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深深的迷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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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乔撒娇的威力对于纪戎来堪比核弹。 纪戎几乎怔愣了好几秒才回握住阮乔的,猛地把她抱在了怀里。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我们只是在终点站见过而已,而且那个人只是和你长得一模一样,还不一定就是你。 阮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无视了自己之前撒娇的举动,看上去十分温顺的被纪戎抱着。 纪戎终究没有得到阮乔的回答,他轻轻松开抱着阮乔的双臂,轻垂的眸子中闪烁着莫测的情绪。 “我会想起来的。”他低喃,上则越发用力的握住了阮乔的胳膊。 阮乔对此只是笑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锁链。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记忆中没有纪戎这个人。 至于过去的阮乔微微冷了脸,她一定要想办法知道。 她是因为什么到了这里,那个一直挂念的人又是谁,她都要知道。 “我可以看看你们出生的树吗?”继续跟在纪戎的身边,阮乔轻声问道。 “明天带你去看。”纪戎看着阮乔温和道,“你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觉得纪戎的目光简直温暖到了极点,阮乔有些不适应的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我还想去奴隶居住处看看,找到那个刺杀你的同伙。” 纪戎平时的目光也属于温和柔软的一类,但是温暖,满满的都装着自己的眼神她却是第一次看到。 这家伙的脸可真是杀器。 阮乔在心里暗叹。 “你能找出来?”纪戎侧眸,看着阮乔巧的鼻子,见上面有着细密的汗珠不由伸去擦。 突然被纪戎摸了鼻子,阮乔懵,见纪若无其事的收回之后才皱着鼻子道,“我可以试试。” “好。”见阮乔不像是没有把握的样子,纪戎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两人在谈话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住宿区,接着阮乔一眼看到的就是无数立起的高楼。 这些房子呈圈状环绕在一起,从外面看去就像是一个极高的堡垒。 “首领。” 一个守卫走上前来恭敬道,“欢迎回来,您辛苦了。” 所以带着她转了一整天的纪戎到底辛苦在哪里了?阮乔默默腹诽,这根本就是无所事事好不。 纪戎点了点头,拉着阮乔往里面走去。 脚下踩着的路是一条铺的平平整整的石子路,路得两侧种着许多鲜艳的植被,被修建的整整齐齐的,看起来十分顺眼。 能在一片黄沙中的工厂看到这些绿意,不得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阮乔只觉得这里的空气都比别处的好闻,她忍不住的上扬嘴角,用另一只拉住修斯的袖子道,“没想到这里也是有植物的,之前到处都是黄沙,看起来荒凉的很。” “你喜欢?”纪戎回过头,看着阮乔明显很轻松的表情温和道,“你喜欢我就让人多种一些。” “这倒不用了吧,我就是这么一。”阮乔摆了摆。 纪戎却没再回应,握着她的又更加的紧了紧。 越往里走他们的视野反而越开阔,一眼看过去的绿意几乎要填充满整个视野。 带着阮乔穿过绿意最浓郁的地方,纪戎终于在一幢房子前停了下来。 “到了,这是我的家。”他看着房子道。 怎么觉得这话有点耳熟?阮乔挑眉。 不等她话纪戎就拉着她的胳膊进了房子。 房子里面的家具看上去没什么不同,只是一眼看去都是灰白两色,单调的很。 想起了她在终点站的那幢别墅,阮乔摸了摸下巴,总觉得这两个房子有许多的相似之处。 视线不由移向了纪戎,却见他正期待的看着自己,明亮的黑眸闪闪发光。 “很漂亮。”脑中在瞬间想到了最好的回答,阮乔扯出笑容,着看向纪戎道。 果然纪戎在听到这个回答后心情变得更好了,上来直接抱起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埋首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 只是这么一蹭可坏了,他原本就接近崩盘的理智几乎在瞬间消失殆尽。 “果然、果然、果然很喜欢你的味道。”他低喃道,沙哑的声音带着诡异的颤栗,“阮乔啊阮乔,为什么我会这么渴望触碰你,为什么我会这么渴望接触你?” “没有理由的想要亲近你,疯狂的、想要让你留在我身边。”颤抖的唇贴着阮乔巧的耳朵,脸呼出的热气都炙热异常,“我一定是疯掉了。” 微微侧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脑袋,阮乔的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了起来,抚过了纪戎那柔软的黑发。 触感很熟悉,指缝间柔软的头发,就好像曾经抚摸过无数次一样。 “我也想知道啊。”她有些失神。 “阮阮。”纪戎突然抬起了头,亲昵的唤着他,薄唇上扬着温柔的弧度,眸光中却沉溺着满满的癫狂,“不要离开我了好不好,只要你答应我我什么都能给你。” 看着纪戎专注的样子,阮乔只感觉自己的心跳极其用力的跳了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腔跳出体外。 天知道她涌了多大的力气才收敛了所有的异常的表情,用力的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这个回答,从一开始就是谎言。 纪戎笑了,抚摸着阮乔的脸,那专注的神情如同抚摸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好了,你要是反悔,我就吃了你。” 嘴边的笑容让他的声音也带了明显的笑意,但是阮乔却只感觉一种极其毛骨悚然的凉意从背脊处渗透了出来,冷的她五脏六腑都有些抽痛。 “这样我们就能用最亲密的方式在一起了。”纪戎继续道,长长的睫毛下一对黑眸已经完全褪去了光彩,连一开始的癫狂之色都不见了踪影。 果然是人格异常的人 阮乔在心里给纪戎贴着标签,面上冷静的点了点头。 纪戎这种类型的人最难对付。 所谓人格异常者,往往魅力十足,善于操控,自私无情。却偏偏有着较常人更高的智商,他们自信甚至自大,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处。 他们对自己深深迷恋的东西有着近乎疯狂的执着,偏执到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