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花和尚要见鲁智深?
次日清晨,公孙胜出了客栈,却见客栈外一个人牵了两匹马,那人见公孙胜出来,道:“公孙道长,人听了吩咐,专等道长,这匹马是留给道长骑行的,也好省些脚力和时日。”
公孙胜见那人其貌不扬,不觉对方腊有些失望,礼节上却是不可少,朝了那人问道:“不知高姓大名?可是方先生派来的?”
那人见公孙胜如此问,笑道:“道长误会,与道长同行之人已在城外相候,道长只管随人来。”完自己上了一匹马。
公孙胜见了也上了另一匹马,随那人一路出了杭州城去了,在城外有骑行了半盏茶功夫,那人停住,路边却是一个女子起了匹马,披了件素白斗篷,头上珠串全无,却是素面素颜,一个清丽绝伦的女子。
那人见了这女子施了一礼,朝公孙胜道:“道长,这是我教圣女方金枝,这次便是她与道长同行。”
公孙胜见了不禁惊讶,道:“这方先生是派了亲近心腹人,怎的是个女子?”
那人道:“本教圣女身份非比寻常,她又是方先生之女,自然是亲近之人了。”
公孙胜听了倒是不敢看这方腊,为了反宋大业,竟然是派了女儿去个陌生人处,倒是舍得。
公孙胜朝了那方金枝只是点点头,道:“方姑娘,我们走吧,一路长途颠簸,若是累了尽管便是。”
那方金枝也不答话,用了一跳面纱遮住面容,骑了马跟在公孙胜身边,那人见事已办成,和二人告辞去了。
公孙胜见这圣女一言不发,哑巴一样跟着,心道这明教中人,行事确实透着怪异,她不话,我也正好落得清净。
梁山泊边,一家酒店内,十几个伙计往来穿梭,各路客商渐渐多了起来,朱富见了自然是满心欢喜,将店内几十个伙计分了工,有照顾酒店的,前面迎来送往,有专职照顾客栈的,对这留宿商客关怀备至,还有专职照看货栈的,每日清点仓库内各色货物。
忙了一个上午,朱富正在水亭上歇了吃茶,却见个心腹伙计跑来,拧着眉毛禀告道:“朱头领,遇到天大的怪事了。”
朱富问道:“瞧你这横眉立眼的,我也看着奇怪,有甚怪事?还甚天大的?”
那伙计苦笑几声道:“店里来了两个客人,却是一僧一俗,吃了酒却不给钱,的朝他要钱时,那和尚‘怎的梁山上自家头领吃酒还要收钱’人怕是从其他几个酒店新入伙的好汉,不敢得罪,便问他是哪个?这和尚却是自己是那花和尚鲁智深。”
朱富笑了道:“既是鲁大师来吃酒,自是不收他什么酒钱。”
那伙计又揉了揉眼睛道:“朱头领笑了,我怎的不知这规矩,只是这和尚虽然也是胖大,却不是鲁大师。”
朱富听了也是惊奇,问道:“这和尚不是鲁大师,却自称是花和尚鲁智深?只为不给这酒钱?”
那伙计也是思想不同,不知该是点头还是摇头。
朱富知道事出有因,吩咐他道:“你去请了这两个来水亭上,我相候着。”
那伙计一脸的愁容的去了,不多时带了两个人过来,个人有个胖大和尚,居然也是提了条浑铁禅杖,另一个是个文士打扮,却是提了杆钢枪。
朱富迎了几步,施礼道:“在下朱富,管着这家酒店,不知二位高姓大名?来此何事?”
那两个也不客气的坐了,那大和尚道:“我不是了么?我是花和尚鲁智深,是这梁山的头领,怎的?你竟是不知晓么?”
朱富被他一问,气得大笑,道:“实不相瞒,的是这梁山上一个头领,名叫笑面虎朱富,与这鲁大师见面不止一次,怎的不知晓?敢为两位,冒充我梁山好汉的名头,却是为何?”
那和尚听了更是一笑,指了那文士道:“你看,人家把你也算在里面了,你要冒充哪个?”
那文士呵呵一笑道:“与你同来的,定然是豹子头林冲了。”
朱富见他两个当了他面还是这般,知道是来寻事的,经历半年,朱富早已见过太多风浪,朝那二人道:“二位既是真的鲁智深与林冲,那便免了酒饭钱,还请在这水亭上吃杯茶,待山上将那假冒两位的撮鸟抓了,带到酒店与两位赔罪。”
那和尚道:“如此正好,只是不太便利,往返一趟需费些时光,不过你这水亭倒是一番好精致,若是在有些好酒好肉相待,我两个倒可多等一会儿,不然我们便走了,另投他处去。”
朱富吩咐那伙计,准备酒肉瓜果,在水亭上伺候,有吩咐一个伙计召唤撑船水军喽啰,先去山寨聚义厅报信,自己则是在水亭上作陪。
聚义厅上,诸位头领正在议事,一个报信喽啰跑进厅来禀告:“王头领,山下朱富头领酒店里,来了两个闹事的。”
王伦不由奇怪,这闹事的也值得报来聚义厅上?问道:“怎的闹事?”
报信喽啰不由得瞧了一眼鲁智深,扭捏道:“那两个一僧一俗,那个和尚自报家门他是花和尚鲁智深。”
鲁智深正在参那酒肉禅,听了不由的呛了酒,问道:“洒家不是在这里么?”
众头领听了都是大笑。
那喽啰又看了林冲一眼道:“另一个他是豹子头林冲。朱富头领相请鲁大师与林教头下山一看。”
林冲听了不由得一愣,将酒盏顿在桌上笑道:“这两个定是来寻我与鲁大师晦气的。”
王伦听了这报信所,朝了鲁智深道:“大和尚,必是那个人来了。”
鲁智深摸不到头脑,朝王伦问道:“哪个人?”
王伦问他道:“有人冒充你,只是因为你先冒充过他。”
鲁智深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几声,道:“你这秀才,当真是好算计,正巧俺酒足饭饱,林教头,你我同下山一趟,倒是要看看这真假花和尚,豹子头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