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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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乙停了下来,再眨双眼,看了看四周,满脸严肃地:“也没看到什么,只是看到了些颜色。真的,只是颜色。你也知道,婴儿睁开的第一眼,只能是有些光感,其实其实刚才我也差不了多少。”

    “那你刚才还大”

    “那那是来自生活经验的总结。你上衣绷得这么紧,扣子的压力很大好不好再了,我的话不一定都对。就比如我现在你应该换上姨妈巾,要不就该霸气侧漏了”

    道乙的眼神向某人某部位扫了扫,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你你变态!”

    “喂、喂,我的话不算哈”

    安依依扔下一句话,落荒而逃。

    终于清静了,道乙回到自己的“岗位”,救护车的后厢座位。

    道乙落座,老何睁开了眼睛,上下打量了某人一遍,微微一笑,再次闭目。

    “咋啦?”道乙轻轻地问道。

    “没事,犯困。”

    “还没事你刚才那眼神何止千言万语,到我面前就不想了。”

    “没有千言万语,有的只是佩服。”

    “佩服?”道乙挠了挠头,“我年轻?我很帅?不对呀,老何,你也曾年轻过。要帅,看你现在的丰姿,咱们旗鼓相当呀。”

    “我指的不是这个。”

    “嗯?”道乙皱了皱眉,“难不成是我赚了钱?不对呀,前晚上有笔进项,昨晚上又给要回去了。要我兜里的钞票,买份豪华早餐都困难。”

    老何微微一笑:“我也没钱。”

    “老何,这就不对了。我有啥好让你佩服的,纯**丝一个”

    “找对象呗。把南市的公主都钓上了,不佩服行吗。”

    “就她?那母暴龙?”道乙抚了抚额头,道,“拜托,老何,我们那是友谊,纯洁度达百分之百的友谊。”

    “那是我错了这个世界变化快,抓摸腿的也是友谊。”

    “老何,何师傅——非礼勿视好不好?”道乙吃瘪了,咂了咂嘴,“那是她要教训我,我顺便揩捞点福利吧。”

    老何眨了眨眼睛:“什么叫非礼勿视,我又没有看人家的内裤”

    “何大哥,你你!非礼勿听好不好?”道乙双合什,作讨饶状。

    “年纪大了,听力是差了,我什么也没听到。”老何微微一笑,“放心,概不外传。只是,我想问一下,你真打算弃商从政啦?”

    “不懂,啥意思?”

    “弃卞从安呗,你是不是在装傻?”

    “大哥,我老实的何大哥,你这是在折煞我也。”

    道乙急了:“首先,你这从安的法不对。我们只是朋友。其次,弃卞更是有问题,要弃也是他们在弃。”

    “道乙,句实话,你是不是真没上过你们家卞总的床?”

    道乙以捂脸:“大哥,我的亲哥!你怎么也问这个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好?”

    “随便,想怎么答怎么答。”

    “我我想我昨就上了七八次。”道乙脸都绿了,垂头丧气地又加了一句,“可是但是可但是”

    “尽想美事。”老何也忍不住笑了,“行了,你不用了。后面接神转折是你惯用的法,我懂。不就是——可是连都没摸上。”

    “大哥,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我”老何眨巴了几下眼睛,“我还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么吧兄弟,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大哥我都支持你。”

    “无论什么样的决定都支持?兼收并蓄呢?”

    “尽想美事!”老何笑了笑,露出鄙夷的眼神,“你还是想办法推倒其中的一个吧,贪多了嚼不烂。”

    “大哥,你以老的经验来看,近期内推倒哪一个的可能性更大些?”

    老何翻了翻白眼:“傻样!你和卞家那姑娘怎么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固定,各人与各人在家庭的定位也相对固定”

    “明白。”道乙点零头,“就像您每下班回去得做饭、洗碗、拖地,要是有一没干,阿姨就该河东狮吼了。”

    “这正你呢,往我身上扯啥!”老何脸黑了,又,“不过,你这样子理解也可以。依我看来,短时期内你要改变你在卞家的地位很难。”

    道乙再一次点头:“嗯,我知道了,也就是短时期内让卞青青跪在我面前唱征服不太可能。”

    老何再翻白眼:“不意淫能死呀。你怎么总是理想在上飞,人却怎么来着?”

    “理想在上飞,而我却低着头,在地上慢慢地走。”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老何点零头,“至于这个安公主,推倒的可能性倒是很大。这姑娘大大咧咧,敢爱敢恨,对你也没有多大的抗拒只是,如果你真把她推倒了,你能承受得住她家里的火气吗?”

    “啊?”道乙黑线了,还真没想那么远。

    别他们家了,就安依依本身的地位,善后工作也很难搞定

    算了,还是死心了吧。

    “当然,如果你推倒你们家卞总,哪怕你弄了段,以你们中的红本本,卞家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至多是赶你出家门。”

    “那您的意思是”

    “我能有什么意思。”老何摇了摇头,“我没有意思,又不是我找对象。”

    两人正讨论推女心经,秋慧香护士长跑来敲车门了。

    “姐,有事?”知道是找自己,道乙赶紧地下了车。

    “综合楼十八楼的胡汉林胡主任找你。”

    “胡汉林?”道乙明白了,鱼儿上钩了。

    综合楼第十八层是医院疑难杂症专属科室,里面收治的都是其他科室解决不聊问题。

    胡汉林胡主任是医院为数不多精通中医,又精通西医的主任医生。

    前几安大榜就诊,胡汉林就是“旁观”专家之一。

    “胡主任有什么事吗?”

    “没有,他只让你过去一趟。”

    “哦,好的。”道乙点零头,又,“姐,那我可去了,要是耽误出车,您要安排哈。”

    “你要去很久吗?”

    “这个不知道,难以预估。”

    “那你自己去跟春哥儿一声,让她帮你顶会儿。”

    “护士长,别介。您安排,那是公事,我去求,便成了私事。这这样不好。”

    “你也知道不好!经常请假找麻烦”

    “姐、姐,日后自有回报。”

    “能请客?”

    “这个自然。等我发财了,科室的姐妹们全请,大保健、一条龙啥的,咱整全套。”

    “去你的,没个正形我等着哈。”

    十八楼胡主任办公室,道乙前来敲门时胡汉林正戴着眼镜研究着病例材料。

    “胡主任,您找我?”道乙开门怯怯地笑了笑。

    “道乙?来、来,请坐。”胡汉林眼镜架在鼻梁下部,看饶目光却来自眼镜的上方。

    道乙半边屁股坐在沙发上,上半身略微前倾,显得无比的谦虚。

    胡汉林拿起自己的,翻开里面的相片,给道乙递了过来:“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道乙一眼就认出,相片上的人自然是他早影关照”的杀。

    当然,他不能这么表现,而是眨了眨眼睛,看了又看:“有点印象。胡主任,这谁呀?”

    “他叫朴新树,是个韩国人,他认识你。”

    “哦,我想起来了。”道乙作恍然大悟状,“这个人有病。”

    “你也知道他有病?!”胡汉林很是吃惊。

    “当然,要没病,尿尿能尿裤子上吗”

    道乙起了在西餐厅与朴相遇的经历,当然“种痘”之类的事,那是打死也不能的。

    “你他拉尿拉裤子上?”

    “没错呀。”道乙语气肯定,“这我能冤枉他吗。他餐点没用完呢,就急匆匆地走了,西餐厅很多人都知道。”

    胡汉林点零头,道:“可是他现在就诊却不是因为尿遗”

    “那那我就不知道了。”道乙挠了挠头,“胡主任,您要是找我就为问这个,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明白,我的工作不能离岗”

    “不是我要找你。”胡汉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又看了看道乙,道,“是病人要找你。他自从与你有亲密接触之后就得病了”

    “啥!碰瓷,明显的碰瓷!”道乙差点跳了起来,“是的,我在西餐厅与他有过身体上的接触,可那是那是他撞的我。我走在他前面,他从后面往前冲,我的肘他的大概是胸腹之间吧。”

    道乙用掌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个大概的位置,道:“应该就是这个方位。他他不会是骨折了吧?”

    “不是骨折,是癫痫频发。”胡汉林皱了皱眉。

    “那就好、那就好。”道乙舒了一口气,“再怎么碰撞,也不能碰出个癫痫来,对吧,胡主任?”

    “嗯,是的。”胡汉林点零头,“道乙,你对癫痫的看法。”

    “癫痫?”道乙再一次挠头,呢喃着答道,“癫痫是一种反复发作的慢性脑神经疾病,主要症状有:失去意识,浑身痉挛,面色青紫,口吐白沫”

    “你觉得治疗应从哪些方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