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再来麻烦
太后的死让云国一下子举国哀悼,家家户户门口都挂上了白帆,所有人一律一身白色素服,忌荤忌喜。
皇宫里整日都是哭声一片,护国寺的师父们在宫中白天黑夜连着诵经,为太后超度。
文武百官以及有诰命的夫人也全都每日进宫哭灵跪拜。
然而,这些程序在表面上进行,文武百官却都在暗中对苏南雪破例守灵的事情议论纷纷,毕竟这可种事情可是从未有过。
众人不免在想,是不是皇上对于慕容淮月和苏南雪的事情已经同意了?这就是一个开始?
可是,有人在才想,也有人嫉妒的发狂。
比如,风国公主,风暮莲。
知道慕容淮月遇刺和太后去世的消息之后她特意扮了一番,准备进宫对慕容淮月安慰安慰的,可是谁知道,进了宫她才知道苏南雪竟然被皇上特许守灵,而且就跟在慕容淮月身边。
这让她几乎扯碎了手里的帕子。
不过,她可不是那些只会一个人多着躲着伤心难过的弱女子,她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苏姐。”
她终于等到了苏南雪一个人的时候。
苏南雪诧异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公主殿下。”
“嗯,苏姐还算没有忘记我,你这是干什么去?”风暮莲语气依然是客客气气,只是眼底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友善,而是透着冷光。
“公主如此与众不同,怎么会忘记?我现在去拿点东西,公主殿下这是要干什么去?”苏南雪觉得跟她没什么好的。
风暮莲轻笑了一声,神色变得怪异起来:“我呀,是专程来找苏姐的。”
苏南雪抬眼看了看她警惕了起来,如今自己所处的地方很偏僻,也没有什么来往的宫女,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风暮莲看着苏南雪一言不发的样子笑的更加怪异了。
“我是想问问,先前在四皇子府,我和四皇子的事情,是不是苏姐干的?”
“真相到底如何公主殿下应该是清楚的吧,这有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相信公主殿下比我更了解。”苏南雪不咸不淡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真不知道这风暮莲是什么心思,这种事情还能拿出来,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愉快吗?
风暮莲面上的笑意一点点收敛了起来,面色变得恶毒了起来。
“苏南雪,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将计就计用的好啊,本公主都上了你的当。”
苏南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公主殿下错了,我这可不是什么将计就计,而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
风暮莲瞪大了眼睛,毒辣的目光几乎要将苏南雪的灼伤。
“公主这是怎么了?气急败坏了吗?”苏南雪冷笑了一声:“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就要承担后果,如今这个后果还是好的,放在以前,公主还指不定是什么下场呢。”
的确是这样,要不是因为慕容淮月如今的情况,他们要做的还很多,在以前这风暮莲敢如此算计她,怕是早就让她生不如死。
“口气不啊,苏南雪,你不过是个臣子之女,我是风国的公主,是金枝玉叶,你拿什么跟我比,想对我动手,你胆子可真大。”
风暮莲瞪着苏南雪,眉眼间尽是轻视。
苏南雪瞥了她一眼:“风国的公主风国的公主在别人的宴会上和别国的皇子白日宣淫”
“你,你闭嘴。”
风暮莲一下子慌了,呵斥着苏南雪。
苏南雪嗤笑的看着她:“急什么,难不成我错了?我可记得皇上是因为发现了丑事,所以才赐了婚”
“苏南雪!”
风暮莲气急败坏的扬起手对着苏南雪就要下去。
苏南雪眼神微闪,轻轻的抬手,一把抓住了风暮莲的手腕。
“公主殿下,这是云国的皇宫,不是你们风国的,你这动不动就想人怕是不行。”
风暮莲感觉到手腕的力道皱起了眉头,她想要将手收回来,可是苏南雪的力气出奇的大,她感觉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可是胳膊还是纹丝不动。
“苏南雪,你放开我,我可是风国公主,你胆敢如此冒犯我,不想要你的命了吗啊。”
她的话还没完,一个巴掌稳稳的落在了她脸上,力道之大将她整个人都翻在了地上。
“在这个地方口中狂言,看看究竟是谁不想要命了。”
慕容淮月冷漠的声音在这个地方格外清晰,他缓步走到了苏南雪身边,揽住了她的肩膀。
风暮莲捂着已经肿起来的右脸呆呆的看着眼前并肩而站的二人,眼眶里凝起了泪花。
“公主,您,您没事儿吧?”初雪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有些担心。
风暮莲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慕容淮月:“五殿下,你,你为什么我?”
慕容淮月冷冷的盯着一旁的树,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我没有你,也没有心思你,你的是你自己的口出狂言。”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慕容淮月看着自己心仪的男子站在别的女子身旁,而且用这么冰冷的语气去对待她,这真的就好比别人拿了把刀,一点点在割她的心脏。
“公主殿下,你如今已经是父皇给我四哥钦定的妃子,所以以后话还是多注意一下我云国的规矩吧,免得有一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冷冷的扔下一句话慕容淮月揽着苏南雪的肩膀朝着一旁的路而去。
风暮莲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她真的想冲上去问问,她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可是她没有,她也不能,这是她作为公主的最后一点自尊。
“看见了吧,你的情深在别人眼里什么都不是,要想摆脱自己如今的境况,得到别人的令眼相待,你还是得跟我合作。”
阴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风暮莲顿了一下缓缓的回过头,看着来人幽深的目光她的视线也一点点变得深邃,暗黑的颜色几乎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