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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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兮若和司辰热情招待了盛启昭,像救命恩人那般,如此一来,他反而有些坐不住,喝了一盏茶便起身告辞了。

    “司辰,兮若,皇上让我协助太子查案,我得走了。”他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我送送你。”沈兮若放下茶杯站起身。

    司辰道:“我也一起。”

    盛启昭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很想不用了,你们俩太客气,我都以为我们不是朋友了。

    话到了嘴边到底还是咽了回去,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司辰和沈兮若当真将盛启昭送到大门口,看着他上了马车才双双进去。

    他们倒是没有把他当外人,只是盛启昭不顾自己的性命和前途,帮了这么大的忙,一时不知道怎么报答这才热情过头了。

    于盛启昭而言,他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并不是冲着人情去的,故而他们越是热情,他心里越不是滋味。

    虽然他们不是故意这般,但他确确实实生出一种局外人的悲凉和无力感来。

    因谢诗雅的横死,白悯连续做了两三晚的恶梦,每次都被吓得惊醒过来,后背湿一片。

    到了第四晚,白悯已不敢独自入睡,绿荷就只好坐在床榻上陪着她。

    烛光摇曳,一室幽静。

    白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还是怎么都睡不着。

    她想起成亲以来,除了洞房那晚两人一夜**,盛启业就没再踏进这间房过。

    盛启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闺房之事不应该如此冷淡才是。

    但他再没进过她的房间是事实。

    而且也没听在外头有女人,府里甚至连个侧妃和通房丫头都没有,每天都是忙公事睡书房,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

    她是天谕国最爱宠爱的公主,在遇到司辰和嫁进太子府之前,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冷落,每个人都巴结她,生怕她不高兴。

    自从来了大盛朝,先是拿热脸倒贴司辰都不被待见,后盛启业待她好了一阵,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就厌恶起她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秋蝉,你太子到底为什么讨厌我?”白悯实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哪儿不入他的眼。

    秋蝉咬着唇角,欲言又止。

    半晌没得到回应,白悯登时有些恼,“怎么,连你这个狗奴才也嫌弃我,不愿意搭理我?”

    秋蝉忙对着床正跪着,连连摇头否认,“不是的公主,奴婢只是在想,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悯坐起来撩开浅黄帐子,一张褪尽粉黛的年轻脸庞染着一层怒气,“有话就,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秋蝉再不敢含糊,立刻将听来的谣言全盘告知。

    白悯听后脸色愈加难看,中的百子千孙被都她捏得皱成一团,浑身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脑海中闪过一些盛启业与白悠然相处的片断,当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细细想来,盛启业看白悠然的眼神,跟看别人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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