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情愫渐长
“你是,这个令牌和那天那些黑衣人的令牌可能是一个主子?”苏南雪拿着桌子上的令牌有些奇怪。
这个令牌是子蓁那天给她的,就是许言思奶娘身上带的那个,她一个闺阁女子查很多东西都是不方便的,所以思量了一下就交给了慕容淮月。
因为时间久远,她觉得查起来可能不会容易,没想到这才短短的时间慕容淮月就查到了。
“是的,虽然在黑衣人身上发现的令牌有些不大一样,但是大体是想同的,而且你看这里。”慕容淮月伸手拿起了一旁放着的另外一个较新的令牌。
“这两个令牌上的花纹是一样的,令牌这个东西,材质会变,大会变,可是花纹是不会变的。”
所有的令牌花纹就是一个主子的象征,所以是绝对不会变的,所以极有可能杀许言思奶娘的人和杀苏南雪的背后指使之人是一样的。
苏南雪眯起了眼睛:“那如此来的话我就不用查了,这人很容易便能发现啊。”
杀她的人是许言思,如果这是一伙人,那杀奶娘的人定然也就是许言思的人,能下杀手,定然奶娘是知道些什么的,这也越发肯定许言思是有问题的。
“话如此,可是丫头,那些人可不是普通的暗卫,而是死士,你娘如何会养些死士,养死士的代价是很大的,你娘独自怕是没有那个能力,而依靠你们府上不可能,你爹会发现,依靠你外祖就更加不可能了,你外祖父那么忠肝义胆的忠臣更加不会让你娘养什么死士了。”慕容淮月冷静的分析着。
养死士可是大罪,是会被砍头的,而且,养死士所花的代价是不可想象的,像许言思如今的情况养死士可是不大可能的。
苏南雪看了他一眼:“这个我知道,但是我更加知道,许言思绝对不是我想象中的简单角色,而且我敢肯定她是有同党在跟她狼狈为奸的,她的背后应该是有什么阴谋。”
她可是清清楚楚记得上一世她死的时候苏玉琼的话,是许言思亲手将苏信送进了大牢,害了苏家,然而她觉得但是许言思是没有这个本事的,所以肯定还有别人,而这个别人很有可能就是许言思背后的人。
慕容淮月面上吊儿郎当的气息收了起来:“你的不错,很有可能,所以如今你必须得心,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要跟她正面对上。”
苏南雪点点头:“这点我是知道的,而且如今我什么都会,还能怕她不成。”
“那也得心,她可不是什么善茬,让子蓁以后贴身保护你吧,这样我还能放心一点儿,回头我再送两个人来。”慕容淮月脱口而出。
苏南雪一愣:“子蓁?你怎么知道子蓁?”
慕容淮月也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了什么,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那个,我,我不是见过她吗,所以”
剩下的话在苏南雪紧盯着他的目光中悄然消失。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应该从来没有提过子蓁吧,你是怎么知道她的?”
慕容淮月此刻恨不得自己两巴掌,真是什么都能张口就来。
二人对视良久,慕容淮月最终败下阵来:“好吧,我承认,子蓁是我的人,是我身边的暗卫,不过,不过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放心你,看你先前那个师父教武功那么没用我就有些着急,你又不接受我的帮忙,所以我只能用了这个办法。”
苏南雪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看着慕容淮月着急解释的样子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暖流,这个人,永远都在为她做些她看不见的事情,永远都在用他的方法帮她,保护她,尽管她表面上从不领情,他也未曾真的跟她计较过。
她到底何德何能,值得他这么对她?
当初明明是想远离的,可是却好像越来越扯不清楚了,再这么下去她欠他的当真要还不清了。
苏南雪许久未曾话,慕容淮月心头一跳,她该不会生气了吧?
“丫头,那个你不要”
“慕容淮月,谢谢你。”
苏南雪忽然咧着嘴笑开了,眼底的暖色流了出来。
“啊?”慕容淮月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谢谢你。”苏南雪眨着眼睛又冲着他笑了笑。
慕容淮月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迅速升温了,他的脸有些发烫,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个,不客气,不客气,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苏南雪轻声一笑摇了摇头,多年后她仍然记得慕容淮月如今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模样,只是那时的他们再也没了如今的样子。
屋子里静默了许久,慕容淮月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咳了咳嗓子先开了口:“那个,我有东西要给你。”
完话他走到窗前敲了敲窗户,一个黑衣人悄然无息的落下,交给慕容淮月了一个包袱和盒子,然后又迅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个送给你的。”慕容淮月将怀里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什么”苏南雪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有些奇怪。
“恩,这个是衣服和首饰,是我选了好久的,后天就是宫宴了,所以,这个送给你。”慕容淮月这下总算没了刚才的紧张。
苏南雪更奇怪了:“宫宴的衣服我有啊,为什么还特意送我?”
送衣服这还是头一回,苏南雪不免有些奇怪。
慕容淮月挠了挠脑袋:“就是觉得适合你,所以就送给你了,你要是觉得不喜欢也可以不穿的。”
苏南雪静静的盯着桌子上的东西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正要话慕容淮月猛的转过了身子:“哎呀,我想起来我母妃找我还有事儿呢,我先走了,先走了啊。”
完话完全不等苏南雪反映过来屋子里已经没了慕容淮月的影子。
苏南雪愣愣的站了一会儿,面上慢慢的溢出了一抹温柔的浅笑。
“这家伙,倒真是个傻子,我是想,又得谢谢你了。”低声的呢喃在屋子里轻声响过,随即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