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屋顶有诡

A+A-

    屋顶有诡

    心里面胡乱猜测,完全没有根据的胡思乱想了一番。

    这个时候,屋外的林答不知道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了我的身后,看见了闫瑞星,嘴角差点没流出口水:“伟子,你女朋友,这么漂亮?”

    “不、不是的。”我一阵尴尬,连忙摇头否决。

    不过话音刚落,闫瑞星又开口道:“徐伟,我找你不单单吃饭,还有一件事儿要拜托你。”

    我见闫瑞星话锋一转,表情也是变的严肃,心想这妮子肯定真有什么事儿。

    “闫瑞星,你有什么事儿就吧,客户还等着呢。”

    闫瑞星看起来却忸忸怩怩的,警惕地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的林答,然后把我拉到了一边。

    咬了咬嘴儿道:“那、那个我跟你一起去,晚上、晚上我借你一用。”

    借我一用?晚上?我靠,我当场愣住了,闫瑞星这什么意思,难道晚上要和我开房?

    闫瑞星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当场明白了我内心的想法,俏脸一红,踹了我一脚:“流氓,我是想让你扮我男票,帮我应付一件事儿”

    “啊?”我张了张嘴,我还以为她今晚要和我上床呢,看来想多了。

    我觉得不可思议,闫瑞星要找我扮她男票,肯定是她感情上出现了什么纠纷,要找我当挡箭牌。

    但以闫瑞星的家势,找一个更高更帅男人不容易吗?偏偏来找我,我觉得这里面应该另有隐情。

    “闫瑞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直接吧,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

    闫瑞星也感觉有些尴尬,脸蛋微红道:“这事儿与你有关,路上我再告诉你。”

    我看闫瑞星是真有事儿,不过她这一句“与你有关”,又令我郁闷了,她的感情纠纷,咋会与我有关了呢?我想不通。

    闫瑞星是我的同学,在同学会上维护了我,又和我在郭镇诊所出生入死,如今又把珍贵的开眼符传授给我,她的忙,我一定会帮。

    我愣了一下,直接点头答应了。

    然后我带着她来到了林答面前,简单介绍了一下,我给闫瑞星换一个新的身份,她和我是同行,道行很高,问能不能一起去,

    林答根本没有多想,一直认为闫瑞星是我的女朋友,夸我好有福气,所以没有任何介意,没问题。

    出了门,我就看见停在门口的一辆奥迪车。

    看见林答的奥迪车,我感觉人生也真是操蛋啊。

    前不久,我这林答还是他么个穷光蛋,可现在摇身一变,这子就成了百万富翁,不得不感叹,人生无常啊。

    而且他这来钱的方式,老婆的舅舅的遗产,完全是走了狗屎运啊,比买彩票中大将都奇葩。

    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好运呢?

    有的东西是注定的,命中只有八格米,走遍天下不

    满升,有的人比如我林答,人在家里坐,钱从天上来。

    当然,虽然命都是注定的,但是在一定的范围内还是可以改变的。

    好比玩游戏,有的人一出场只有十滴血,而有的人开了挂,一出场就有一百滴血,但是血少的人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操作在路上加血,增加经验值,从而弥补这一劣势。

    不是一定就不能玩了。

    否则的话,什么都是天注定的,不可以改变,那还辛辛苦苦上什么班,每天家里蹲不更好吗?

    我看见林答的奥迪车满心感慨,而林答看见闫瑞星的兰博基尼,表情则更加震撼,在车上的时候,一个劲儿朝我竖大拇指,督促我早日把闫瑞星抓到,最好是找个会把她睡了

    我无语。

    我和林答一个车,闫瑞星开着兰博基尼在后面跟着,在车上我俩也是无话不聊,一番下来,我觉得林答

    这个人还真是好相处,挺好的一个人,以前我是误会他了。

    大约一个多时后,我们进了城,林答开着车,径直带我们来到了一座高档区。

    林答,以前这区是他老婆舅舅的房产,她舅舅病死了之后,他准备把新家安在这里,顺便把他在腰庄村老家的妈,也就是我三婆,一起接过来。

    因为我幺答的事儿,他现在对鬼神很敬畏,希望我帮他看看风水,镇镇家宅啥的,然后便可以搞装修了。

    “毕竟她舅是病死的,我有点不放心。”

    进入这区后,我发现这区很符合风水布局,不但楼盘排列有序,而且区内种植的花花草草都有讲究,怎么种,种哪里,间距尺寸,以及树种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显然这区风水布局是经过大师指导过的。

    话回来,这区在城里的黄金路段,寸土寸金,能在这里搞建设的都是一些大财团,资金雄厚,开土

    动工之前肯定找过专门的风水师验过

    我见这里的风水这么好,大师布局,肯定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一定能很快交差。

    可谁也没想到,这一次还真不轻松,竟然被我碰到了一个硬茬子。

    林答的房间是一处顶跃,面积宽阔,少也有三百多平米,看来林答他老婆的舅舅是一个土豪,真不是谎言啊。

    我们进去打量了几眼。

    房间经过简单的装修,风水十分不错,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毕竟这里是由高人指点过的,我这个半吊子想发现也发现不了啊,随便扫了几眼,我便准备画一个符篆,贴在门框上镇镇家宅啥的。

    可就在我画符的时候,闫瑞星不经意地拉了拉我的衣袖,声儿对我道:“徐伟,不对劲”

    “不对劲?”我笔尖一停,回头看了一眼闫瑞星,却发现她的脸色很凝重,于是狐疑道:“咋了?”

    闫瑞星指了指天花板:“你好心闻一下屋子里的气

    味,尤其是天花板”

    “咦?”我皱起眉头,抬眼望向了屋顶。

    这个时候林答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在干什么。

    开始我并没有察觉,但是经过闫瑞星这么一提醒,我还真发现有点儿不对,这屋顶很潮。

    有的地方湿漉漉的,好像浸了水渍。

    难道是漏水?按理,顶楼的屋子漏水是很常见的一件事儿,但现在是冬天,并没有下雨,怎么会漏水呢?

    如果是潮气也不可能,北半球的冬天是很干燥的,只有夏天才会出现潮气现象。

    我皱了皱眉,这便有一点奇怪了。

    我爬上了一张桌子,伸出摸了一把楼顶上的水渍,放在眼前一看,竟然是淡淡的暗红色,我不由地怔了怔。

    出现这种极不寻常的情况有两种可能:

    第一,铁生锈被水浸泡过,毕竟楼板里有钢筋啥的

    ;

    第二,血水。

    我把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腥味,似乎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房子可就真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