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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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肱玠和东方不败, 两个人一唱一和地着,同时定边侯府里的侍卫和留守士兵,都在往他们这边集结,算将黑衣鬼面人等一伙人包围起来,让他们有来无回。

    带头人看出两人有意拖延时间,心里清楚地明白,拖的越久, 他们逃出生天的可能性越,因此一言不合,连也不再, 直接吩咐其他同伴道,“此地不宜久留,他二人想故意拖住我等,大家不要上当, 一起上,到好的地方汇合。”

    完, 紧接着带头人便一马当先地冲了上去,与墨肱玠斗到了一处。一直跟随在带头人身旁的那个黑衣鬼面人,应是很特殊的,就见他在带头人动了的同时, 也跟着动了,只是他的目标是东方不败。

    其他黑衣鬼面人一看两人拦住了墨肱玠和东方不败,也纷纷迎战随后赶来的定边侯府的侍卫和留守士兵。

    带头人与墨肱玠斗之余,瞥眼瞧见背着伤患的几个同伴, 他们没有参与战斗,只是被保护在了旁边。

    他眸光闪烁,突然冲同伴开口道,“尔等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等集结而来的侍卫和留守士兵越来越多,届时他们想走都恐怕走不了了。

    “记住,到好的地方汇合。”看那几个背人的同伴,终于反应过来他的话,几个人互相配合着,击退了一个侍卫,由其他同伴牵制住,然后背人的几位,直接迈开步子,迅速按之前的路线撤退。

    就目前情况来,少一个拖累人的同伴,黑衣鬼面人等,就多一分安然离开的希望。他们眼看着同伴走远了,这才完全放下心来,专心对付墨肱玠和东方不败等人。

    虽带头人示意那几个同伴撤退,但他自己领着九越十皇子,反倒留在原地,所以墨肱玠和东方不败也没兴趣执著于几个角色,只要大鱼在眼前就可以。

    “没用的,诸位不要反抗了,定边侯府里里外外,被包围的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墨肱玠边边劝降带头人,希望对方可以识实务为俊杰,不要顽于抵抗。

    带头人赤手空拳,根本没有武器,他与墨肱玠斗,所用皆是拳脚功夫。那出手招式奇快无比,一拳下去有千斤之力,墨肱玠不敢与之硬扛,只得用巧劲儿,四两拨斤般,在对方攻来的拳头上,用掌一接,再顺势一回转,卸去其间的力道。

    一来一回,两个人斗了几十回合,没有分出高下,谁也别想拿下对方。

    而东方不败与另一个黑衣鬼面人,情况略微不同。

    就见东方不败手持绣花针,几只针上下翻飞,攻击着对方,那人身法也是一绝,并不在东方不败之下。

    并且,非常奇怪的是,那人轻功确实高人一等,却不怎么懂得普通人的招式,只以身法溜着东方不败,没有做任何攻击,不知是不擅长,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每次当东方不败快要接近对方时,那人便忽地远离,可似乎又怕东方不败与墨肱玠合兵一处,共同对付带头人,所以他又故意放慢速度,还做出被追赶,极力逃跑的假象。

    东方不败与此人边斗边暗暗观察,惊讶地发现,对方比他的身法还要快,心中不禁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相对于这两对高手的缠斗,其他人也很是热闹,几乎的不相上下,直到那些黑衣鬼面人,连伤了几个定边侯府的侍卫和留守士兵,死的死,伤的伤,显得颇是有些弱。

    但谁还顾得上这个,带头人本来边与墨肱玠斗,拎着九越十皇子,只单手与其过招。

    待当他看到同伴们,已经解决了剩下的侍卫和士兵,便把九越十皇子抛向同伴们,并吩咐地道,“带着他走,速速撤退,我二人殿后。”

    接住九越十皇子的黑衣鬼面人,将人直接扛于肩上,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已经吓得僵直了,嘴里同时回答道,“是。”

    带头人一声令下,众人不再恋战,提着兵器便走,按原计划路线,向定边侯府外面退去。

    谁曾想他们刚出来,就看见了先前撤退的那些同伴,九越国的伤患者被扔在旁边,其他人在与定边侯府的侍卫与留守士兵交手战斗。

    见到援手到来,黑衣鬼面人等甚是高兴,忙道,“来的好不如来的巧,快助我等一臂之力,这定边侯府外果真有人把守,尔等若来晚一步,我们便要被再次擒住了。”

    又是一番混战,最后以黑衣鬼面人胜利而告终,他们冲出定边侯府的包围圈后,一路向北,朝着九越国的边界方向而奔去。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带头人虚晃一招,闪身跳出圈外,与此同时,跟随他的那名黑衣鬼面人,也退了开来,两人分明是已算跑了。

    墨肱玠和东方不败见状,哪肯罢休,拦上去又加阻挡,于是两边人马一眨眼功夫,又斗在了一处。可到底带头人一方技高一筹,若他们想走,两人哪拦得住,最后只得眼睁睁看二人逃走。

    “终究是让他们逃了。”看着两人的背影,东方不败和墨肱玠都没有上前追,也没有询问定边侯府外,今夜包围的成果如何。

    “嗯,但愿此次没有暴露出什么。”墨肱玠很是赞同东方不败的话,可二人都知道,这是他们特意设下的计谋,非逃不可,而且必须成功。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没什么动静了,墨肱玠这才开口又道,“好了,今晚之事已过,一切照常,该巡逻的巡逻,该休息的休息。”

    他面对的方面不是东方不败,好似对着空气话般,只是他话音刚落,地上那些原本死去的侍卫和士兵,还有受了伤动不了的几个,全部活了过来。

    仿若诈尸了般,这些人伤处各异,全部都不一样,只是有的人还好奇舔了舔喷在脸上的红色血液,低头吱唔着,“酸酸甜甜的,有点浪费了。”

    除此之外,还有的人从自己胸.前掏出一包东西,那东西明显是破了,里面血液快流完了,伤口与衣服被剑刺破的伤口一致,可见一切是怎么来的了。

    折腾了一.夜,众人皆恢复如常,不久,东方不败与墨肱玠告辞,他也要回别院歇息了。

    自从告白后,墨肱玠就有点别扭,结果经过这么一场斗,反而消磨掉了那些无用的情绪。他内心虽知道东方不败是个爷,也觉得两人之间是不可能的,但越来越觉得理智不了,忍不住想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更是忍不住想关心对方,想与对方话,聊聊天,心都觉得是舒畅的。

    “本将吩咐仆从准备了洗澡水,东方还是泡一泡再睡吧?”虽然是试探的语气,但却是笃定的行为,不容一点拒绝,好似这里是他的地盘,一切就该听从他的。

    东方不败想了想,没有拒绝,只轻声嗯了一下,并且道,“谢谢。”之后,他就转身走开了。

    墨肱玠的院,与东方不败暂住的别院,本就相邻,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各自的院里。只是墨肱玠站在自己的院外,默默地看着东方不败的背影,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别院中,这才回身向屋里走去。

    而墨肱玠不知道的是,当他回身的那一刻,东方不败隐在暗处,看的真真切切,直到看不见他的人了,还依然站在原地,没有挪步子。

    “这个定边侯世子,除了有点不成熟,其他都还好,宿主,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原修乔在东方不败的脑海里道,他是标准的皇帝不急,太监急,毕竟之前帮助定边侯世子墨肱玠的任务,就是他发布给东方不败的。

    “就因为他向本座表白了?”东方不败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抛出一个反问,作为答案。

    “我可没这么想,只是想了解一下宿主你的态度。”原修乔窝在东方不败的脑海,整天无所事事,什么都做不了,此刻就以听东方不败的八卦为娱乐了。

    “哼。”东方不败冷哼一声,接着喃喃道,“还不是时候。”

    “什么?”原修乔没太听清他的话,连忙反问道,可惜此时此刻,东方不败已闭口不再多。

    就在原修乔正在东方不败的脑海中,苦恼不已的时候,他的房间门,吱呀一声开了,紧接着就是仆人从里面退了出来,他眉头一皱,走上前算询问。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话,仆从同时也看见了他,急急忙地走上前,禀告道,“东方公子,洗澡水已备好,您现下可以用了。”

    东方不败弄明白了对方的来意,颇是满意定边侯府仆从的办事效率,这不前脚刚听了他们世子爷的吩咐,后脚自己这里已经准备妥当。

    “好了,你退下吧。”挥退仆从,东方不败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同时,他的脑海里,原修乔没有消停,他不气馁地继续问东方不败,甚至诱.惑他道,“宿主,定边侯世子可是极阳之体啊,你不动心?对两人都有好处的。”

    原修乔敢赌,若这两人好事成了,在这个子嗣生孩子极其困难的世界,东方不败与墨肱玠简直不要太合拍,就像两个半圆,终于圆满到了一起。

    “本座在这个世界,几无对手,还有义父义母相助,怕是也没人敢动我分毫。用那种方法变再强又有何意义?徒然浪费时间而已,这成不了动本座的理由。”东方不败误会了原修乔的意思,以为只要循序渐进地练好葵花宝典的武功便是,哪里知道对方是在期待着,他与墨肱玠会多子多福,孩子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