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那里来的‘莫少卿?’
比起当初主上对他的恩情,他还吃亏了呢,得罪了主上没什么,得罪了麒麟王那可就是滔天的大罪了,因为皇上可能会念及当年普治父亲的情分,麒麟王可不会在意这个。
麒麟王会一并铲除他这的鹤城,比如他当年若不是智的跟随麒麟城的路子治理鹤城,那么鹤城可能早就不在他的管辖当中了。
“可在下实在无能为力了,办法也想了,若是日后麒麟王爷查出什么,我普治也会担起云雾山的责任,对主上普治已经尽力了,主上不止普治一个人孝忠,还请主上另请高明!”
“你等着,主上的惩罚的!”
金大人愤愤的离去,留下这个不知为了逞一时口快的话,还是日后的预言。
不管什么,普治对主上已经是鞠躬尽瘁了。
他今日没有什么心情在去寻欢作乐,也没什么心情饮酒!
回望着他当年继承鹤城开始至今日。这些年来他也算是将人生的乐事,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若人生截止泛时也没什么遗憾了!
宛如这蜡烛一般,油光一生!
客栈里,云清流血过多,经过鹤城有名的大夫,开了几副药,莫少卿又肯花大价钱配名贵的药材,为云清精心调理,云清只是喝了几碗药脸色便有些缓解。
美玲趴在云清的床沿上,睡的正香,这一觉她睡的很是不安稳,梦里她上沾满鲜血,身旁躺着云清的尸体,黄腾腾的梦里,无处去寻人来帮她,她一直都在哭,一直都在叫云清醒来,可是云清依旧直直的躺在那里,闭着双目,一动不动。
她哭喊了很久,也哭不出生,即紧张又害怕,她用力的喊着,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将声音喊了出来,嗓子能用上力气后,她就再也绷不住了,边哭边喊着
云清迷糊的被一声声的召唤中醒来,醒来后,他便听见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一个女子一直悲泣的喊着他的名字,喊的声嘶力竭,却依然在叫他的名字,他勉强坐起身,见他那个本来就不宽的床上,还半边挤着美玲。
她正流着鼻水,哭的凄惨,枕在她头下的衣袖湿了大半。
睫毛因为浅掺着泪水,使本来长长而浓密的睫毛更加黝黑了些。
巧而挺实的鼻子,还趟着没完没了的鼻水,显得鼻子更加晶莹了些,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代替着鼻子呼着气。
脸上大概是因为哭了很久的缘故,泪痕已经快趟成了过往哭息的河流。
云清琢磨不透,究竟她梦见了什么?为什么回哭这么久?梦里莫非还有他?
看她哭的这么伤心,他是不是应该叫醒她?
环看四周这么一个不雅不俗的房间里,除了刚刚生病躺在床上的他,就只有她了,难道她没有听他的嘱托,没有与王爷们会和?
怎么是她照顾着自己呢?
云清细细的端详着她的模样,被她照顾着其实挺好的,论起勇气来,美玲这个单纯的丫头与王妃差远了些,可是就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是会被她在马车上壮着胆子,拿刀质问他的模样所吸引。
还有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就紧紧搂着她时,那个已经脸红到全身的娇羞样子。
见美玲睫毛动了动,他连忙盖好被子,躺在床上,好似刚刚没有起来过一般,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美玲最后是被自己的哭喊的声音叫醒。
她醒来,先是探着头悄悄的看了看云清,见他还和自己睡前的模样一样,安稳的睡着。
便直起身用力的伸了个懒腰,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起身,揉了揉刚刚因为睡觉而发酸的脖颈。
又擦了擦了脸上的泪痕,眼睛看着云清声的嘀咕道:“唉!你怎么还没有醒过来?莫不是大夫给的药是假的?那大夫看起来老练的很,鹤城的人他是最好的大夫了,真不知道这鹤城人是不是没见过几个大夫,会不会是个大夫就称之为最好的!”
理了理湿答答的袖子又捣鼓着:“我刚刚梦见你死在我怀里,害我哭了好久都没有找到人来救你,你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可怎么是好?唉!”
云清闭着眼睛听着她一声接一声的叹气,得知她为自己担心,心里很是感动与温暖。
为了不让她继续这样叹气下去,他动了动眼皮,醒了过来。
美玲瞧见云清醒过来,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大声嚷着:“你终于醒了!”像要宣告整个客栈以及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一样,豪不见外的坐上了他的床沿,伸摸了摸他的额头。
嘴上自言自语的:“不是回光返照就好!”接着又嘻嘻的笑着,好像个得了好吃的孩子般,天真单纯的很。
云清任由她叨念着,不吉利的话。
眼睛却一直绕着她的一撇一笑不忍离开
鹤城的清晨依旧。
富雅迷糊中醒来,她是被客栈内熏蒸馒头的香味叫醒的,她趴窗一看,客栈后院的伙房外从里面冒出热腾腾的热气,就像一团白白的云朵。
闻着飘香的馒头的香气,她便饿了。起身穿好了衣服,穿到一半的时候,她才恍然忆起,自己昨日央求了半天才去的普治府上当诱饵,怎么今日却在客栈醒来!
她记得为了能够惩治那个恶霸,她甚至穿上了,那几片碎布拼成的裙子,可此刻她却一身正常的内里白衣。
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稀里糊涂的不记得了?
难不成是莫少卿给她换的衣服?本能的反应让她双环抱着胸,他不会是将她看了个便吧,即使他们之间已经又过夫妻之实,而且也是晴天白日,但是一想到他一件一件给她穿衣服,她还是受不住脸红。
昨日她错过了什么,莫少卿有没有惩治那个普治?她只记得,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普治,自己又饿又困睡着了。
她要问问莫少卿究竟昨日发生了什么?赶忙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抬腿便去找莫少卿。
莫少卿已经在楼下,用上了早饭,莫斯,云清与美玲都在。
云清的气色不错,经过美玲这一日一夜的悉心照料他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
并且稳稳当当的坐在桌前与莫少卿,莫斯美玲一道正在吃着。
桌上正巧有吸引她的馒头,不过最能吸引她的还是莫少卿那淡定的模样。
他依然一身黑衣,脸上还是沾着丑陋的几片伤疤,将富雅一脸迫不及待的模样视若无睹。
众人见富雅下楼,纷纷打招呼。富雅一心询问莫少卿,哼哈的答应着。
跳到了莫少卿身旁坐下,拿了个馒头,委在莫少卿的身旁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莫少卿回头看了看她,给了她一个在平常不过的笑容,像是知道她在期盼什么一般,故意吊着她的胃口。
莫少卿能绷得住,富雅此刻却不能,她一边嚼着馒头,一边眼神飘着莫少卿:“昨日”见莫少卿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于是无奈的继续下去:“昨日我们是怎么回来?”
“我抱你回来的!”
“那”其实她想问究竟有没有教训了那个普治,可是莫少卿却回她:“是我帮你换的衣服!”
此话一出,富雅的脸瞬间通红。
她也顿时感觉桌上的几个人,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她。
这种被人盯的像她脸上长花的感觉,她还是头一次享受到,如此羞人的话莫少卿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就出来。
也一下子熄灭了她从醒来就抑制不住的好奇心。
整个早饭下来,她都不在话,身体也自觉的离莫少卿远一些。
看着美玲那双闪躲的眼睛,她意识到美玲现在脑袋里与在坐的云清莫斯脑袋里想的大概一致。
早饭过后。
他们便启程前往福州,为了能让路程舒服些,也照顾云清的伤势,莫少卿有雇佣了一辆马车。
而这辆马车与另一辆却有些差别,马车豪华的很,而且莫少卿却牵着她上了这辆马车。
而一路上莫少卿却一改昨日的温柔,一直不语。
她不解的看了看莫斯,希望他能给些暗号,可是莫斯却始终不回头看她,只是一味的架着马车。
不论她怎么样,冲他眨着眼睛,他就是视而不见。
富雅坐在马车内,不时瞟着依靠在车厢的莫少卿,他闭目养神的模样,按照常人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的。
可是富雅不是常人,她总感觉今日的莫少卿有些不对,是身上的气味?还是那里,反正坐在他身边,今天就特别不舒服。
马车今日跑的并不快,慢慢悠悠的前行。
富雅以为是就和云清的伤势,可是时间长了她越来越生疑。
她暗自运了气,纤一挥莫少卿竟然没有受得住这一掌。
扑腾!一声歪去一边,狼狈的很。
见如此的莫少卿,富雅上前一把抓起他的脖领子,声音轻而有力的质问起他:“你是谁?”
她眼睛圆圆的盯着,果然如她一开始想的。
打出了客栈她就觉得今日的莫少卿反常。
扬又要向他挥去,怎知那‘莫少卿’居然开口道:“王妃莫打了,是王爷让我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