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挑破
挑破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闫瑞星根本没有看见那房梁煞,怎么还会被纠缠上?
除了我以外,闫瑞星也是很疑惑,难道李铁锤的话有误,就算不看房梁煞的脸,脚上也会长出黑痣?
可惜李铁锤不在场,深更半夜我也不可能打电话过去问。
倒是闫瑞星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脚底板长出一颗黑痣,吓得不行,连忙问我该怎么办啊,她这颗黑痣比我的那颗大多了,如果不除掉的话,可能会被房梁煞终身缠绕啊。
中午李铁锤的话她在一边听见了,这房梁煞虽然道行不高,但是往往会攻其不备,比如在你开车的时候更为重要的是,它还很阴险,不死不休。
如果不将其除掉,今晚的勾魂行为还会出现第二次。
我你怕啥啊,咱们把你脚底板上的黑痣挑破不就可以了吗?就像李铁锤挑破我脚底板上的黑痣一样。
闫瑞星依旧愁眉苦脸,嘴里嗫嚅道:“那会不会很疼啊?我今天看见你就跟杀猪叫样的。”
杀猪叫?有这么夸张吗?
“那我轻一点不就可以了吗?总不可能让这两颗死亡黑痣一辈子跟着你吧。”
闫瑞星咬了咬红唇,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但你不能用剪刀戳我脚啊,好疼,你换一个工具吧。”
我点头道:“当然啦,你的脚水嫩嫩的,大剪刀怎么行,我给你换一个”
我想了一下:“椒子刺吧。”
我给她解释了一下,椒子刺就是胡椒树上长的尖刺,胡椒知道吧,调味料,麻麻的,自带麻醉效果。
闫瑞星听见刚才我夸奖她的脚丫子漂亮,微微脸红,此时又听我这样一,才放下了一点心。
胡椒树在我们这儿很常见,我院子里就有一棵,我真怕把她扎疼了,摸索了一下,摘下几根软软的刺。
返回屋子之后,闫瑞星就坐在沙发上,伸出一条大白腿,我一只抓着她柔弱无骨的脚踝,另一只食
中二指捏着胡椒刺,像刺破水泡,心翼翼地朝黑痣刺去。
还没有刺到,就看见闫瑞星一脸紧张,嘴里不停地倒吸凉气,原本的英姿飒爽的千金姐,现在像一个孩儿。
我忙安慰她不要害怕,我会慢慢用刺尖磨破黑痣,而不是一下子扎下去。
闫瑞星点点头,但脸上的紧张仍然不减。
然后我就开始磨,任谁都知道,人的脚底板是最敏感的,我来来回回的磨蹭,像挠痒痒,闫瑞星当即“嗯嗯”一声。
那声音给人带来一种不好的联想,我连忙咳嗽了一声,提醒她忍住。
“对不起,我从就怕痒。”闫瑞星脸庞通红,有些不好意思:“徐伟,你还是直接扎吧。”
我浑身毛哈哈的,努力压制心头翻滚的可耻欲望,咽了一口唾沫,点点头。
本来我还打算这样慢慢的磨擦,把黑痣上面那一层皮磨破了,黑血流出来就好了呢。
胡椒刺扎下去,“**”又是一声。
这声音传入我耳中,像通了电,我浑身颤抖了一下,拼命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心里面默念着,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又不是没*过,当初和周依琳不就是那个滋味吗?还激动啥啊。
“怎么不扎了?还有另一只脚呢。”我出神间,闫瑞星奇怪道。
我像个傻子“嗯嗯”连声,强忍住,扎破了她另外一只脚底板上的黑痣。
两只脚完全扎破之后,闫瑞星娇笑道:“徐伟,扎完了?这胡椒刺真棒,一点也不疼。”
我咧了咧嘴,然后整了一盆子的热水让她泡脚,自个儿则去洗澡间冲了一个凉水澡,压了压心头的火气。
洗完之后,我再次恢复了冷静,刚出来,闫瑞星便招呼我赶快过去。
“咋了?”
闫瑞星大白腿一横,脚底板伸到了我的面前:“徐
伟,你快看,黑痣里面还有淤血,挤不掉啊。”
我忙蹲下身子一看,那被挑破的痣乌红乌红的,显然血水还没有除尽。这和我上午不一样啊,上午一挑破血水就流干净了。
另一只脚上也是。
我盯了一眼旁边的木盆,淡红淡红的水,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黑痣里面的血水没有流干净,明黑痣还没有破,以后房梁煞还可以追踪这个死亡标记来害闫瑞星。
我又给她换了一盆水,可泡了将近半个时,依旧如此。
我一下子没了主意,这可怎么办啊,难道这房梁煞是缠定闫瑞星了?
正在这时,闫瑞星忽然对我道:“徐伟,我有一个办法。”
我看她犹犹豫豫的,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连忙道:“什么方法,你快吧闫瑞星,只要能把黑痣里的淤血清理干净,我一定尽力办到。”
闫瑞星抿了一下红唇,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帮
我把它吸出来。”
“啥?你没开玩笑吧?让我用嘴吸”
吸你的脚?我可不愿意。
闫瑞星见我不愿意了,竟然撒娇起来了,两条大长腿在沙发上乱蹬,把几块靠枕蹬了一地,嘴里嘟嘟囔囔:“那你怎么办啊,我可是跟着你一起去你林答家,才中招了的,你总不能不管不顾吧。如果这死亡黑痣不清理掉,我还要被勾魂,那我就死定了,你难道想看见我死掉吗?”
我一下子就郁闷了,闫瑞星啊闫瑞星,是我带你去我林答家的吗?分明是你主动去的啊。
虽然我心里感觉很委屈,但是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我也没招,连忙得得得!我吸,我吸还不成吗?但是这事儿可不能出去,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闫瑞星“嗯”了一声,抬起脚来。
我叹息了一声,无奈了,看着她脚底板上破了一层皮的黑痣,只能凑上去,然后使劲儿吸了一口。
我本来以为这丫头又要浪叫呢,哪里知道这一次她
出奇的安静。
抬头一瞄,啊啊啊,这丫头还不如叫呢。咬着牙,皱着眉头,一副不知道应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我慌忙拉下眼睑,不敢再看,继续吸
整了大约半个时吧,看了看两只脚底板上的黑痣,差不多干净没淤血了。
“好了。”我把脚递给她,然后跑去洗间漱口。
才走了几步,就听见闫瑞星的声音,她一边抱着雪脚丫观看,一边随口道:“徐伟伟,你属狗的,舔得这么干净”
草!
我有一种将其的冲动!
漱完口之后,还有一两个时天才亮,折腾了半晚上,我睡吧,休息一会儿,只不过这一次我们可不敢回屋睡,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天亮之后,我准备打电话给李铁锤,告诉他我林答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