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被苏钰则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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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太医院大佬,容颜丝毫看不出苍老,甚至还有点帅。苏钰则面带微笑和蔼地看着他们,却把他们看得心里毛毛的。
刘飞殊一直在重复“完了”,曾澈也出了汗,不过她不虚,反正戴着面纱,苏钰则也认不出他们是谁!
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曾澈拉着刘飞殊就要跑,苏钰则却悠悠地道:
“公主殿下,刘护卫,怎么这么急着走啊?”
曾澈,刘飞殊:“”
他是怎么认出来的!怎么认出来的!
曾澈只好摘了面纱,赔笑道:
“苏前辈别来无恙?今日晴涟其实是来看望苏前辈的,还带了点礼物给前辈,前辈就当没看见晴涟好不好?”
曾澈颤颤巍巍地走上前去往苏钰则里塞了一锭银子,拽着刘飞殊胳膊就跑。
时迟那时快,苏钰则抄起旁边的大扫帚就打,刘飞殊以为苏钰则要打他,刚想忍了,可扫帚却准确地落在了曾澈身上。
曾澈也以为苏钰则要打的是刘飞殊,完全没想着躲,被苏钰则的扫帚绊了一下,脚一滑扑在了地上。
惊起一地灰尘。
刘飞殊傻了。
就算是太医院德高望重的医师,可苏钰则他,怎么敢打公主?
曾澈也傻了,还来不及反应,一阵扫帚雨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苏钰则也还处在身强力壮的年纪,一点都不含糊,不由分就是一阵暴打。曾澈在不粥山挨鞭子挨惯了,此时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很不解。
“前辈,您别打她了!”
刘飞殊还想拦一下苏钰则,被苏钰则一个尖利的眼神给吓到一边去了,只好默默看着曾澈挨打。曾澈心想,这要是苏文菲被打,你就算是死也会拦住吧。
苏钰则也许是于心不忍,打了一会儿就停了,扔了扫帚,对地上曾澈行礼道:
“公主恕罪,臣只是接到了皇上的旨意,公主要是敢来偷药就往死里打。”
曾澈:“”
鹤晴鸿,怎么又是他
她这才挣扎着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无奈地应道:
“苏前辈好眼力,这都认得出来晴涟。苏前辈好公正,一点贿赂都不肯收。苏前辈好力气,打在晴涟身上的伤,够疼几天的了。”
苏钰则听见曾澈的排比句,微微笑了一下:
“多谢公主夸奖,银子还给公主。”
曾澈接过他里的银子,平静地:
“其实我不是来偷东西的。”
苏钰则丝毫不信,一副“我看你怎么演”的样子。
“好吧我是来偷东西的,不过不是来偷药的!”
曾澈昂首挺兄。
苏钰则不为所动。
“好吧我是来偷药的,”曾澈见苏钰则完全不上当,只好垂头,“您还是接着打我吧。”
苏钰则并没有动,意味深长地看了曾澈一会儿,最后:
“打完了,公主可以走了。”
曾澈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疑惑地问道:
“这也叫往死里打?”
相比之下还是她师父的鞭子比较厉害!
苏钰则无奈地笑道:
“皇上只是而已,自然是不舍得打公主的。公主别再来这里就行了。”
曾澈瞥了一眼刘飞殊,翘了一下嘴角:
“是嘛,不舍得吗?”
罢毅然地转身走了。
她走得很慢,心里有点复杂,背也有点疼。刚才不觉得有多疼,后劲儿倒是挺大的。
被她这么轻描淡写一番,别人更觉得她没事了。
刘飞殊灰溜溜地从苏钰则身边撤了,跟紧了曾澈。心情忐忑地出了太医院,这次见未来丈人,真的是好丢脸啊。
走到没人看见的地方,曾澈扒了一下刘飞殊的包,好嘛,还不算太笨,抓了不少的落提。
她这才安心。
“你不会是为了掩护我才来的吧?”
刘飞殊终于反应了过来,惊讶地问曾澈。
“想多,”曾澈撇撇嘴,“我是为了找汇忆丹。”
“可你知道汇忆丹不在京城!”
刘飞殊紧盯着曾澈的眼睛。
曾澈的背又开始疼了,汗、血和衣服凝在一起,有些难受。她回摸了一下自己的背,认认真真地:
“汇忆丹不在京城,皇兄和苏前辈为什么要那么防着我?”
刘飞殊被问得哑口无言。
是啊,这件事有蹊跷。
曾澈知道,就算京城真的有汇忆丹,也不会在太医院明晃晃地摆着。她早就清楚这次会白跑,不过还好,至少刘飞殊没有被抓包。
至于汇忆丹在不在京城,还是以后再调查吧,那么危险的玩意,真的给她她也未必敢再吃。
上次吃了以后她差点自杀。
鹤家,羽家,很可能是她终其一生都解不开的结。
“好好追你的菲吧,管我做什么。”
曾澈缓慢地走回到了府里,上次臂的伤还没完全好,又受伤了。
刘飞殊不语。
鹤晴鸿对曾澈的态度是越来越迷了,不过曾澈最近没空管,她还是想先把刘飞殊和苏文菲凑到一起。房间里,苏文菲轻轻给曾澈的背上着药:
“这真是我爹打的?”
曾澈头埋在枕头里,疼得动都不想动,弱弱一声:
“你老爹的扫帚你还不清楚吗。”
苏文菲偷笑:
“打得太轻了,不太像他。”
曾澈:“”
合着苏文菲也是被打大的啊!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是你让刘飞殊追求我的吧。”
星星还在天空中闪烁,牵着月的衣角而出,诉着滴滴心事。院中略凉,萧瑟的风弄着枝叶的影。
苏文菲问曾澈。
曾澈没想到苏文菲会突然这样问,不过她也没什么好的,大大方方承认了:
“没错是我,他喜欢你,我就让他试一试咯。”
“太傻了。”
苏文菲喃喃道,不过却不知道是在刘飞殊还是曾澈。
“一点药材而已,真的不用这么辛苦。澈,我和刘飞殊的事,你还是不要再插了。”
曾澈犹如被浇了一瓢凉水,心里透凉透凉的,刚给自己树立起来的目标,b的一下就被人给毙了。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
奈何压不住那颗八卦之心,曾澈还是问了出来。
气氛十分微妙,苏文菲利落地给她抹匀药膏,盖了片布挡风。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苏文菲卖了个关子。
为什么是过几天?
曾澈还没想明白,苏文菲已经走了,满屋都弥漫着药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