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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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差点就让他得了便宜。”朝着地上啐了一口,阳琪还是觉得有些恶心,如今现在她可是一点都不想见到白昆,拉着陈冬,“我们走吧。”

    “好。”陈冬松开了脚,带着旁边的女人离开。

    这个地方实在是诡异的很,但是具体怎么诡异,陈冬不上来,只能赶紧带阳琪离开。

    等两人回到了酒吧里头,陈冬带着阳琪找了好几圈,都没能找到龙,有些心急,拉着服务员问道,“请问你们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这样,这样。”

    形容的不是很具体,不过看那样子,那个服务员大概是见过龙的,只见他将里的托盘换了一个姿势带着,转身道,“二位请跟我来。”

    接着从一帮一帮的人中穿梭而过,被带到了一间黑屋子里头,等陈冬再见那个服务员的时候,人家早就已经不见了。

    “人去哪了?”明明刚刚还在这里的,阳琪疑惑的问道。

    这里阴森森的,阳琪不由自主地抱着臂上下搓了搓,“陈冬,我们走吧,这里好可怕。”

    陈冬也觉得这里不对劲,刚要回答好的时候,没想黑屋的门却开了,从里面听见呜呜的声音。

    再走过去一看,原来是龙,他正被绑在了椅子上,上腿上都是胶布,他的嘴上同样也是胶布,支支吾吾地坑不出半句话,尤其是等看见陈冬他们来了以后,松了一口气。

    陈冬走过去一把将他嘴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有些生气,“是谁搞的恶作剧?”

    “等等”没了那胶布,龙现在总算是畅通无阻地呼吸了,他使了一个眼色递给陈冬,“看后面。”

    原来后面摆放着一条破烂的木桌,坐着一个老人家,这个老头可不就是在门口接待陈冬的人吗?

    “人找到了?”老头关心地问了一句,看向了门口,上下打量着阳琪,啧啧两声,“伙子艳福不浅。”

    “虽然不知道老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现在要带着我的人先走了,咱们有会就下次见。”帮龙的身上松了绑,陈冬也不多废话。

    “恐怕还走不了。”老头在桌子上敲了几下,眼角的皱纹深陷了许多,“兄弟你把东西留下,才能离开。”

    并没有听见那老头什么,好像就是陈冬故意屏蔽了话,带着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没想门前闪过很多人的脚步声,接着一帮人已经堵在了门口,密不透风,一个个里头拿着的都是沉甸甸的棍子,还有明晃晃的刀子。

    这些人都不是陈冬的对,按道理,陈冬都能够将他们解决,但是别忘了他身边现在还是带了两个拖油瓶。

    “是什么东西?要不你给人家吧。”咽了一口口水,这会阳琪有些害怕了,拉了拉身旁男人的臂。

    龙同样也害怕了,他身上这堆肉可不是白养的,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就要让人在这宰杀了,多浪费,当下也推了推身旁的男人,“冬哥,你看人家看上了你什么,你就给人家吧。”

    摸了摸下巴,陈冬觉得这话还挺有道理的,指着龙,“他们看上的可不就是你吗?”

    “啊?”惊呼一声,吓的龙忙摆了摆,“冬哥,咱们还是冲出去吧。”

    这没骨气的样子,也是逗的阳琪一乐,两人都没那么害怕了。

    老头的对面还放着一条椅子,陈冬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了下去,有些为难,“不是我不想把这东西给你,而是老先生,它是真能祸害人,你拿着了会给你招鬼来的。”

    那老头并不觉得陈冬是在骗他,他摸了摸脸上两边的肉,岁月是把杀猪刀,他这肉又松弛了不少,“兄弟我并不觉得你是开玩笑,老儿要是告诉你,有办法销毁它,这下可以放心地给我了吗?”

    “那不如这样的话,你就告诉我怎么销毁?”像是压根没听老头的话,陈冬摆了摆,“我谁也不会给的,放在我自己的身上才是最安全的。”

    听来听去,察觉不对劲的阳琪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让陈冬要交的东西,竟然就是“香”,她紧捏着双,如果这东西交出去的话,以后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如果要不是老板一定要这东西,他老儿至于费这么多心思?又是把人引过来,又是堵人的,真当是他一把年纪了喜欢折腾?

    冷哼一声,老头摆了摆,“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多废话了,直接搜吧。”

    见一帮人如此赫然地走近来,黑屋子里立刻挤的满满的,空气的流动速度都变慢了许多,龙吓的脸上煞白,忙摆着,“各位大哥各位英雄好汉,你们要的东西可没在我这儿,要杀要剐可都不要对我动刀子。”

    “龙你好没出息啊,以后怎么跟我混?”有些嫌弃地踹了龙一脚,陈冬瞪了他一眼,“还快打起精神,怼回去。”

    站直了肥胖的身子,龙尽量让自己不是很害怕的样子,伸着一根指头警告,“你们别过来啊,我冬哥可是很厉害的,信不信呜呜呜啊”

    一遛弯地跑到了陈冬的后面,拉着他的袖子害怕地颤抖,“冬哥,弟我真的害怕啊,咱们一没刀二没棒的,肉搏拼不赢的。”

    “你看看人家阳姐都不怕。”

    阳琪现在确实挺镇定的,她看起来一点都不怕的样子,然而心里头却是已经虚捏一把冷汗,谁她不怕的?

    一道黑影从天空劈了下来,眼看着一棒子就要砸在陈冬的面门上,陈冬淡定地抬,“等下。”

    那个举棒子的汉子顿了顿,看向老头的方向像是征求着意见,见老头点了掉头,他将里头的铁棒子放了下来。

    “怎么了兄弟?这人还没开始动呢,怎么就怕起来?”老头有些悠哉悠哉地向后靠在椅背上,“这外头那么多客人在,实在是不好见血,在这里多好,您保管放心,我这黑屋子隔的挺远,保管没人发现这地悄无声息没了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