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害怕吗？”端木羽伸出手刮了刮张花的鼻梁，“我可听昨天董海宁和人架的时候你就在边上，而且还被坏人追了。”

    “我那是被人骗过去的嘛！”张花嘟嘟嘴，“高陵把我骗过去之后，再用我把干娘骗了过去。我……我是无辜的。”

    “你见到高陵了？”端木羽坐在张花边上，笑盈盈地帮张花理好了两边的碎发。

    张花瞧着端木羽，生怕端木羽误会什么，她赶紧解释，“我……我就差点被人伤着了，他出面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

    “那你以后还乱跑么？”端木羽俯下身，凑近了张花。

    张花感觉到端木羽的气息逼近，顿时缩了缩脖子，然后摇了摇头。

    “下回有什么事，都让董海宁上就行了，她皮糙肉厚的不怕事儿。”端木羽的唇，轻轻地擦过了张花的面颊，并不深入，意在撩拨。

    张花心跳加速，痴痴点头。

    下一瞬，端木羽便含着笑，缓缓将吻落在了张花的唇上，而她那冰凉的指间，则是缓缓钻进了张花的被褥。

    张花下意识地缩了缩，但随即就放松了全身。

    而这时端木羽摸到了张花身上的肚兜，她嘴角的笑意忽然变得有些意味不明起来。

    张花未有察觉，只沉浸在端木羽的吻中。忽然之间，冰凉的指间缓缓顺着她的手臂摸到了她的肩头，然后一步步向内探索。

    擦过肩甲，掠过肚兜，顺着肌肤缓缓向下。

    她这是……

    以前端木羽调戏自己，多半都是隔着衣服的。而这一次却是实实的触碰——

    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席卷了张花的全身。

    “你这儿怎么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端木羽的手掌，轻轻松松就覆盖住了张花的团子，她忽然脱身，凝望着张花那副沉醉的样子，忍不住笑眯眯地问。

    “我也很努力，它没动静我能怎么办呢？”张花撇嘴。

    端木羽笑，“那我帮你好好揉揉，就会很快长大了……”

    完，端木羽一口含住张花的唇，掌下动作狂浪的同时，她那带着寒意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拨弄着尖儿。这让张花浑身战栗的同时，忍不住哼哼出声。

    端木羽起身，用另一手覆住了张花的唇，她笑，“你可轻点儿，被老东西听见了，咱俩谁都没好果子吃。”

    张花痴痴点头，可事实上她此时已然没有任何能力去思考了。

    而就在这时，端木羽忽然扬起被子，然后一低头竟是钻进了被褥。

    张花正不解呢，忽然之间她感觉自己浑身就好像被电流穿过似的。湿濡的感觉包裹住了一只尖儿，而冰凉的指尖则是若有似无地玩弄着另一个尖儿——

    紧接着，一浪接着一浪的欢愉感席卷而来。

    不行了不行了！

    不能这么玩的，要玩坏了……

    张花扭动着双腿，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而就在这时，房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张花此生从未有过如此迅猛的反应速度，她二话没就推开了端木羽的脑袋，然后扬起被子，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当董海宁进屋的时候，她就瞧见端木羽坐在张花床边，不紧不慢地梳着她的长发。

    好像有些怪怪的，但又有点儿不上来。

    董海宁皱了皱眉，狐疑道，“你不声不响过来后直接就钻我家花的闺房，你

    该不会……什么坏主意吧？”

    “我身份特殊，来找你只能躲躲藏藏的。我还没诉苦呢，你反倒来质疑我。”端木羽站了起来，将手里的梳子丢到了边上，她冷笑，“董海宁，你怎么这么招人厌呢？”

    “我招人厌？我能比你招人厌？”董海宁走上前，一把扒拉开端木羽，“走走走！离我家花远点儿，坐她床上干什么！你动什么脑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端木羽冷笑着丢了两个字——

    “肮脏！”

    董海宁正准备还击回去，结果就瞧见床上的张花闷着头一直没声响。她顿时有些着急，“花，花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张花从被子里钻出来透了一口气，“我没事，就是有点冷，想裹紧点儿。”

    “冷？”董海宁皱眉，“今天回温了，你真的没事么？你……你看你这脸红的，肯定是受凉了，你好好躺着，别瞎动了。”

    正着，董海宁就准备起身去找大夫。

    端木羽在边上噙着意味不明的笑道，“放心吧，她没事。我刚给她把过脉，四平八稳的，好得很。”完，她与张花对视了一眼。

    张花立刻抿着唇，扭头看向了边上，然后闷声道，“是，我没事呢，躺一会儿就好的。”

    听到这话，董海宁依旧有些担心。不过随即，她一扭头望向端木羽后，她忍不住拧眉，“我家花平时都挺好的，你一来她就不舒服了。呵！你今天到底来干嘛的！有事事，完赶紧回你的深宫去！”

    端木羽冷笑了一声，随即沉声道，“昨个儿晚上，你拿到堂四的十万两黄金了？”

    “怎的？你要这十万两黄金的主意？”

    “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端木羽的平静。

    “堂四是我四海帮的人，堂四的钱是我四海帮的钱，怎么就是你的了？”董海宁摇头，“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脸都不要的。”

    “没有我，你觉得高陵能找到堂四，然后还带你去抓到堂四？”端木羽眯了眯眼睛，老狐狸的样子尽显。

    董海宁却是不解，“你让高陵找的堂四？为什么？”

    “堂四是我养了好几年的猪，如今猪肥膘满，是该宰的时候了。只是我不好亲自动手，就借你之手杀猪而已。你，这十万两黄金是不是我的？”

    听到端木羽这话，董海宁恍然大悟，“你几年前就知道堂四借着四海帮的名义劫道了，你竟然不和我！呸！最毒妇人心！”

    “少和我废话，十万两黄金给我拿出来。”

    “进我口袋了能给你？再了，你个大召的君主，要什么有什么，在乎这点儿钱？”

    “在乎。”端木羽掀起眼皮看向了董海宁。

    董海宁咬牙切齿地想要动粗，张花在边上赶紧阻止，“干娘，这钱放在你这也没什么用呀。不如不如——”

    “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啊！”董海宁怒。

    张花想要去劝，可撩开被子，她就穿了个肚兜，露出了俩大白胳膊。

    董海宁赶紧怒吼，“把被子捂严实了！”

    张花赶紧乖乖照做，董海宁扭过头，看向了端木羽，好奇问，“你要这些银子干什么？充盈国库？”

    “别的用处。”端木羽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董海宁，“要不是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也不会动这笔钱的主意了。”完，她给了董海宁一个眼神。

    董海宁若有所思，“那这笔钱当我借给你的，回头你照样要给我一百万两的。”

    完之后，董海宁不情不愿地转过身，临

    要出门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冲着端木羽道，“走，你跟我一块儿去看看那堆金子去，还有……”董海宁又看向了张花，“你好好歇着，可别生病了，你要觉得冷，你穿个里衣睡觉会舒服点儿。”

    “嗯，嗯……”张花一路敷衍地应答，可实际上她心如乱麻，根本没听清董海宁的话。

    她用被角遮着半边的脸，偷偷摸摸地看向正跟着董海宁朝外走去的端木羽。

    忽然之间，端木羽噙着笑回过了头。

    四目相对。

    张花立刻用被子兜住自己，脸上一阵火烧。

    ……

    “死狐狸，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呢？”路上，董海宁狐疑地盯着端木羽。

    端木羽想都没想，冷着一张脸丢了两个字出来，“没有。”

    “呵。”董海宁冷笑，能信端木羽的话才有鬼了。不过她也没问，而是问，“高陵的事情，你到底怎么算的？难道你就只是为了让他捅出堂四？”

    “当然不是。”端木羽垂眸，“高陵有他要去的地方。”

    “去哪？你又什么坏主意呢？”

    “呵。”端木羽轻笑一声，“我只是让他自己去查清楚四年前的事情而已，毕竟比起我去解释，他自己找到答案会更有服力。”

    “所以……你让他去查堂四，然后再让他通过堂四揪出端木晴！”董海宁摇头感叹，“端木羽！你怎么这么坏啊！”

    端木羽笑了笑，“那你得庆幸我只是坏，而不是不择手段。”

    比起某些人，她可善良多了。

    此时另一边，京都一个阴暗巷子的角落里，一身黑衣的男子，满眼悲怆地端起了一锅热油。

    又过了十几日，大召正式迎来了冬季里的第一场雪。

    张花忙着跟老吴头和吴父子俩一块儿处理农场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董海宁则是被凤瑟抓着去了京都不远的晋城泡温泉赏梅花去了。

    “你怎么没跟着一块儿去？”端木羽泡了一杯热茶递给了张花。

    张花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后哆哆嗦嗦地进了屋，无奈道，“凤瑟没邀请我去，我总不能腆着脸跟着吧。”着，她接过了端木羽的茶，道，“紫蝠不是你最近忙着准备接待顺达王，没空出来么？”

    “顺达的那个老头半道儿生病了，耽搁了好几天。”起这些事，端木羽显得有些不太耐烦。不过她回过神看向张花后，便立刻笑道，“正好董海宁那个麻烦精不在，咱俩就不用怕……”

    “啊！”张花惊呼了一声后，她回过头看向了抱着自己的端木羽，声道，“我刚从农场回来，身上臭烘烘的，你别靠着我了。”

    “臭烘烘的没事，我帮你洗干净。”

    “哎呀！”张花推了推端木羽道，“次次玩我，次次又我没长大，我才不和你玩呢。”

    推开了端木羽，张花独自一个人钻到屏风后头换了身衣服。

    端木羽坐在那儿，意味深长地笑道，“再过几日你就要及笄了，想好办礼的事了么？”

    “办什么办呀。”张花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后，舒舒服服坐在桌边喝了一口茶道，“农场现在这么忙，而且没了四叔，四海帮的一堆破事也落到了我的头上，我哪里有空办这种没用的事情。”

    “你怎的比我这个君主还忙呢？”端木羽支着脑袋，看向张花。

    张花无辜，“谁让干娘什么事都不干呢……”

    “我帮你揍她。”端木羽伸出另一手，捏住了张花的掌心道，“得让她给你好好办及笄

    的事情，女子嘛，成人礼还是很重要的。”

    “十五岁有什么重要的？不还没满十八岁呢。”张花到一半，忽然顿了顿，随即笑道，“哎呀，及笄只是个年纪的事情，不重要的。”

    见张花如此，端木羽倒也没什么，“对了，今年过年的宫宴，因为顺达王的原因而会办的隆重，你……想进宫看看么？”

    “还能回去么？”张花满脸期盼。

    端木羽笑着捏了捏张花的指节，“进宫吃顿饭的事情还是能够安排的，只需要给你个身份就行了。”

    “身份？”

    “之前你不是假扮过张尚书的女儿张妙么？”端木羽淡淡道，“那你跟着张尚书一块儿进宫就行。”

    “那个张尚书不会有意见？”

    “他家生了两个儿子，正愁没女儿呢。”端木羽笑眯眯道，“张尚书的夫人又正好是我的旧友，回头让紫蝠带你去认个亲便行了。”

    “可我的样子，很多人都认识的。”张花虽然很兴奋，可考虑到种种因素，她假装无所谓道，“我……我想我还别去了。”

    端木羽拧了拧眉，随即道，“如果你是担心身份和样子，那都是事。紫蝠精通易容，只是……只是她那易容术容易伤脸。”端木羽伸手捏了捏张花的脸颊，“让她随便给你改改就行了，不必太过介怀，反正以你的嘴皮子，编瞎话就行。”

    张花本来还挺感动的，可听到后面以后，她忍不住伸手拍了拍端木羽，“什么叫编瞎话？我……我很实诚的。”

    “是是是，你实诚，就我老奸巨猾，我是老狐狸，是不是？”

    “哎呀，不是不是……”都这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这么爱计较啊。

    罢，张花想起了什么，她起身从边上柜子里拿了一包印有天瑞芳字样的糖袋，从里头拿了一颗糖塞进了嘴巴。然后转过身，她走到了端木羽的面前，笑盈盈地低下头。

    “这是天瑞芳新出的糖果，你尝尝味道。”着，张花将唇覆上了端木羽的唇。

    那糖顺着张花的舌，滚入了端木羽的口中，端木羽忍不住眸光一暗，“你这都从哪学来的撩人法子？”

    “跟你学的。”张花骄傲地扬了扬下巴，然后坐回了位置，兀自吃了一颗糖。

    端木羽明明不喜欢吃糖，可她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花呀，你马上就及笄了。”

    “你过了。”

    “及笄了以后就是大姑娘了。”

    张花突然回过神，眼巴巴看向端木羽道，“这话什么意思，是我长大了？”

    见端木羽忽然笑得有些贼，张花立刻就明白了端木羽话里的意思。可是依照她对端木羽的了解，这人……心眼坏得很！

    “你次次撩得人心里痒痒的，之前我还没长大。回头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理由呢？”张花赌气地抽回了手，“我还在长身体呢！才不和你玩呢！”

    “怎么？这是生气了？”端木羽伸长了腿，勾了勾脚尖直接把张花屁股底下的椅子给拽了过去。

    张花晃了晃身子，随即鼓着腮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长身体呢！”

    完，她便准备起身，结果又被端木羽给拽了过去。

    “干什么呀……”张花心烦意乱。

    谁能受得了总是被撩得心痒痒，却总是止于半道上啊！

    端木羽笑得有些不能自已，“你这丫头，年纪这般，怎么还心急起来了？”

    “我不心急！你别来撩我就行！”张花一个转身，直接挣脱了端木羽的怀抱。

    端木羽错愕了一下，随即笑，“看来你这腿脚功夫，最近增益不少。”

    “你能欺负我的日子可不多了，得抓紧点儿呢。”张花换了个座儿，气鼓鼓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是心急！

    怎么了！

    她真实年龄都三十了！还不能心急吗？

    而且自上次被端木羽撩弄了一番后，她心中更是痒痒无比。可偏偏这人……

    呵！算了！懒得！

    张花灌下一杯茶水降火。

    端木羽在边上满眼宠溺地望着张花，迟迟未有言语。

    良久之后，张花都快喝掉一壶茶了，端木羽忽然站了起来，揉了揉张花的脑袋，“你忙一天应该很累了，还是好好歇着吧，我先回宫了。”

    完，她便朝着屋外走去。

    张花捏着茶杯，咬紧了唇。

    而就在这时，端木羽的脚步声停下来了。张花满心期盼，却不想下一瞬屋外的狂风卷着白雪进了屋，吹得张花背脊发凉之后——

    端木羽就走了！

    她真走了！

    张花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然后扭头气鼓鼓地摔到了床上。

    啊！！！

    端木羽这个人是不是傻子！当然，张花很清楚那厮肯定不是傻子！

    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啊！

    混蛋！

    这么会撩人有什么用啊！

    张花捏着拳头，在被子上面一顿乱砸。

    臭端木羽！坏端木羽！

    再也不和她玩了！

    而屋外的端木羽却是无奈抬起，她也很想留下来多陪陪张花。但……她怕她再多留一会儿，今日就没办法轻易离开这间屋子了。

    而张花在气了一夜之后，就把这件事给忘得差不多了。事实证明，只要不看到端木羽，张花还是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内心的。毕竟平日里头，她忙的连喘气都没空，更不要胡思乱想了。

    伴随着入冬后京都对羊肉供需的大幅度提升，张花彻底累死在了农场里头。就连顺达王入京都这件事情，张花都没空去看看。

    听这个顺达王很爱出风头，入城的时候还让侍从一路撒钱。

    当然了，都是些铜板，撒了一路都没撒多少钱，但气势恢宏啊！

    夜里张花跟着老吴头他们吃着新鲜羊肉炖白菜粉丝的同时，聊着闲话，结果这时门板忽然被敲响。

    张花走了出去，就瞧见高高瘦瘦的人影，提着一把鞭子站那。

    “你怎么来了？”张花赶紧扭头和老吴头他们过招呼之后，便带着紫蝠去了隔壁屋。

    “吧，什么事……”张花兴趣缺缺地看向了紫蝠。

    紫蝠面无表情，“顺达王听京都有人养奶牛，便想喝牛奶了。所以君主让我和你一声，过后半个月，每天都会有人过来取奶。另外……”

    “还有事？”张花一脸不耐烦。

    自上次端木羽闷声不响离开之后，她便再没有来找过张花。张花知道她忙于政务，可之前每次有什么事，端木羽都会亲自过来的呢，可如今……

    也不知道那个气鬼是真的忙，还是在闹脾气。

    张花暗暗折断了一根干稻草，然后扭过头看向了紫蝠。

    紫蝠脸上毫无波动道，“君主今夜包下了清风楼的顶楼，让你务必去那儿等到子时。”

    听到这话，张花顿时两眼冒光地看

    向了紫蝠，“那她会去么？”

    “我不知道。”

    张花的眼神立刻暗了下来，语气更是敷衍道，“那行吧，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去，不过……我可不保证我一定会去的。”

    完，张花偷偷瞥了一眼紫蝠，紫蝠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好像没听见似的，直接走了。

    张花站在原地，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和端木羽一样臭屁！讨人厌！

    哼！

    抱怨完，张花回了隔壁屋，拿起披风，冲着老吴头一脸无奈道，“忽然想起有点儿事，我就先回去了。”

    老吴头不放心张花一个人回去，便让吴赶了一辆马车，直接将张花送去了清风楼。

    随后张花报了名讳，直奔顶楼。

    而这时候张花才发现，清风楼地理位置奇好，就在整个京都城正中央。而酒楼建的也高，立在顶楼，竟能俯瞰整个京都城。

    冬季的京都城，虽然冷意肆虐，可街上处处挂着暖黄色的灯笼，放眼看去心中倒是暖暖的。

    “姑娘还是进屋等着吧。”酒楼专门留了个丫头伺候张花，她见张花一直站在阳台上朝着楼下张望，不禁有些担心，“如今天气凉，还是别在外头呆着了。”

    张花缩着脖子，不断看着楼下。她想早点儿看见端木羽，可是楼下人头攒动，却根本不见端木羽的人影。

    等了又等，最后她搓了搓手，实在有些扛不住了，便缩进了屋。

    面对一整桌的菜，张花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你！”张花冲着边上的丫头招了招手，“过来吃点东西吧，别站了。”

    那丫头战战兢兢的不愿意，张花便只能板下脸来，换上了命令的语气后，那姑娘这才坐了下来。

    张花实在无聊，便与那姑娘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话。时间飞快，不多时，竟是快要子时了。

    这个点儿，众人已然入睡，街上的灯也一盏盏地熄灭。

    张花站在窗前，满眼落寞地看着远处。

    “姑娘等的人，没来么？”丫头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张花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是啊，没来……”

    罢，张花转过身，酸楚袭上心头，眼眶更是不自禁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