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想走,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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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走?没那么容易!”魅姬在身后紧追不舍。

    眼见上官婉就要跃处皇宫,魅姬心头一紧,如果她出了宫,那么想要杀她就难了。

    尉迟枫只有上官婉这么一个软肋,若是不在此时捉住她威胁尉迟枫还等到什么时候?

    上官婉一边躲闪身后的攻击,一边运着斗气前行。

    身后的人紧追不舍。

    上官婉已经没有了办法,最后一跃城门。

    终于离开了皇宫,而身后紧追不舍的人,也在她离开了皇宫之后,不在追赶。

    上官婉回了南王府,南王府中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婉想都没有想直接奔向书房。

    到了书房门外,直接粗暴地推开房门。

    屋中,尉迟枫瞬间转过来,看见来人是上官婉,冷峻的脸忽然变得柔合起来。

    “回来了?”

    上官婉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今夜发生了何事?”

    尉迟枫闭口不言,不管上官婉怎么问他都不曾多什么。

    “尉迟枫!”

    这时尉迟枫才闷声闷气地哼哼两声,神色淡淡道:“不过是一些碍事的东西而已。”

    只是一些碍事的东西?上官婉的双眸眯了又眯。

    难道,是东方朔他又有了什么动作?

    “哟,声音这么大难道你们都没有听见吗?”忍霜阴阳怪气地从阁廊走出,揉搓着惺睡的双眼,语气中阴阳怪气。

    “所以呢?”

    “所以,方才的声音扰得本姑娘睡不着觉呢。”忍霜毫不客气的瞪了她一眼。

    上官婉一脸莫名其妙,这又关他什么事了,她也只是才回来而已。

    “既然如此,你睡不着觉,那么你出来杀几个人呢?”古昔希只披了一件外衣走来,撇了她一眼。

    忍霜是不会答应的,毕竟他一直想要的都只是安逸。

    而如今谁都给不了她安逸,她最多也只能是想想,白日做梦一下。

    “杀人杀什么人?你让我杀什么人?这里哪有人可杀?”忍霜像是被激惹了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

    古昔希目不转睛的打量了一下她。

    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她也不抱有任何希望。

    随后她轻咳了一声,恍然间才发现,上官婉竟然回来了。

    “你竟然回来了?”古昔希眼中满是诧异。

    “怎么难道你不希望我回来?”上官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古昔希嘿嘿一笑,“哪有哪有,只是皇宫之中守卫森严。我这不是担心你出不来宫嘛!”

    上官婉闻言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话里有话。

    古昔希似是感觉到上官婉的目光,立即心虚的别开头了。

    她似乎知道些什么,上官婉的双眸眯了又眯。

    古昔希不敢多待,从一旁连忙遁走,不曾想上官婉拦住了她的去路。

    “上,上官婉你要做什么?”古昔希胆颤心惊的看着她。

    良久,上官婉未曾话。

    “上官婉,天就要破晓了,你拦我的路做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我,我能知道什么?”古昔希双眸一转,趁着空隙就要逃窜。

    上官婉又怎么能让她这么离开?

    “这次夜入皇宫,一直有人在我的身后,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上官婉话音一落,只见古昔希双眸顿时睁大许多。

    “你,你在什么,我可是才醒来呢!”古昔希屏息,神色略带紧张。

    “才醒来又怎样?”上官婉死死的盯着她,看的她有些心虚。

    “好了,好了,上官姑娘这般咄咄逼人,估计也是问不出什么!”忍霜急忙从一旁出来解围,装着好人。

    而另一边的皇宫里,佩环回了屋子后,轻轻地关上了门,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突然,屋中发出另一人的声音来,“你个死妮子,深更半夜的去了哪里?”

    佩环一口气一下憋在胸腔上,欢姑姑怎么在她的屋子里?

    欢姑姑见佩环站在门口依旧毫无所动,上前一把提起她的耳朵,紧紧攥着发疼。

    “欢姑姑,欢姑姑,你怎么在这儿?”

    “我若是不在这儿还在那儿?我还以为你跑去了哪儿,这屋子里也没有个人!让你去伺候皇上,你怎么毫无所动,难道你不知道能在皇上面前露脸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吗?”

    这时候,屋中的灯火忽然亮了,佩环这才看见翠玉竟然也回来了!

    这似乎有些不对吧!之前她还在冷宫假山的山洞里看见了她们,怎么转眼之间就回了屋子?

    佩环满是疑惑,却始终不曾多一句话。

    “佩环你倒是啊,都已经过了三更,你这是去了哪儿,身上还有落叶,可不要你只是去了茅厕,据我所知,茅厕附近可没有什么树啊!”

    显然,翠玉已经怀疑她了。

    佩环双眸一转,胆颤地瑟缩了脖颈,“我,我,我只是出去随便走了走,而且,而且我还摘了两个果子!你们看!”

    到这里,佩环还将藏好的果子拿了出来放在他们的面前。

    欢姑姑和翠玉皆相视一眼,难道是她们猜错了?

    “只是,天色这么晚了,欢姑姑来这儿找奴婢是为了什么事啊?明日奴婢还有活要做!”佩环很是纠结地皱了皱眉头,缓缓地开口道。

    “呵,找你既然是有事情,没事又怎么会来找你!”欢姑姑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一阵冷笑。

    不等佩环反应过来,只见欢姑姑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佩环顿时心中一惊,她这是要做什么!

    佩环的双臂被欢姑姑紧紧地扣在中,佩环紧紧皱着眉头,似是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欢姑姑,欢姑姑,奴婢似乎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欢姑姑快点放开奴婢啊!”佩环心中一阵心惊,就连一向和她要好的翠玉,此时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双环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像是案上的鱼等着烘烤似的。

    “翠玉,翠玉救救我啊!”

    翠玉现在是她唯一的稻草,可惜,不管佩环怎么呼唤,翠玉仍旧不为所动。

    “翠玉,翠玉!”

    “别喊了,翠玉现在都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又怎么会抽开身来救你?就你这副身板,根本不值得她去救你!”欢姑姑的话落在佩环的心中,一句一句砸出了几道窟窿。

    “欢姑姑,欢姑姑,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奴婢吧!”

    欢姑姑双眼一眯,就等着她这句话呢。

    “好啊,那你倒是,你究竟犯了什么错!”

    佩环听闻微微一愣,是啊,她犯了什么错?她似乎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

    “是,是奴婢不应该深夜出去摘果子,扰乱了宫规!”佩环低声抽噎道。

    “啧啧,不该深夜去摘果子?你这个果子真的是你今夜摘得?怎么上面还有水渍?”欢姑姑看着她方才接过来的果子,果子上还带着没有擦干的水渍,欢姑姑的脸上一阵嫌弃。

    “这,这是奴婢摘完了果子去水桶旁洗了的,所以才有水渍!欢姑姑,还望欢姑姑放过奴婢吧!”

    佩环就差没一跪二拜三叩首了。

    “呵,放过你?是老娘我傻了还是你傻了?”欢姑姑明显不想放过她,言语中尽是犀利。

    佩环低垂着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出去了一趟,回来居然就变成了这样。

    “欢姑姑,我看她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翠玉从暗中走出来,红唇微启一张一合的道。

    欢姑姑闻言,上的力到不禁松了许多。

    “既然你都已经这么了,那么我就放开她了,不过要是真的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却现在被我们给放了,那么最后的结果一切都要由你承担。”欢姑姑毫不留情的开口道。

    “那是自然,我做出的决定就没有是错的。”翠玉高傲的仰着头,像是一只挺拔的大公鸡一样。

    而佩环似乎也想到了大公鸡,因此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你这个是死妮子!现在都已经落到了这步田地,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欢姑姑伸就要抽过去。

    佩环哪里能让自己北大?想都没想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去。

    “这个妮子竟然敢跑!”欢姑姑没有追出去,满脸狠意的盯着佩环离开的方向。

    而翠玉像是个木头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突然变得幽森森的看向佩环离开的方向。

    “那个方向就是她回来的路线?”这时翠玉冷清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啊,怎么了?”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条路的尽头就是冷宫的方向?”

    冷宫,难道这个死妮子去了冷宫?欢姑姑心中不禁这般想到。

    可如果那个死妮子去了冷宫,那么今夜的那个声响,岂不是就是她发出来的?

    想到此,欢姑姑立刻冲出去,人是出去了,可眼前哪有佩环的身影?

    王府中。

    上官婉躺在床上,目光不禁悠远而长。

    “女人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白虎兽在空间里叫嚣。

    自从上官婉把白虎兽关进空间的那一刻,白虎兽就一直不停歇,上蹿下跳,活脱脱的不能让人安分。

    久而久之,上官婉自动将神识屏蔽。

    “喂!女人女人,你到底在不在听我话啊!”白虎兽这个暴脾气,一见上官婉不理他就开始叫嚣起来。

    蠢蠢很是无奈,只好将耳朵捂了起来。

    他可不想听到这道声音,简直犹如魔音啊!

    真不知道这么多天,她是怎么和这个家伙待在一起过了这么久。

    上官婉屏蔽了神识,躺在床上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白虎兽一心想要出去,可上官婉将空间给关闭了,它就是想离开也出不去。

    尝试了几下,终是没能离开空间。

    而此时上官婉的脑海中都是今晚皇宫里发生的事情。

    皇帝不在宫中,却在两个宫女的上,且那两个宫女均是身后有人指使,不知是谁人!

    上官婉心中复杂,想了半天也不曾想出一二。

    最后还是决定将今夜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尉迟枫去。

    于是上官婉从床上起来,立即出去往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门门外,她直接推门而入,迎面扑来一股血腥的味道,惹得上官婉皱了皱眉。

    可很快她便想到什么,立即上前紧张的询问道:“你受伤了?”

    “无事,不过是伤而已!”尉迟枫神色淡淡地道。

    “伤,这还是伤?”上官婉简直被她给气笑了,上前一把拉扯下尉迟枫胳膊上的纱带。

    尉迟枫紧紧皱了皱眉头,似乎并不满上官婉这番作为。

    “这道伤口怎么来的?”

    尉迟枫左臂上的伤,明显是被利器所划,血肉翻卷在外,若是旁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吐。

    可她不会,毕竟她出身药香世家,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前几日王府来了刺客——”

    “所以是被刺客的剑刃划伤了?”上官婉挑了挑眉头打趣道。

    尉迟枫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见状,上官婉也没多问,直接亲自帮他处理伤口。

    没有一会儿,上官婉把他的伤口给包裹好,这才起了正事。

    尉迟枫越听眉头越是紧皱,“你,老皇帝现在已经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