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商业帝国的大小姐【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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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着别动,我去拿药。”姜文柏恋恋不舍地拿开,坐在沙发上的人忽然打了个喷嚏。

    鼻头微微发红,一双眼透出淡淡的茫然。

    姜文柏一顿,看着她身上没多少布料的贴身黑裙,双一览,将她打横抱起。

    “我带你去楼上添件衣服,别感冒了。”

    贺敏嫣然一笑,双不客气地搂住姜文柏的脖子,“我自己去挑,你们男人选衣服的眼光,简直令人发指。”

    姜文柏是没给她选过衣服的。

    看着女人眼底浅浅的笑意,姜文柏心火更浓烈了几分。

    “好。”他淡淡应下,将人抱起,走上楼梯。

    修长的双腿沉稳缓慢地踏上阶梯。

    一步一个台阶,姿势始终未曾变过。

    贺敏靠在姜文柏的胸口,眯眼道:“一直以为姜大哥的身材是瘦弱型的,没想到胸肌还挺发达的,你经常健身?”

    指尖流连在西装外套上,浅薄的触感却如火焰般,在姜文柏的胸口留下强烈的灼烧感。

    他浑身紧绷,幽深的目光落在女人娇笑的面容上,勾唇道:“男人的胸可不能乱摸,你这样可是会摸出火的”

    贺敏挑着狭长的凤眼望过来:“那挑起你的火了吗?”

    她一脸无辜,好像对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全然不懂。

    但姜文柏知道,她是懂的。

    那个夜晚,吟娥娇啼,他曾听过一瞬。

    不得不,那一瞬间,叫他有些后悔。

    不过,现在也不迟

    主卧室中,贺敏被放在大床上,脚腕靠在床边的脚凳上,鲜红的血渍衬得肌肤愈发雪白。

    管家送来了急救箱。

    姜文柏脱下西装,里头是白色细黑条纹的衬衫。

    他松开领带,解了两颗袖子,利落地将衬衫袖口卷至肘处,青筋微微露出,给他增添了一抹男人的性感。

    温和、性感、冷漠、禁欲这些看似矛盾的词,在姜文柏的身上却能融合地极好。

    原本不打算和他睡的贺敏心猿意马了一瞬,在这一瞬间改变了主意。

    这样的尤物,不睡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听到她心声的系统:所以你原来没打算睡他?

    贺敏笑笑:原来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睡了。

    “消毒水会有一点点痛,忍一忍。”姜文柏拿着沾了消毒水的酒精棉,往她伤口上擦去。

    贺敏欣赏着他的侧脸,忽然开口道:“你要跟我睡么?”

    擦拭伤口的指一顿,姜文柏抬起头,望进她兴致勃勃的眼睛里。

    挑眉:“你知不知道你在什么?”

    贺敏一本正经地点头:“当然,我想睡你,不是了么?”

    姜文柏:“”

    他竟一时回不出下句来。

    伤口简单上药,无需包扎。

    看着药水下看似可怕的伤口,贺敏不甚在意地把脚踝搭在姜文柏的膝盖上。

    “怎么样?我可是临时兴起,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好的会了。”她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他腹之下。

    姜文柏眼神微微一闪,沿着她的目光看了回去,低沉的嗓音犹如地狱恶鬼。

    斯文,暴戾。

    这是个矛盾的男人。

    渣男,不影响他极品。

    贺敏笑完了眼,在男人眼底冒出的火光下,往后一躺,纤纤玉拍了拍柔软的床垫。

    “你家的床垫不怎么舒服,建议你买m家的。”

    姜文柏缓缓靠近,气势迫人。

    “这床垫是国外定做的,还不舒服?”

    贺敏又感受了一下,缓缓摇头:“中上吧,勉强能躺”

    男人轻笑一声,挠地人心痒痒,贺敏却没有脸红心跳,随意摆弄着身体,放肆地纵容男人一步步的靠近。

    夜色渐渐深了。

    喘息声蔓延在寂静的卧室中。

    姜文柏躺在柔软的床垫上,指缠绕着一丝长发,往鼻尖送去,女人幽香夹杂着淡淡的汗意,却不叫他觉得难忍。

    贺敏裸着身子靠在他身上,雪白的身躯犹如海妖,柔软惑人。

    半晌,她抬起微微发红的脸,喘息声平淡不少。

    “你比你弟弟要厉害一点。”她撑着下巴抬起头,酥胸贴着姜文柏的,长发从肩头垂落下来,铺洒在姜文柏的胸膛上,散落的发尖轻微扫过,带来一丝痒意。

    姜文柏眼底幽深:“我该一句谢谢肯定?”

    贺敏转了个身,坐起来,修长的发丝随之落下,遮住她大半身子,却显得更诱人。

    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

    姜文柏呼吸一紧,目光再度火热起来,长臂一伸,将人往自己怀里带。

    贺敏伏在他的胸口,指尖原地画圈。

    “别闹。”姜文柏一捉住她的指,送到嘴边轻吻了一口。

    贺敏低低笑了:“我们来玩点更有意思的东西好不好?”

    “你想玩什么?”

    贺敏抬头,眼中光芒一闪:“譬如你不为人知的爱好。”

    话落,她像条滑溜的鱼,一个抽身从姜文柏怀里出去,他伸着握住她的长发,心却像握了流沙,一眨眼的功夫就失去了掌控。

    他低垂着眼,幽深道:“你不怕?”

    贺敏眯着眼笑:“该怕的是你。”

    辣眼睛辣眼睛

    在贺敏穿着姜文柏的睡衣,大摇大摆地走下楼梯时,脑海里的系统终于发作了。

    一耳朵就听出糙汉的口吻,贺敏无视了他的吐槽,风情万种地踩着平底拖鞋走进密室中。

    姜文柏裸露着胸膛,身上只围了一件长毛巾。

    湿漉漉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半眯的眼睛里,恢复了往日地冷静清明。

    贺敏镇定自若地在房间里参观各种道具,遇见好奇的还会问上一句,姜文柏也不着急,她每问一个问题,他都会细细解答。

    二人一本正经,若不是这是一间摆满了各种道具的“囚室”,恐怕听见对话的人还要以为这是一场正经的学术讨论。

    姜文柏好感度增加20。现有好感度:0

    睡了一觉,涨了十个好感度,聊一聊**工具,涨了二十个好感度。

    系统:这操蛋的人生。

    贺敏不声不响地转过一圈,随抽了根蜡烛,笑眯眯道:“先来这个吧。”

    姜文柏挑眉:“入门级,你很会挑。”

    他拿了绑带过来,示意贺敏躺下,却见她弯如新月的眼惬意地转过来:“我是很会挑,不过该躺下的是你才对。”

    *

    姜文柏四肢都被绑在床上,一双黑眸紧紧盯着贺敏。

    对面的女人打量了一番,满意道:“第一次,法有点生疏,不过你放心,我上很快的。”

    话落,一滴蜡烛油正好滴在他的腹上。

    姜文柏浑身一紧,一双眼死死掠住贺敏的。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新。”

    贺敏嫣然一笑:“不是有你指导我么?”

    指尖划过腹下一寸,第二滴落下。

    骤然紧绷的身体,有了反应。

    姜文柏仰躺在床榻上,看着那个女人戏谑的眼神,心中升腾起一抹不安的感觉,可是身体却又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他咬牙。

    这个位置,他也是第一次。

    “可以了吧?”他微微喘气。

    贺敏靠在床头:“急什么,我正玩得开心呢,再了,你可是要先给我做示范的,这就反悔了?还是你害怕?”

    姜文柏心中破口大骂。

    就因为她娇滴滴的一句勾引,竟然真的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贺敏勾唇一笑,中香薰蜡烛,猛地全部倾倒。

    “嘶——!”

    滚烫的汗从灼热发红的额头落下,姜文柏湿漉漉的黑发一直没干,胸膛一片通红,双唇也被他咬得死紧。

    眼里的冷静淡漠早已不复存在,他通红着眼,看向床边依旧冷静自持的女人。

    “给我。”他开口,嗓音粗哑。

    贺敏覆上他的额头,心一片滚烫。

    “可是我才试了两种。”娇滴滴的声音里暗含一分委屈,“才十分钟呢,你就受不住拉?”

    姜文柏双颊泛红,闭了闭眼道:“松开!”

    贺敏看着他,笑了一声,将中的鞭子放在一边,倾身覆上他的身,微凉的身子一触碰,凉意叫他舒爽地轻吟出声。

    “还要我松开吗?”她意有所指地问。

    姜文柏咬牙,对她磨蹭的态度表示不满。

    三十出头的大男人,又不是那些未曾经过的子,短短十分钟却被一个姑娘撩地弃盔卸甲。

    自尊心没有受挫,是假的。

    猴急的态度,几乎是姜文柏人生第一次。

    以至于

    二十分钟过后

    第二轮结束。

    姜文柏没有算时间,他倒在一边微微喘息。

    贺敏却已经起身穿衣,她穿的是先前脱掉的浴袍。

    姜文柏眼角余光扫到她的动作,皱眉道:“你”

    贺敏喝了一杯水,开口:“今天玩地很开心,我先回去了,姜先生请自便。”

    她跳下床,踩着拖鞋去开门。

    姜文柏一愣,错愕的目光追上她的背影。

    “等等!先解开!”他微一挣扎,立马被绑带拉扯回去。

    贺敏停下脚步,慢悠悠地转回身:“钥匙放在你耳边,相信姜先生可以做到自逃求生毕竟这是一个游戏,总得有始有终。”

    话落,她笑了一声,直接推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

    姜文柏青筋一暴,却不能出声喊人,他此时的样子就算是管家看到了他也决不能容忍!

    贺敏!

    姜文柏咬牙切齿地嚼着这个名字,转头去叼那串钥匙。

    屋外,管家等候在楼梯口,一言不发。

    贺敏微笑:“劳烦管家给我送一套衣服上来,我先沐浴。”

    老管家看着她的脸欲言又止,大门外,雷声一响,姜逸凡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一推大门,对上楼梯上一身浴衣的贺敏。

    他愣住,酒气漫天中,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气味。

    而后,他脸色大变,醉醺醺的酒意似乎也醒了。

    “你”他惊愕上前,看着女人娇艳欲滴的面庞,脸色铁青。

    “他竟然敢!”

    贺敏压根没看他,顾自走上二楼,进了姜文柏的卧室。

    姜逸凡脸色难看地追上来,一把扯住她的腕。

    “你不给我会,就是要跟我哥在一起?”

    “为什么你宁愿给他会,也不愿意和我重修旧好?”

    “贺敏,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贺敏在他发泄的话语中,缓缓转过身。

    “姜逸凡,我们从来没有旧好,何来重修?”

    他脸色一僵,更白了。

    “我就是这样的女人,你又能奈我何?”

    翻着白眼吐出一句,贺敏“啪”地一声关上浴室大门,将姜逸凡拦在门外。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姜逸凡闷着头,忽然一拳砸在墙壁上,指缝间鲜血淋漓。

    下一刻,他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