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一刀斩冬春常在
“这里是那?”
徐团醒了过来,想用擦一擦鼻涕,却又想起父亲会打他,所以忍了下来。
只好用鼻子把鼻涕重新吸了回去。
徐团想起一件事,迅速的掏出藏在自己怀里的青色珠子,这可是十串神州葫芦串呐!可不能丢了,那东西只有逢年过节父亲才允许他吃。
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十串葫芦串,就连自己身处在黑暗之中也淡忘了些许。
黑暗之中,青色珠子的光越发明亮,视乎在指引着徐团如何行走。
徐团敲敲什么的地砖,却发现没有任何开关能够打开。慌了。
只能坐在地上,哭喊。
“爸爸,妈妈。大爷爷!”
哭喊了大概有三十分钟,大抵是哭喊累了,嗓子都有些沙哑。
拿起身边的那柄木刀,持十串神州葫芦串(啊呸)大爷爷送个他的珠子。
一路向前。
每当有分叉路口的时候,徐团就拿着珠子在路口看。
青色珠子在那个路口前面更明亮就走那个路口,这也是唯一的选择。
徐团也有愣头青的时候,不管青珠指引。走那个灯光暗淡的路口。
结果是越走越远,灯光越来越暗淡,直至熄灭。没有青珠灯光的前方昏暗无比。
徐团只能转过身去,青珠才发出暗淡的光芒。
经历了这个一次的愣头青教训,徐团学乖了,不做愣头青了。
只能乖乖的跟着青珠走。
徐团还发现,这青珠的方向,走的路程延边墙壁之上都刻入了壁画。
画的是他们的徐氏刀法。
徐团也练刀法,徐氏子弟每一个人都练了刀法。
只不过壁画之上的刀法更加复杂一些。好像他们练的刀法都是从这壁画之上的刀法简化演练出来的。
“唔,原来我练的那招不对在这里啊。”
徐团一直看,他从练刀开始就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可惜自己的性格太温和,对于徐氏这种杀意满满的刀法不能驾驭太好。
导致了,父亲没此看他练刀都摇头叹息“可惜了这么好的天赋。”
即便如此,徐团的实力还算是可以的,如果能把刀驾驭好,就更好了。
而起徐团还带点武痴的性格,加上天赋其高,墙壁上的壁画,有些一下子理解不下来的,他都有记在脑子里。
而他没注意到的是,他中的青色珠子也在不断的读取着墙壁上的画。
并且以数据的形式,记录下来。
就这样走走停停走了七个多时,上的电子表提醒他。
这个时间他该午睡了。
徐团平均每走半个时就坐下休息二十分钟,期间还将自己的存粮拿出来吃。
这个是徐团一个习惯,不管任何时候,袋子里必须得有一些零食,以便自己随时随地的都可以拿出来磨牙。
以干货为主,比如杏仁啊,果干啊。
防便携带,而起好吃又容易饱。
徐团拿着零食吃的十分快,咔嚓,卡擦,卡擦/
五六个杏仁就下肚子,就像松鼠那样。
原本掏出了十来个杏仁,想了想将掌心多处来的几个杏仁又放了回去。要保持可持续发展战略,一下子吃完了,等一下饿了怎么办?
上的青珠是越发明亮。
“要到尽头了吗?”
徐团刚想拿右擦一擦鼻涕,转念一想,自己右刚刚拿着零食吃,等一会要是自己忘记洗又拿右抓零食吃。
这不就是间接性的吃自己鼻涕吗。
将左臂的袍子放在鼻子是擦了擦。
一想起自己鼻炎,要喝那种苦的发麻的中药,徐团的身子就颤抖一下。
“不行,鼻子你得快点好!不然我的胃就要难受了。”
徐团指着自己的鼻子威胁到
可惜的是,他或许以后就知道,自己在也不会有被父亲满屋子追着味药的事情了。
这种情景只能在他熟睡之中,梦乡里还能在现,待得醒来之后,他的枕头早已被泪水打湿,拍拍自己的脸,拿起床边的木刀。
徐团摸爬滚打的来到了路的尽头。
墙壁上的刻画,也剩下最后一式。收刀式。
青色珠子的数据转换也已经结束,变回那个只会发亮的珠子,只不过在徐团怀里,一道道青丝包裹着徐团的胸口。
进入,消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徐团收起十根神州胡芦串家主宝珠。拍了拍胸脯。
用自己上的电子表那微弱的光芒,看到了在正前方的墙壁上刻在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斩冬”
“这不就是徐氏刀法;斩冬。吗?”
斩冬的下面还有一排字。这排字就显得花里胡哨的多,字的左右还雕刻着海棠花。
“初夏中秋冬至来,一刀斩冬春常在”
“一刀斩冬春常在?”徐团觉得自家的刀法和春天关联不大吖,自家的徐氏刀法“斩冬”刚劲有力,挥舞起来便是杀气腾腾的。
和春意盎然,生勃勃的春天没半毛钱关系。甚至是对冲也不为过。
咬了咬指。徐团歪着头想不出个所以然。
”不管了,先出去在。”
“大不了回头问一下大爷爷。”
在团子眼里,徐善身就是无敌的代言人,那怕他的大哥徐纸歌在大爷爷面前也不敢放纵。
徐团可是看过,徐善身把徐纸歌吊打的场景。
场面一度残忍,徐团不忍直视。只能默默的在旁边股掌。
因为大爷爷了,只要团子股掌到位,就请团子吃神州葫芦串。
为了神州葫芦串,徐团的掌声非常响亮,而老爷子的段就越是惨忍。
莎莎莎。
徐团在附近不断的摸索这。
终于早到了一块可以凹陷的砖头,徐团摁了下去。
至于徐团为什么能够自主性的找可以凹陷的砖头,在还得益于曾经徐善身的随口一。
嗡嗡嗡
徐团头上的天花板逐渐开始向左右靠拢,有些许灰尘从上空掉落,把徐团那件青色袍子给搞得灰扑扑的。
徐团嘞了嘞头上的束带,乌黑的头发也染上了这灰尘让徐团有些难受。
拿起中的木刀一跃而起,可惜功力不到家。
没稳住身形,上的木刀摔出,随砸到一个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