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抓捕牧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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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的主人,正是茶馆的老板牧婆子。

    脚步声愈发接近,张飞欣喜过望,就在这个时候,他中的厮突然声嘶力竭呼喊道:“快跑!”

    张飞一惊,登时大怒,一拳将那人打倒在地,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茶馆后面,正好看见牧婆子的背影。

    他大喝一声:“贼婆娘,哪里走!”拔腿就追。

    牧婆子被身后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一不留神,脚底下踩了空,嘭的一下摔在地上。

    本就松动的门牙,飞出去老远,脸上多处擦破了皮。

    张飞来到跟前,抬抓起牧婆子,见到她的囧样,笑道:“贼婆娘,你倒是跑啊!”

    “这位大爷,我我不认识你啊,你干嘛要抓我啊?”牧婆子脸疼得要命,起话来龇牙咧嘴。

    张飞见状,以为她是在故意嘲弄他,顿时火冒三丈,“嘭”的一拳打在牧婆子脸上。

    “啊!”

    牧婆子惨叫一声,又是两颗门牙飞出,两条红蛇不断从鼻子里往外涌出。

    张飞冷哼一声,倒拖着牧婆子回到茶馆。

    茶馆内厮见牧婆子被抓,登时一个个蔫了下来,仿佛霜打的茄子。

    张飞将牧婆子扔到地上,拔出剑抵在牧婆子胸前,恶狠狠的道:“贼婆娘,等会我大哥来了问你话时,你要是敢半句假话,老子就让你脑袋搬家。”

    “是是是”面对利剑,牧婆子大惊失色,连声答应下来。

    半个时辰后,刘备等人来到了茶馆,此刻他中还拿着一个破损的药罐。这个正是昨日他看到的药罐。

    牧婆子见到是刘备到来,再想到昨夜的事情,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祸从口出,惹上事了!

    刘备看了一眼张飞,把药罐交给身后的李元峰,坐在牧婆子面前问道:“牧婆,咱们又见面了,今日到此我想问你一句,你所的甄大官人为何要送你那件宝贝啊?另外,你为什么要拿假尸骨报案?”

    牧婆子闻言,眼睛一转,故作可怜道:“诸位大爷,老身就纳了闷了,您为什么总揪着这死饶问题不放啊?”

    刘备闻言吧砸了嘴一下嘴,道:“益德啊,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张飞嘿嘿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双抓住牧婆子的脑袋,就要往下拧。

    “啊啊啊疼疼疼我我全都”

    “益德。”

    刘备叫停张飞。张飞松开,将牧婆子扔在地上。

    牧婆子缓了几口气,就轻避重将事情一一了出来。

    话那是在去年初夏的时候,韩静妻子林氏得了风寒,韩静因为在药铺工作,就寻个方便将林氏带到了药铺瞧病。

    病不是什么大病,医师开了药方便和韩静去前院抓药,而林氏闲来无事,拖着病体就在院子里游赏起来。

    恰巧药铺的老板甄鉴查战此,见院子里有个女人,以为是下人在偷懒,于是上前准备训斥几句。

    这甄鉴乃是中山无极甄氏的后生,而甄氏是东汉太保甄邯的后代,家中世袭二千石俸禄的官职,其族叔甄逸官至上蔡令。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士族公子!

    林氏听到背后脚步声,以为是韩静抓药回来,一转身却发现不是韩静,当场就被甄鉴的气质所吸引愣住。

    而甄鉴也被林氏所惊艳。为何?因为这林氏本就长得不错,再加上生了病,更加楚楚可怜,让甄鉴动了春心。

    可惜两人还没上几句话,韩静便来到了后院寻找林氏准备送她回家。

    甄鉴见状只能回身避嫌,韩静也就送林氏回了家。然而这回去后,却出了祸事。

    这林氏本就是个活泛的主,往日里面对木讷的韩静早已心生厌恶,如今见了甄鉴这种温婉如玉的公子哥,自然心动不已。

    不过俗话得好,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林氏也是个要脸的人,不会主动找上门去,但又没有什么办法让甄鉴到家里来,久而久之便成了一块心病。

    心病旧症加在一块,使得林氏的病不仅没好,反而更加严重了。

    韩静是个老实人,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早已变了心,见林氏的病一直未好,焦急如焚,只能更加卖力的工作。

    又过了三二日,秋收已过,色阴寒。

    当日韩静因有病人就留在了药铺,而林氏身体有恙,受不得寒冷,便走到窗前来放下帘子。也是合当有事,恰好一个人从帘子边走过。

    自古道:“无巧不成书。”

    林氏正里拿撑竿不牢,失滑落,不端不正,却好打在那人头巾上。

    那人是谁呢,正是药铺的大掌柜甄鉴!

    这甄鉴总管甄家在魏郡的所有药铺,往年这个时候,已经返回无极本家报账去了。

    可今年偏偏留在了繁阳,为的就是这位林氏。

    他早就打探好了林氏住处,奈何有韩静从中阻碍,一直没有找到会。今日韩静当值,甄鉴这才来到韩静住处。

    可是临到屋外,甄鉴心中却泛起了嘀咕。

    他毕竟是无极甄氏的后生,与有夫之妇鬼混在一起,这要是传出去了,后顾不堪设想。

    正当他思考时,脑袋就被砸了一下。

    这甄鉴立住了脚,心中怒火中烧,正要发作,回过头来看时,却见是那日院中的妇人,顿时酥了半边,那怒气直接随着屁排出了体外,变着笑吟吟的脸儿。

    林氏见被砸的人是朝思暮想的甄鉴,心中也是欣喜万分,便叉深深地道个万福,道:“奴家一时失,官人可曾受伤?”

    甄鉴整顿头巾,腰曲着地还礼,道:“不妨事,姑娘的可好?”

    正话间,却被这斜对的牧婆子正在茶馆里的帘底下看见了,笑道:“嘿!谁教甄大官人打这屋檐边过。打得正好!”

    甄鉴没有搭理牧婆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林氏,道:“这是人不是。冲撞姑娘,姑娘休怪。”

    林氏闻言,笑道:“还请官人恕奴家些个。”

    甄鉴笑着,道:“不敢,不敢。”完,便向前街走去,那一双眼都在林氏身上,也回了七八遍头。

    林氏见状本想劝留,可是余光瞧见牧婆子正看着,遂即止声返回屋内。

    自打林氏见了甄鉴,病也好了许多,韩静只当是药好,心中并未多想照旧按时去来。

    而林氏与甄鉴彻底收势不住,趁着韩静离家的时候在家中厮混。

    开始并没人察觉,然而时间长了,街上就传起了流言蜚语。

    这一日,韩静归来,路过牧婆子茶馆,听到里面有人讨论林氏与甄鉴,登时火冒三丈,冲进家门不由分,将林氏毒打了一顿。

    林氏被打,心中怨恨不已,当夜就离家出走,投到甄鉴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