他抬眼用同样的目光怒视着父亲,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和夏一南在一起,此时听到父亲这般决绝的言辞,他断然不能接受。

    “为什么?你还有脸问老子为什么?”江建坤气极反笑,“好,那我今就告诉你了,就为你今胆敢戏弄老子,老子就不能让你如愿了”

    “爸,你太过分了”江瀚城又气又急,对之前自己戏弄他们的亏欠,此时也全都化为愤慨。

    “我过分?哼”江建坤冷哼一声,“那我今就过分到底了,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呢,你压根就没跟那个叫夏一南的分吧,你今搞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糊弄完我们,再和她在一起,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你要是再敢见她,我打折你的腿,你信不信”

    “呵”江瀚城冷笑,他双抱拳,眼神里没有丝毫妥协和畏惧,“你现在就打”

    “你”江建坤气得浑身发抖,不断地喘着粗气。

    “你不是要打折我的腿吗?”江瀚城扬起下巴,赌气地问到。

    即便温如也在气头上,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也不忍心看着江瀚城挨打,她拉着他的袖子,声地劝:“你少两句”

    “让他打”江瀚城目光冷冷地盯着父亲,“要是打不折,我还能走着去找她,要是真打折了,我就爬着就找她”

    “你”江建坤紧咬着后槽牙,目光已经开始找寻合适的家伙事儿。

    “哎”温如见劝不动儿子,只能去劝老公了,她一把拉住江建坤的,“老公不至于啊,不至于”

    “你起来,别山你”江建坤已经被气昏了头,现在任何饶话,他都听不进去了。

    “老公”很少见他这般动怒的样子,温如心里害怕极了。

    看了一大圈江建坤还是没找到趁的家伙,低头的一瞬间,他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西装裤的腰带上,他推开温如的,快速地接下皮带。

    看他抽下皮带,温如的双本能般地按在他的上,她的目光里满是求饶,“不不不不行啊,老公,这个,这个”

    “你起开”江建坤又一次推开了她的。

    江瀚城一脸严肃地看向母亲,“妈,你躲到一边去吧,别回头,真山你”完,他带着满脸的无畏,平趴在正厅的沙发上,欧式的布艺沙发又宽又长,正好足够他平整地趴在上面,他双臂叠加搭在扶上面,撑起下巴,随时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来临。

    “好啊,你子有种老子今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江建坤理顺了皮带,撸起袖子,就准备朝他身上招呼。

    “老公,不要”温如已经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她冲到江建坤面前,满眼含泪地看着他。

    可是此时的江建坤已经气昏了头,他只用了两成的力气,就把温如推到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还没等温如反映过来,“啪!”的一声脆响就传入了她的耳中,紧接着她就听到了江瀚城的一声闷哼,她单撑起自己的身体,扭头看向他,只见他后背狠狠地一缩,捏在沙发扶上的双,指骨分明,背上的青筋暴起,他面部由于吃痛,连下颚线都格外明显了

    只这一眼,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紧紧咬住下唇,双用力地捏在一起,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她的心也像是受了那一皮带,痛到连呼吸都困难。

    江瀚城也没想到这一皮带,会带来这样剧烈的疼痛,哪怕他还穿着没来得及脱掉的外套,依然没能阻挡住这一皮带的威力,没想到父亲这个岁数了,力气还这么大

    还没等江瀚城消受完这一皮带,父亲里的皮带又毫不留情地落到了他的身上,他痛苦地失叫出声,“啊”

    虽然平时江建坤大事情都听温如的,但是到他真的动怒的时候,温如也没有办法,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挨打,她本着母性的本能,强撑着站起身来,趁着江建坤没有注意到她,她踉跄地跑到围观的下人面前,声地交代到:“快快给老祖宗打电话,快”

    一直处于围观状态的下人,也是吓坏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的他们,正六神无主地傻站着,接到温如的指令,他们立即有了主心骨,一个灵的下人,马上躲到角落打起求救电话,另外两个下人眼疾快地扶住了她。

    随着正厅里不时传来江建坤的怒骂声,伴随着江瀚城间歇的痛苦呻吟,皮带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身上,疼痛如同降落的雨点,从他的后背蔓延到屁股,再蔓延到腿,他的整个后半身都充斥着难以忍受的疼痛。入眼可见的是他捏在沙发扶上的双,越来越用力,扶里的海绵都被他捏得深陷进去,但却从未听见他有一句求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