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义结金兰(4)
一秒记住本站:9聂盖雄紧张道:陆兄,你没事?陆彦霖挺直身子道:没事。这时才看清楚这出之人不过是一个不满双十的白衣少年,那少年道:这位兄弟出何必如此狠辣,他既然已经讨饶你又何必痛下杀,看情形他好像也不会武功,你对一个不会武功之人下此重,是不是太有失练武之人的尊严?
陆彦霖满脸怒色道:你是什么人?要你多管闲事?少年笑道:不平之事人人管得,你又待怎样?这时高义从酒馆踉跄走出,对白衣少年道:大侠,这野种要杀我,你替我杀了他。少年回眼看向高义,见他衣着华贵,面貌不俗,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对陆彦霖道:你为何要杀他?陆彦霖正在气头,哪有心思分,道:我要不要杀他与你何干?
少年心想:这子如此气盛,看来得好好的教训教训他。道:你是想打架吗?若是不服,尽管出。刚才这少年露那一陆彦霖便知他武艺不凡,但就此让自己退去却也不能,当下不敢大意,喝道:来,一出便是狠招,拳脚相向,极限快攻。
少年看了暗暗称奇,心道:这子的功夫倒真高明。也展开段和他对攻。陆彦霖变拳为爪,直袭少年腰间要害,“滋滋滋滋”连攻了四招,少年左趋右避,前遮后挡,巧妙的将这四招化解了开去,身形一闪便闪到了陆彦霖的身后,直出一掌向陆彦霖后背拍去,陆彦霖反应也是极快,见少年闪到自己身后慌忙转身后退一步,双臂互叉硬挡下了少年那一掌,掌臂相交,少年步履沉稳未动分毫,陆彦霖却连连退了四五步,只觉得臂酸麻,虎口生疼。二人武艺高下立判,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这白衣少年更胜一筹。
这时一伙人从人群中挤了过来,走到高义身边道:少爷,你没事。原来高义那几位下人见陆彦霖对高义穷追猛打,自己又不是对,就跑回府里去找人帮忙,这时方才赶回。
高义斥道:你们几个死哪里去了,竟敢丢下我不管,少时再让你们好看。一下人道:不是的少爷,我们是回去叫人去了,那姓陆的子武艺太高,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所以我这次叫了不少人来。高义扭头看了看四周道:人还不少,不过已经用不着了。那下人道:怎么会用不着呢?我们这便去教训那姓陆的子。高义道:蠢材,自己不会看吗?那野种根本不是那穿白衣服子的对,哪里还用得着我们动。
就在这主仆二人话的间隙陆彦霖和那白衣少年又拆解了十数招,白衣少年武艺精纯,功力深厚,陆彦霖根本不是对,看情形这少年还是有意想让,要是拼死搏杀陆彦霖恐怕早已命丧当场。眼看陆彦霖就要落败,聂盖雄突然欺身近前道:陆兄,这人武功太高,我来帮你。陆彦霖也自知不是人家对,虽以二敌一很不光彩,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道:好,我们两个一起上。
少年笑道:怎么?要二打一了吗?聂盖雄双抱拳施了一礼道:阁下武功之高在下十分佩服,不知我二人对你一人可否应战?少年施了一礼道:有何不可,请。
高义身边那下人道:少爷,他们要二打一了,我们要不要帮忙。高义笑道:别忙别忙,二打一算什么,那子足以应付,好好看着。
聂陆二人对望一眼,飞身近前,齐齐攻向少年。少年单腿而立,舒臂伸展,身做白鹤起飞之状,倏地后仰,右腿一登向着二人游去,双掌齐出自二人腋下划过,聂陆二人齐惊,只觉得腰间似游鱼流过,等到站定方才发觉衣襟已开,少年中一左一右各自拿着一青一紫两条腰带,陆彦霖不明就里,怒道: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戏弄我兄弟二人吗?聂盖雄却想:这人好灵动的身法,不仅化解了我二人的攻击还能乘隙取下我们的腰带,当真了得,要是他刚才不是取腰带而是在我两人要穴上运劲一击,我二人就是不死也得重伤,看来就是我二人联也难是对,不如就此罢,也免得出丑。
道:阁下武艺精湛,我们认输了。陆彦霖道:你什么?认输?我们怎么可能会输?聂盖雄道: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就是我二人联也绝不是他的对。陆彦霖道:刚刚只是我们一时大意罢了,他年经轻轻能有多深功力,我不信。飞身又上,聂盖雄想要阻拦已是不及,只得上前相助,少年见陆彦霖激情之下有拼命之状,不敢托大,双脚踏实,气走八脉,运劲于掌力之上,双在胸前画了一个半弧平推出去,“砰”的一声四掌相交,周围的人只觉得劲风扑面,隐隐生疼,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聂陆两人如断线纸鹞一般倒飞了出去,直跌到两丈开外。少年收了掌力道:怎么样?你二人服了吗?聂陆两人抚胸口不住干喘,直觉得胸口气血翻涌,隐隐作呕,难受的不出话来。
高义跳起脚来哈哈大笑道:好,打得好。身边的下人也跟着他足乱舞,哈哈大笑。高义面向围观人群道:大家鼓掌啊,这么精彩的打斗有钱也难得看到,你们怎么不鼓掌?人群渐渐稀散,只听见有人低头道:现在的世道啊,唉!恶人的天下。高义虽然讨了个没趣,不过他心情甚好,没有与人多做计较,走到少年身边道:子,你很行嘛,以后就跟着我。
少年目光怔怔的望着高义,不明所以,一下人挺着肚皮笑嘻嘻的道:还不赶快谢过少爷,少爷让你跟着他真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另一下人也紧忙道:什么八辈子?那是八十辈子。又一下人接腔道:什么八十辈子,那是八百辈子。还有下人要接着话,高义摆了摆道: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再拍马屁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刚才这姓陆的野种想要我的命,你们该怎么办?一下人道:他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寿星公上吊,杀了他算是便宜他了。高义道:少爷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多计较,但也要给他长长记性,让他知道知道这汴梁城到底谁了算,废他两条腿算了。那下人道:少爷还真是慷慨仁义,你们谢恩。着一伙人就要抡拳上前。
白衣少年一直在一旁听得满头雾水,这时方才明白眼前这伙人并不简单,挺身拦在聂陆二人身前,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对他们做什么?那下人道:嗨,我你子怎么回事啊?怎么帮起外人来了?
少年道:什么外人不外人的,我听不懂你在什么,回答我的问题。那下人道:我你子,听清楚了,这位是当朝太尉大人的公子,高大少爷,明白了?
少年轻笑一声道:哦,明白了。转身扶起聂陆二人施了一礼道:二位,在下适才鲁莽,得罪了。从怀中摸出两颗药丸递在两人中道:刚才出过重,伤了两位,这两颗药丸可以帮你们补些力气,我向两位致歉了。着又施了一礼。聂陆两人微微一笑,还了一礼,聂盖雄道:阁下真是好武艺,我二人十分佩服,俗话不打不相识嘛,你不必在意。
少年笑道:不要叫我阁下阁下的,听起来怪别扭的,我叫王伯昭,敢问二位兄台尊姓大名?陆彦霖“啊呀”一声道:你你就是王伯昭?我我知道你。王伯昭道:哦?刚想话,只听那下人道:你们有完没完?什么意思?当我们不存在吗?聂盖雄看了高义等人一眼,心想:今日事情已经闹得不,这高义毕竟是高太尉的儿子,不宜过分得罪,不如就此了结。对陆彦霖道:今日有幸结识伯昭兄弟,这酒也没有喝得尽兴,不如到我庄上咱们一醉方休?陆王二人齐声应道:好啊,正有此意。陆彦霖狠狠瞪了高义一眼,三人转身欲走。
只听高义道:且慢。陆彦霖转过身来道:你想怎样?高义冷哼一声道:咱们二人的过节可以暂且放一放,你想走我不拦着,但这子不能走。陆彦霖握双拳道:那你也得拦得住才行。王伯昭道:哎,兄弟住,何必和一人一般见识。对高义道:不知高公子要留在下是何用意?高义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可知道得罪我的后果。王伯昭道:我知道你爹是高太尉,可是这与我又有何干呢?不管你爹是太尉还是皇上我都不感兴趣,适才我无意间救你一命,希望你好自为之,你爹在朝廷的为人我也深有耳闻,你记住,多行不义必自毙。罢三人携离开。
高义立在当场气的浑身发抖,咬的门牙咯咯作响,骂道:杂种,不要太得意。先前话那下人道:少爷,就这样放过了他们?高义反一巴掌甩在这下人的脸上道:不然你还想怎样?凭你们这几个烂葱是人家的对吗?一帮废物。着目光锐利地盯着三人的背影道:不过也没那么容易,等着瞧。
秋阳高照,暖风习习,王聂陆三人走在路上互通了名姓,三人携来到了聂盖雄的庄上,门前两尊石狮甚是威武霸气,聂盖雄近前敲了敲门,一位年长的下人打开了门道:少爷,你回来了?聂盖雄道:嗯,王伯,烦你给家里知会一声,我要宴请两位重要的客人,让他们准备酒席,还有把我窖藏的两坛女儿红拿上来。王伯道了一声“是”便既退下。
聂盖雄道了一声“请”将王陆二人让进了庄内。庄内曲径通幽,花草蒲蒲,绿树成荫,清香四溢,满园蜂围蝶阵绕花而舞,数栋雕梁参差而立威气不凡,王伯昭赞道:果然是好住所,没想到聂兄的品味如此高雅。聂盖雄笑道:王兄谬赞了,这都是家父所布置,早年家父经商积攒了这些家业,不过对我来却无多大用处。
三人边边笑走过前院路来到了后厅,一身着紫衫长袍的长者迎面走来,见了陆彦霖笑道:陆家贤侄可是有些天数没到我这庄上来了,怎么今日得闲了?陆彦霖施了一礼道:伯父安好。
长者望着王伯昭道:这位贤侄是哪家的公子,老夫我可是从未见过呀。聂盖雄道:爹,这是我今日刚刚认识的朋友王伯昭。又对王伯昭道:伯昭兄,这是家父聂公。王伯昭施了一礼道:聂伯父好,晚辈这厢有礼了。聂盖雄的父亲本名公远,见王伯昭仪表不俗,言谈有礼,心中甚是喜欢,拱了拱道:贤侄到我庄上做客老夫深感荣幸,来来来,屋里请。四人分宾主之位而坐,下人奉来了香茶。
聂公远道:听口音贤侄是浙东人士。王伯昭道:晚辈浙东绍兴人。聂公远捋微须笑道:果然是天宝之地。
陆彦霖久来聂府做客,话并不拘谨,肃然道:聂伯父,你可不知道,伯昭兄可是一个本事极大的人,今天的事不,就一月前,伯昭兄就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恐怕你们也有所耳闻。
聂公远一声惊奇道:哦?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老夫倒要听一听了,是何惊天动地的大事?陆彦霖道:聂伯父见多识广应该听过绝炎谷,天蝎寨。聂公远道:何止是听过,这绝炎谷天蝎寨是一伙马匪的藏身所在,我的商队就遭受过他们的抢掠,官府也拿他们没辙呀,不过听他们在一个月前被人歼灭了,某不是
陆彦霖道:一点没错,消灭他们的正是伯昭兄,这是我父亲亲眼所见。聂公远道:哎呀呀,这可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想那绝炎谷的马匪何等凶悍,只靠王贤侄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消灭得了哇!陆彦霖道:莫不是伯父不信?聂公远道:不是不信,实在是难以让人相信呀。罢眼望王伯昭。
王伯昭也不隐瞒,就将如何消灭绝炎谷马匪的事了一遍,听得聂公远连连称奇。道:王贤侄果然是本领高强,真可谓英雄出少年啊,不过刚才彦霖贤侄所的今日之事又是何事??聂公远察觉到三人有事相瞒故此相问。
三人面显难色,王伯昭站起身来,先是向着聂公远彬彬施了一礼,将如何打伤聂陆二人的过程了一遍,而后聂陆两人简单的了如何同高义发生矛盾的经过。聂公远道:那高太尉在朝位高权重,你们这样得罪于他恐怕不妥。陆彦霖道:伯父尽管放心,有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担,绝不会连累聂兄的。聂公远道:贤侄的哪里话,我不是怕你连累,只是想你父亲同高太尉同在朝为官,你这样做只怕会给你父亲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陆彦霖也面显十分为难之色,道:我早就会想到这样了,可是可是我不能忍受不能忍受那高义这样侮辱我母亲,我陆彦霖着落下泪来,实在是不下去了。聂公远道:唉!也实在是难为你这孩子了,你母亲的事,我我也知道一点,不过,不过
陆彦霖垂泪道:伯父,你不用了,我以前也听到过关于我母亲的一些传闻,可是我我真的真的难以接受。聂盖雄道:陆兄,那只是街井传文,不足以信的,你怎么能够相信那样的话?陆彦霖道:如果是真的呢?你们会不会就此看不起我?认为我是我是
王伯昭道:彦霖兄不必多言,有道是儿不嫌家贫,子不嫌母丑,无论如何我都认为你是一个可交的好兄弟,朋友贵在交心。聂盖雄道:伯昭兄的对,朋友贵在交心,其他一切都只是浮云而已。
聂公远笑道:你们三个年轻人都是好样的,希望将来都可以创下一番事业,伯昭贤侄现在何以生计呀?
王伯昭道:自从杀了马匪回乡祭奠爹娘以后就胡乱来到了京城,浪荡江湖,无事可做,也不知该做些什么。聂公远道:你可有什么打算?几人正在话之际王伯来到,道:老爷,酒席已经备下,可以请客人入座了。
聂公远道:好,咱们边吃边聊。引着王陆二人正厅就坐。恰逢这时一个女子摇摇走了进来道:爹,家里来客吗?看那女子蛾眉星眼,唇若涂朱,肌光胜雪,美艳动人,腹微微隆起似是有了身孕。聂公远道:是雄儿的两个朋友来到。看向聂盖雄道:雄儿,这还是你自己来介绍。聂盖雄走到女子身边笑道:这位是我妻子,雨柔。
这一下可真是让王伯昭大惊失措,失声道:什么?你妻子?原来你已成家立室。陆彦霖笑道:看不出来。聂盖雄道:我和雨柔是时候定下的亲事,也算是青梅竹马,按照双方老人的意愿就早早地成了婚,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王伯昭道:不不不,这也算是了了父母的一桩心事,怎么算是操之过急呢。女子向着王伯昭道了一个万福,王伯昭彬彬还了一礼。女子向着内堂走去,聂公远摆开席面请王伯昭同陆彦霖就坐。酒逢知己千杯少,聂盖雄倒了满满三杯,三人一饮而尽,连喝了三杯才开始叙话,聂公远年岁已高又不胜酒力只是在座相陪。
陆彦霖道:伯昭兄武功如此之高,师傅是谁呀?王伯昭道:家师姓周名侗,乃是一位山林隐士。聂盖雄道:都隐士多豪杰,想必这位周师傅也是一位大贤,你下山时你师父可有什么指示?王伯昭道:行侠仗义,惩奸除恶。罢有些尴尬道:没成想今日却助了恶人,得罪了两位兄弟,弟满饮此杯向两位兄弟陪个不是。陆彦霖笑道:喝酒是必要的,赔不是就万万没此必要了。
聂公远道:贤侄有此武艺也确属难得,若不嫌弃就在我这庄上住下,我的生意遍布四海,虽现在太平盛世但也时常有贼寇出没,你就给我做个保镖如何?聂盖雄道:爹,伯昭兄的这身本事你让他做保镖不是太大才用了吗?彦霖兄辽国有南下之心,我觉得我们应该投军入伍,建功立业,伯昭兄,你的意思呢?王伯昭道:师傅也曾言男儿立于天地之间当立功名,只是这辽国南下可否属实呢?
聂公远道:彦霖贤侄,辽国南下的消息你是从何得知?可是你父亲所?陆彦霖道:我只是听我爹提了提,至于朝廷是如何朝议的就不知道了。聂公远叹道:唉!如果辽国当真南下,我大宋的百姓可就又要遭殃了。陆彦霖道:那怕什么,辽兵若敢来犯保管杀他个片甲不留,也叫他知道知道大宋男儿的气概,怕就怕他不来,要不然我们这一身功夫就无用武之地了,还怎么建功立业?聂公远道:一将功成万骨枯,贤侄不能只想着建功立业,你可知道一旦辽兵南下有多少人要背井离乡,又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我虽然是个商人,但这民生大计却也十分关心。聂盖雄道:爹,这辽兵南不南下我们左右不了,但总要防患于未然呀。聂公远道:这自有朝廷主张,朝廷自然会有对策的。
酒席散去已近傍晚,聂盖雄引着王陆二人来到了郊外一处松林之中,晨昏漫漫,夕阳西下,一群鸿雁自三人头顶飞过,“呀呀”几声鸿鸣。
聂盖雄道:我有一个提议不知两位兄弟意下如何?陆彦霖道:有什么话就,何必这样客气。王伯昭道:盖雄兄是否是想咱们三人义结金兰?陆彦霖怔怔的望着聂盖雄。聂盖雄道:伯昭兄意下如何呢?王伯昭笑道:正有此意。陆彦霖道:我也早就想这样了,只是你先了出来。
三人各报了生辰年月,王伯昭十八,聂盖雄十九,陆彦霖最长,大了聂盖雄半岁。陆彦霖道:咱们三人数伯昭武艺最高,今番就不以年龄而论了,凭本事论,伯昭当为大哥。聂盖雄道:正是如此,我二人加起来都不是你对,你当为大哥。王伯昭道:万万不可,哪有这样的道理,兄弟排序自以年龄为先后,哪有以武功来排的,我不同意。陆彦霖道:我们就要不同于别人嘛,你就不要推辞了。王伯昭道:不管怎么我都不能同意,你年岁最长,自当为大哥。聂盖雄道:伯昭的也有道理,彦霖,你就来当大哥。陆彦霖不再推辞,道:好,我就认做这个大哥了。
三人跪拜上苍,捻土为香,齐声道:我陆彦霖,聂盖雄,王伯昭今日在此结为异性兄弟,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违誓言,天诛地灭。罢三人齐齐拜了下去,突觉又硬物硌头,陆彦霖道:这什么东西呀?刨除土来看,只见三块碧油油的美玉埋在土里,陆彦霖将其拿出,见上面印着血红的“云”字,王伯昭道:这里怎么会埋了三块玉石?聂盖雄笑道:我想这应该就是天意,老天知道我三人结拜特赐了三块玉石以作信物,你看这“云”字,云就是天,天就是云,上苍庇佑,必有大福,我三人一人一块,日后必将飞黄腾达,三人各将玉石收入怀中。
聂盖雄道: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了。王聂两人向着陆彦霖拜了下去,口称“大哥”,陆彦霖连叫二弟,三弟将两人扶起,泪湿眼眶道:我真是太高兴了,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聂陆两人也难掩感动,个个眼含泪花。
聂盖雄道:大哥,如今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快快回去,免得伯父伯母挂念,今日你打死了高俅家的奴才,不知道他是否去找你的麻烦,有什么事情知会一声。陆彦霖道:他敢找什么麻烦我自能应对,二位兄弟放心。王伯昭道:大哥这话的就不对了,如今我们是兄弟了,有什么事情定会帮你承担,那高义不是个好东西,他要是敢无兹生事我们绝放他不过。陆彦霖道:谢谢两位兄弟的好意,三弟,我父亲曾有言让你来京时去看望他,不如你跟我一起回去,也好拜望他老人家,我父亲对你是十分欣赏的。王伯昭道:改日我定会去拜望他的,替我向他问好。聂盖雄道:大哥,你就先回去,三弟暂时就住在我这里,你明日再来。陆彦霖辞别了两位兄弟自往家中走去。
聂盖雄陪着王伯昭径往客栈去取“滚银枪”和“追风驹”,汇了钞便住在了陆家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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