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童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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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没有心会是,怪物不会”魏先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坦荡的对着徐纸歌道。

    “你要不要出去?”徐纸歌看着魏先,问了一句。

    “算了,我就在这里吧,在了,我这种无心之人,想必大家都怕我吧。”魏先的很隐晦,无心可以拿着衣服遮掩,但人心的成见无法抹除,真因为太了解人心。所以魏先选择留在这个洞穴之中,他内心中的那一团火,随着老神州一起熄灭了。

    没有了老神州,魏先的信念也就没有了,就连魏先出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不如老老实实的待在蚩尤的身体里面,至少这里还有一片清净,就像是魏先的那样,他就当做这是还罪,自己在身前,在五万年前,自己作恶多端,为了达到目,不折段,这算是赎罪。

    为曾经的罪过赎罪。

    没有前进的方向,魏先这个走在自己道路上的寻觅者,忽然迷茫起来。

    “这样啊。”活了那么久的徐纸歌与秦田都听懂了魏先的话,默默无言,琪亚娜卡斯兰娜感受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也没有抢话,而是看着事态发生变化,但是对于魏先他自己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对着三万多人发射武器,这件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琪亚娜卡斯兰娜是一个耿直的人,一个认死理的人。

    她偶尔元气调皮,偶尔也像是一个铁憨憨,但十几年来,她的内心都有一个天平,区分这世间的正义与黑暗,就像是魏先这种人,在琪亚娜卡斯兰娜看来,明显不是什么好人,绝对不是什么正义之士。

    “那我们走吧,太虚山的调查就到此为止。”徐纸歌看了一眼魏先,转过头去,对着琪亚娜卡斯兰娜等人道。

    “嗯。”琪亚娜卡斯兰娜对着徐纸歌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就连离开的招呼都没有打。

    “我们走了。”秦田看着洞口的方向,对着一旁的魏先道,魏先没有话。而是眼神黯淡的看着漫无目的的黑暗,就像是一个濒死的萤火虫,再也点不亮自己后面的灯,再也照不清前面的道路。

    就像是一个一路追随火焰的飞蛾,当他在火焰最近的时候,火焰却熄灭了,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就连飞蛾都不知道该这么办。

    见魏先没有话,秦田提着宝剑转身离开,他的任务完成了,不魏先这个人,何伍后面还有话,只不过秦田没有罢了。

    “魏先这个人,亦正亦邪,我当初也被他利用过,对于人心的把控,对于权谋的利用,他抵达顶峰,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和他过多接触,不然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还替人家数钱,当然,魏先也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就看这么用了。”

    这段评价,不知道是对魏先能力的肯定,还是对魏先能力的排斥,这或许是一个谋者的悲哀,一个毒士的悲哀,终其一生,混到最后,却也没有人愿意接纳他,即便是是能源之体也逃不过人心二字。

    一行人一路来到了对岸,秦田回头看了一眼挂在岛之上的魏先,回头看了一眼,

    魏先低垂着脑袋,就像是一个死人一般,看着地面,长发随意的垂落在肩膀之上,将他的面色遮掩下来,双被吊起,双脚扣着脚铐,胸膛处一条穿过心脏的铁链。一个压制体内怪物的人。

    一场幽幽的叹气,秦田转头准备离开。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细微,若有若无的歌声。

    “天上的月儿弯弯,似母亲的臂弯。”

    “水上的波浪起前,像孩子出乡的歌谣。”

    “孩子啊,当你出塞边疆的时候,还要记得,家在那方。”

    “孩子啊,当你无法归乡的时候,可要记得,神州便是家的方向。”

    “神州的山,是先烈们的**,神州的水,是祖辈的血脉,神州的风,永远携带着英雄的赞歌。”

    “神州,才是灵魂安息的地方。”

    “神州”

    “神州”

    古老的童谣,一首五万年前,母亲哄孩子睡觉的常常哼在嘴边的童谣,再一次被魏先唱了出来,这是他母亲唯一会的一首歌,也是他唯一会的一首歌,

    幽幽的声音传遍山洞,就像是给徐纸歌等人送行。

    一直到,一直等到看着徐纸歌们消失在视野之中,一直到徐纸歌们离开的越来越远,一直到听不到魏先的歌声。

    一首童谣,却从魏先的口中唱出来,却如同是亡国的人,对于自己故国的思念。

    “他唱的是什么?”琪亚娜卡斯兰娜在刚才听到歌声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鸡皮疙瘩起来,就像是体内的某种东西被激活了一样,震撼人心的音乐,不一定要用力的嘶吼,或许这种流传在大街巷之内的童谣,也能让人看到震撼的故事。

    “神州的童谣,老神州的童谣。一般都是母亲给孩子哄睡觉的歌曲。”徐纸歌似乎被魏先的歌曲,勾起了伤心事,眼睛有些红,没有回头看琪亚娜卡斯兰娜等人,他怕被琪亚娜卡斯兰娜发现。

    “你们那个时代的神州,唱的童谣都是这种悲壮的么?”

    “我以前那个死鬼老爸在我睡不着觉的时候,也经常唱歌给我听,只不过他越唱我越睡不着,他唱的实在是太难听了。”琪亚娜卡斯兰娜没有注意到徐纸歌的心态变化,而是一旁撇了撇嘴,与徐纸歌一起吐槽,齐格飞卡斯兰娜。

    “是么?”

    “当初齐格飞卡斯兰娜可是号称摸过休伯利安号上所有女武神的屁股,唱歌会那么难听么?”徐纸歌勉强一笑,对着琪亚娜卡斯兰娜道。收拾好情绪,现在的生活,不能在被以前的故事所羁绊,徐纸歌对着自己,默默的道,就在心底,也不出来、

    “当然了,他又色,又不负责,唱歌还难听。”琪亚娜卡斯兰娜抱着自己的耳朵,用力的摇了摇脑袋,对着徐纸歌道。

    看着琪亚娜卡斯兰娜这幅活宝的样子,不经哑笑。

    见徐纸歌笑了,琪亚娜卡斯兰娜也笑了。

    谁草履虫不心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