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6 叶俏出事
追风面色骤沉,死死地挡在傅夜沉身前,语气不善道,“王府重地,若无邀请函,谢绝入内。” “烦请通报一声,我有要事欲同摄政王相商。” “傅大仵作请回。王吩咐过,即便有天大的事,都不得放你入府。” “切!你以为我想见他?若不是兹事体大,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踏入摄政王府。” 傅夜沉似一道艳红的旋风,敏捷地绕过追风,直奔墨染阁。 砰—— 傅夜沉他一脚踹开门扉,正欲将君拂诈死之事告诉君墨染,却见君墨染正在屋中更衣。 他怔怔地盯着君墨染,久久未回过神。 君墨染眉头紧蹙,极快地将中的衣袍往身上披去,“混账!谁让你进来的?” “啊——” 傅夜沉失声尖叫,连连向后退去,顺将门扉替掩好。 少顷,他背靠着门扉,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跳如鼓。 “傅夜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正端着一盘糕点徐徐走来的凤无忧,见傅夜沉红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尤为诧异地询问着他。 傅夜沉虎躯一震,瞬间回过了神。 他眼神闪躲,含糊其辞地道,“没什么。许是跑得急了些,不碍事。” “是么?”凤无忧随口一问。 正当此时,君墨染恰巧从内室中走出。 他虎视眈眈地盯着傅夜沉,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 傅夜沉的脸更红了几分,他下意识地移开眼,故作正色道,“我怀疑,君拂极有可能还活着。一个时辰之前,有人闯入义庄之中,劫走了她。我正打算看清来人,不料被他迷晕,只记得他比你矮了半个头。” 他话音一落,还伸在君墨染跟前比了比那人的身高。 君墨染一阵无语,他总感觉傅夜沉正在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他。 这么暧昧的动作,竟做得这般得心应! 傅夜沉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他连连收回,如避蛇蝎般遁逃而去。 “墨染,你该不会轻薄过傅夜沉吧?他看起来,倒像是被你” “本王像是那般饥不择食之人?” 君墨染打断了凤无忧,沉声解释道,“想来,傅夜沉是被本王的威压所震慑,吓得落荒而逃。” “当真?” 凤无忧显然不信君墨染所言。 君墨染额上冷汗涔涔,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据傅夜沉所述,劫走君拂之人应当不是云非白。这么看来,东临朝中,依旧潜伏着云秦派来的细作。” 凤无忧重重地点了点头,但她的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傅夜沉身上。 “墨染,傅夜沉是不是也去了云秦天山?你该不会对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吧?” “怎么可能!” 君墨染矢口否认,为转移她的注意力,黑金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纤纤细,缓声问道,“好些了?” 凤无忧一想起君墨染要她的做那样的事,瞬间红了脸,“爷好心给你端了一碟糕点,你倒好,竟好意思打趣爷。” “怎么,害羞了?” “狗东西,不吃算了!” 凤无忧恼羞成怒,气呼呼地背过身子。 君墨染斜勾着唇角,站定在她身后,忽地伸出双臂,将她搂入怀中,“谁本王不吃?你喂本王,如何?” “幼稚!” 凤无忧如是着,却依旧腾出一只,将糕点送至他嘴边。 君墨染十分享受凤无忧的主动,他猛地擒住了凤无忧的腕,就着她的,一阵轻咬。 “” 凤无忧满头黑线,亏她还以为君墨染是个矜持的。 结果,成婚第一天,便害得她下不得船。 现如今,竟还学会了浪子的招数! “君墨染,过去的十多年中,你当真如传闻所,不近女色?” “味道不错。” 君墨染专心致志地品尝着“美食”,声色低醇且极富磁性。 凤无忧狂抽着嘴角,侧目看着俊美无俦的君墨染,再度问道,“从哪儿学的?” “有感而发罢了。” 君墨染松开了她,满面春风道,“若是累了,便休憩片刻。本王须得入一趟王宫。” “入宫做什么?” “群儒宴最后一日,本王去去就回。” “早点回来。” 凤无忧淡淡道。 她素来喜欢热闹,眼下确实很想同君墨染一道入宫观礼。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既怀了身孕,就不得任性妄为,更不可频犯忌讳四处走动。 若是再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凤无忧目送着君墨染绝尘而去的背影,百无聊赖地瘫在贵妃躺椅上,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话本子。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宸王府的厮突然着急忙慌地入了墨染阁。 “何事?” 凤无忧慵懒地打着哈欠,正打算休憩片刻,又被人给搅了,心情尤为不爽。 近日来,寐香之毒极速弥散,她亦比往日里更加嗜睡。 厮急声道,“奴才奉宸王口谕,特来请摄政王妃去宸王府为西越公主诊脉。” “叶俏怎么了?” 凤无忧瞬间清醒了些。 她犹记得数日前,叶俏曾攀上城墙挑衅云非白,后不慎摔断了腿,即墨子宸为救她身负重伤。 不过,这二人身上之伤并不难治,修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如初。 “回王妃的话,西越公主用完晚膳之后,身体突发不适,现已不省人事。” “可有寻太医看过?”凤无忧眉头紧蹙,沉声问道。 “太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西越公主已没了脉搏,理论上应当是死了。” 凤无忧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声道,“速去神算医馆,寻顾南风。” 厮一听,愈发着急,“奴才已跑过一趟。可顾神医并不在医馆之中,据好像是因为缺少了一味药材,于今儿个傍晚策马赶回了南风山庄。” 闻言,凤无忧再不敢耽搁,随取下挂在雕花屏风上的披风,便随着厮出了摄政王府。 凤无忧正打算策马而去,追风适时地拦在她跟前,顺势将她迎入玉辇之中,“王妃,您身子大有不便,不宜骑马。” “好。” 凤无忧见追风这般坚决,只得颔首应着。 途经护城河畔,她随撩开轿帘,放眼看向灯火琳琅的东临夜景。 无意间,她忽而瞥见护城河畔十指相扣的即墨止鸢和敖澈二人。 “怪不得爷总觉得心里不甚踏实,原来,爷竟将即墨止鸢算漏了。” 凤无忧轻声呢喃着,这才忆起不日前,即墨止鸢舍身相救一事。 事实上,她和即墨止鸢并没有什么交集。 但她总觉得,即墨止鸢自导自演了一出舍身相救的戏码,定是别有所图。 “无情,改明儿派些人盯着即墨止鸢。” 凤无忧同玉辇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无情道。 无情恭声答道,“王妃请放心。即墨止鸢和敖澈二人,一直在天下第一阁的监控之中。自赫连太后暴毙之后,即墨止鸢便鲜少出宫,这段时间亦一直卧榻养伤。另外,即墨止鸢已同北璃敖澈大将军订下婚约。群儒宴结束之后,各国使臣必须在五日内离开东临。到时候,即墨止鸢也会随敖澈离开东临京都。” “爷还以为,敖澈会入赘东临皇室。” “皇上不待见即墨止鸢这个长姊,并以缩减开支为由,只给了即墨止鸢十箱嫁妆。即墨止鸢在东临的地位已不同往日,还不若随敖澈回北璃,当个实权在握的将军夫人。”无情头头是道地分析着。 凤无忧放下了轿帘,颇为欣慰地道,“胤胤终于长大了,知道什么人信得过,什么人信不过。” “王妃所言甚是。” “即墨止鸢若是放得下心中执念,做得到急流勇退,爷还能高看她一眼。” 凤无忧腹诽着,即墨止鸢若愿意随敖澈前往北璃,亦不失为一件天大的喜事。 如此一来,近段时间,她便无需担忧即墨止鸢对她腹中胎儿下。 ------题外话------ 花美男们上线营业! 君绿染向您勾了勾指:入群可享投月票抵现金福利。客官,来~ 傅绿沉回眸一笑百媚生:即日起至完结之日,广征长评。二绿姐争取在完结后将优秀长评尽数发表。客官,里面请~ 百里河泽叩门三问:尔等可喜欢渣更二绿姐?如果不喜欢,也请你们爱屋及乌,看在本座的面子上,喜欢一下她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