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伺机而动
祝洺雪早早地起了床。
可能是睡习惯了柔软的大床,所以起得比较早。
祝洺雪醒来到时候,看到吴凡没有合眼,有些诧异:
“你没睡觉?”
“没。”
吴凡简短地回答到,并且把目光落在了祝洺雪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胳膊。
祝洺雪这时才清醒过来,尴尬地缩回臂。
“对对不起啊。”
可下一秒,她的眼睛就看到了另一只胳膊也绕在吴凡的腰上,祝晓雨的。
什么?!
吴凡竟然抱着祝晓雨睡觉了?
祝晓雨眼睛都要看直了,气得结巴起来:
“你你你!!”
吴凡用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祝晓雨看,眼神就是在:
你吃醋什么。
我们两个一个是伤员、一个一宿没睡,关心都没关心一下,先耍起千金脾气了。
祝洺雪才意识到自己的失利,连忙起身走开。
“干什么去?!”
吴凡叫住祝洺雪:
外面很危险,吴凡担心祝洺雪一个人去不妥。
“我”祝洺雪却突然支支吾吾,不清楚了。
吴凡脑子便反应过来,她是要去解。
场面有些尴尬,吴凡摆摆:“打扰了。”
祝洺雪向着瀑布方向走过去了,穿过了竹林。
吴凡耸耸肩:雪雪还真的是爱干净啊。
“啊!!救命!”祝洺雪突然叫喊起来,吓得吴凡不顾一切,跑上前去。
“我被毒蛇咬l”最后一个字的音还没有发全,祝洺雪就瘫软在地面上。
吴凡看到祝洺雪虚弱模样,连忙几步上前扶起来她:
“是毒蛇吗?咬到哪里了?”
“裙子下面。”
人在死亡面前,真的会放下羞耻之心。
祝洺雪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信号:如何才能活下去。
多浪费一秒钟,毒素就可能更深入一步。
而多进入一点,就极有可能造成致命的损伤。
吴凡没有办法,不敢怠慢一下,咽了下口水,心中默默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他的颤巍巍地掀开了祝洺雪裙子的一角,一个蛇咬的伤口映入眼帘。
就在祝洺雪雪白的大腿根部。
“你你你!”祝洺雪的声音很虚弱,“最好别有什么非分之”
吴凡没等祝洺雪完,就上挤压了一下那块雪白的软肉:滑滑的。
冷静!吴凡!
自由平等公正法制
他把头缓缓探下去,边用指挤压边用嘴一点点吸出血液。
祝洺雪身子微弱地一抖。
真的是太羞耻了!
吴凡吮吸了几口,然后捧起一捧水漱口,接着继续。
还还来?!
祝洺雪头昏昏沉沉,心里发颤:
怎么摊上了这么个事儿?!
反复了几次之后——
终于,吴凡认为差不多好了。最后漱了一次口,把祝洺雪抱回篝火旁。
刚回去,祝洺雪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的裙子有个隐藏的口袋,自己的一部电话就在里面:不定能叫救援!
可当他们打开,“无信号”的三个大字打破了他们美妙的幻想。
吴凡认为,应当在岛的周围布置好陷阱,以备敌人来袭。
他吩咐过两人不要乱动,自己去去就来。
吴凡把整个岛的地形摸了一遍,甚至还找到了那个山脚:看了看其结构,真的是火山,但可能已经变成死火山了。
这是好事儿。
吴凡继续观察,并且在必要的位置标记好,准备耗费几天时间摆放和挖出各种陷阱。
还有报警用的陷阱,这个原理简单,但是一次性的东西。
若有什么虫兽把报警装置弄坏了,并不妥当。
于是他决定每晚睡前去整理一次警报关。——白天就不必了,因为能看见船登陆岛上。
于是几日过去,祝洺雪伤势好转,吴凡也顺利将陷阱设置好了。
一日。
祝洺雪彻底恢复了。
她和妹妹在瀑布边戏水,一番悠哉游哉的场面。
他们不,她们似乎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与世隔绝,其实是个好事儿。
至于为什么不是“他们”适应了
那还用?
他吴凡可是那个带领二女把求生变成度假的人。
这次意外,对他在某种意义上来,是一种享受——
至少,单纯地看看姐妹二人玩耍戏水,也是很愉快的
“你不要在这里啦!”祝晓雨突然出现,挡住了吴凡的大半个视野。
她叉着腰,没好气儿地对正在盯着自己看的吴凡指责:“死流氓,快滚开哦。”
“姑奶奶啊”吴凡一脸的黑人问号:我怎么招惹她了?
“呃我们要在这边洗澡,你走开、走开啦!”祝洺雪这话时眼神飘忽,神情很是不自然。
“你们穿什么?”
虽然问这话很流氓,但他其实是真的在替二位着想
可没想到,他还真的得到回复了。
“呃”可能是祝洺雪注意到刚刚话时有些失礼,这一次态度格外心:
“其实这次来海边玩,我是有穿比基尼的”
祝洺雪的声音越来越。到最后根本没了声音。
吴凡听了,再死皮赖脸也会有些害羞,低头轻咳一声。
“本姐也有穿啊。”祝晓雨可能在国外待久了,气势上很是干练:
我只是在表现自己美丽的身材,而且完全没有什么与性相关的内容,为什么要遮掩?
祝晓雨把衬衫纽扣解开,黑白条纹的比基尼让吴凡想起来他第一次见祝晓雨时看到的那个戴墨镜的高挑美女。
只是平胸很是可惜。
咳、
祝洺雪被妹妹的举动吓到了,有些惊慌。
还是教育环境不同啊。
吴凡感慨一句,不敢再多看:再看几眼,会被洺雪的粉拳打爆的。
“呃心毒蛇。”
吴凡不知怎的,口气也像洺雪一般。
罢,他出了瀑布,穿过竹林,回到篝火处。
两个姑娘现在赤身果体,在瀑布边玩水洗浴。
清澈的女声在耳边回响,透过竹林依稀可以看到两个姑娘身体的轮廓:身材都是极其完美的一级棒!
这场面,惹得吴凡汗如雨下。
我去,这让人如何能够安生?
近在眼前,但又远在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