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番外
景先生和钟姐结婚后的第二年拥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是个男孩。
准确地来, 是一个非常、尤其、百分百偏爱和粘着妈妈的男孩。
对于景末来, 妈妈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漂亮、温柔、飒爽,身上香香软软,最最重要的是,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压制爸爸的人。
爸爸太严格了,还总是一副没表情的样子。他从就很害怕。
对于这一点, 他的父亲表示无话可,唯一的希望就是他别再这么一天到晚粘着自己的妻子。
突然有一天,这个问题实现了,因为景末开始热烈投入到“梦想的职业”的苦恼中。
于是发生了如下对话。
景末:“爸爸, 妈妈, 以后我想当一名画家。”
钟虞:“好啊, 画家多好, 还能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都画下来。”
旁边的高大身影一顿。
景末:“爸爸,你觉得呢?”
男人冷淡地瞥了过来,凉凉吐出一个字:“不。”
爸爸的冷脸太有威力,景末觉得自己有点承受不了, 于是投入新一轮的苦恼思索中。
第二天。
景末:“爸爸, 妈妈, 我以后想成为一名医生。”
钟虞:“好啊, 医生多好,医生能救死扶伤,还能给人安全感。”
“砰”的一声, 男人将水杯不轻不重地放到了桌上。
景末:“爸爸,你觉得怎么样?”
男人面无表情地抬眸:“不怎么样。”
景末还不太有自己的主见,所以这个梦想只好再度放弃。
第三天。
景末:“爸爸,妈妈,那天老师问我想做什么,我我想当皇帝。但是老师,现在不可以了。”
钟虞:“是呀,现在已经没有皇帝啦。”
景末:“老师建议我成为历史学家。妈妈,什么是历史学家?”
钟虞:“噢,就是你当不了皇帝,但是能去了解他们,还能了解到过去几千年的很多故事。”
景末:“那我要当这个。”
钟虞:“好啊,历史学家多好。能了解你感兴趣的事,还能学识渊博,能博古通今。”
景末:“爸爸,你觉得呢?”
男人一手轻轻松松将他提起来,嗓音冷淡,“早餐吃完了?吃完了去上学。”
第四天,钟虞不在,只剩下父子俩。
景末:“爸爸,我想当飞行员。”
男人抬手揉了揉额角,冷着脸一言不发。
景末:“爸……”
来自爸爸的眼神太恐怖,他不敢再下去了。
很快就是万圣节,景末终于暂时放弃思索“梦想的职业”,他开始把所有的热情投入到角色扮演的选择中。
几天没听见和自己作对似的对话,景梵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
采购装备的前夜。
景末:“爸爸,妈妈,我想好了,万圣节的时候我要扮成吸血鬼!”
钟虞:“好啊!吸血鬼多好!以前我可喜欢吸血鬼电影啦,吸血鬼都好帅噢。”
景末听了很高兴,觉得自己也可以很帅。
景末:“爸爸,你觉得呢?”
男人微微一笑:“吸血鬼最喜欢孩纯洁新鲜的血液,每次吸血的时候,还会咬断猎物的脖子。”
景末愣住了,茫然而震惊地睁大眼,看着格外和颜悦色又话多的爸爸。
钟虞忙抬起双手捂住儿子的两只耳朵,“景梵你干什么!你吓他干嘛!”
着她又忍不住翻旧账,“不止这一次,前几回他思考未来职业的时候你怎么也总泼他冷水?”
话音刚落,男人掀起眼看着她,脸上的笑看得钟虞毛骨悚然,“你……”
“你是喜欢被压在画板上,”他断她,挑了挑眉,“还是喜欢被按在手术台上?”
钟虞:“……”
电光石火间,她终于明白了。
她轻咳一声,垂眸时正好对上景末茫然睁大的圆眼睛。
男孩眼珠子转来转去,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迷迷糊糊喊:“……妈妈?”
在茫然和不怀好意的两束目光的压迫下,钟虞没骨气地屈服了。她一把抱起儿子就往二楼书房走,“乖,妈妈陪你重新选一个更满意的。”
*
周末结束后,景末带着自己的家庭作业“梦想的职业”回到了幼儿园。
被点到名时,景末从板凳上站起来。
“我想成为一个文学家。”
老师笑着问:“为什么呀?”
景末认认真真回答:“因为我想知道自己名字的意思。”
“怎么不问问爸爸妈妈呢,他们一定很乐意回答你。”
他苦恼地抓了抓脑袋,“爸爸,是因为包含了妈妈名字的意思,终于什么什么,我记不住啦……哦,对了,他妈妈是他的终点。可是好难啊,我根本听不懂。”
孩稚嫩的嗓音从旁边的窗户飘了出去,碰巧来给景末送落下书本的钟虞脚步一顿。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听见老师温和地赞叹:“你的爸爸一定很爱你的妈妈。”
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又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耳尖有点热,鼻子也有点酸。
就这么站了好一会,她若有所感地转过身,果不其然看见了走过来的一道高大身影。
显然,他担心她这么久没出去,所以跟进来了。
他身上落下一层淡淡的暖阳,看着有些不真实,但钟虞清楚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她笑起来,朝对方挥了挥手。
作者有话要: 不敢置信!我居然连载四个月写了一本四十多万字的!!!
如果是一两年前有人告诉我这件事我肯定不会信的哈哈哈哈
总之,写这一本是一种很不一样的体验。特别是收获了更多喜欢它的读者~谢谢你们私信我的那些话,也谢谢所有从头陪我到最后、还有中途来的送上喜欢的你们~爱你们!下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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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温书瑜被父母哥哥宠大,做过最叛逆的事是16岁时喜欢一个大她10岁的男人。
那人是莛城的风云人物,一身桀骜痞气的公子哥儿。
“她?”那人轻笑,“还是个孩儿呢。”
她一气之下去了国外。等再回来时那人已经历变故,变得喜怒不形于色,纨绔圈里也少见他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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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辛26岁时,一只娇雀短暂停留过他掌心。
后来娇雀去而复返,变得明艳不可方物。
他年轻时一身戾气,六年后成了冷血的商人,却想诱娇雀再来掌中。
然而姑娘当着一众长辈故意乖巧喊他“梁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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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故交拐走了女儿,敬仰的前辈诱走了妹妹,温家父母和两位哥哥立刻翻脸。
本想阻挠,却见已愈发沉稳的男人握住年轻女人的手细细把玩,末了放在唇边亲了亲。抬眼时,眉眼里都是意气风发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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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奔走相告:“梁叔叔”老牛吃嫩草了!
梁宴辛反以为荣,送海湾庄园金屋藏娇,争做圈内砸金第一人。
温书瑜攀在他背上捏他耳朵,“30出头的人啦,能不能稳重点?”
男人不怀好意冲她轻笑:“嫌我老?”
她不敢再话,免得夜里又要向梁叔叔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