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不能说的秘密
“早知你有这本事,我们便不用害怕的东奔西走了!”他感觉浑身精力充沛,完全可以再与人大战个几百个会和。
两人来了一处院子的膳房,美玲觉得这处院子少有人住,膳房内都快要坍塌一样。
米缸面缸内什么也没有,而且到处是灰尘。
她以为钰林公子是想在这里住上几天,等着风声过了,在想办法回北山。
可是追兵跟的这么紧,她怕他们还没住上一天,便被逮到了。
钰林将靠在墙边的米缸挪了挪,一个貌似土墙的门打开来。
原来里面是个暗道,还没等美凤惊讶,钰林已经招让她过去。
美凤钻进地道,黑漆漆的地道内什么也看不见。
钰林跟进去,回身从洞内将米缸挪回原样。
地道内顿时黑的伸不见五指,美凤回身想搀扶钰林公子,却不心幢上钰林的一副胸膛。
钰林本想着取下墙上高高的火把,才刚一抬,便被美玲投个满怀。
一震清新的香气,带着柔软的发丝,幢上他的鼻尖。
让他浑身一震,心胀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美玲疑惑的伸出,扶上他的胸膛,抚摸着他身上的衣服。
她以为她撞见了鬼,或者其他的东西吓的差点尖叫出声,又因为是在密道里,她才心翼翼的,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后声的:“钰林公子?钰林公子?”
上下的抚摸着身前的一睹墙。
“我在这里!别在摸了!”声音哽咽着沙哑!
钰林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使美凤吓了一跳,向后退去。
尴尬的在心中骂着自己:真是傻透了!
“对不起!”她实在没脸再见他,转过身去,不去看他,害怕他见了她脸上已经热的发烧的样子!
钰林拿起火把,地道内突然亮了些,美凤更加底着头。
无法忽视着身后的钰林公子,仿佛他已经成为她的一种障碍,让她浑身不知怎么动才不算尴尬。
原来这处地道也是通往招若驿馆的,是不用走城门便可以出城的密道。
美凤有些震惊的想着究竟钰林公子在南凤挖了多少条地道?
他挖这么多地道,莫非南凤的皇帝官员都不知道吗?
还是北山国对南凤早有戒心,所以已经暗暗观察他们很久了?
看来这个钰林公子,还真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不愧是北山国最有名的谋士。
聪明绝顶,智慧过人用在他身上应该是最有用的了。
提到这两个词,美凤又有些担心起来。
后面跟着她脚步,为她照亮道路的男子,就是那个能一眼便看穿人思想的人。
那她的秘密?
看来她还是应该离他远些才行,不能与他有太多牵扯,她只想守着惠荷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安静,平淡。
如今她已经出来这么许久了,惠荷已经大一些了。
她好不容易才有的牵挂,可不能因为自己一时被他的迷惑,而忘了形。
她还是躲着他一些为好,不过细想也只是这一次因为公主的关系,她与他才见面,挺过这一阵子,等公主的事情结束,或许他就会回去了。
那她就不用在担惊受怕了。
钰林在的这段时间,她一定要做到守口如瓶,也尽量能离他多远是多远。
她暗暗叹气着。
两人就这样静默无语的走在密室的暗道理,走过一半的时候,钰林打破两人的尴尬:“为何这么安静?是害怕吗?”
他关心的问。
美凤听见了钰林公子的话,却不想回他什么,更不想解释,她也没有那个心思害怕,一路来她想的都是关于失去女儿,的种种画面。
她害怕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也害怕他会记得当初翁族的所有一切。
若他真的记得?那么她该如何?
“多谢公子关心,奴婢不怕!公子若是累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下!”
怎么想冷落他,她都还记得他身上有伤。
听见她如此客套的话,钰林便脸色有些微变,倒不是生气,只是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血脉。
见钰林没有回答,美凤便也不再多语!
地道阴暗潮湿,通往驿馆的道路还很长,何况是行走在漆黑狭窄的地道里。
两人走了一半的时候,美凤便提议休息一下。
钰林靠在黑暗的墙上,偏头看了看美凤站的离他两米远的地方。
钰林往她身旁靠了靠,美凤便退后一步。
钰林向前靠两步,美凤便靠两步。
两人就这样走了几米后,钰林先停住脚步,偏头问她:“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放心好了,只是这灯火离你远些,你那里便没有了亮光。”
见她如此躲闪自己,虽然心里很是介意,但还是解释着他的用意。
美凤点了点头,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墙上,两脚叉开些,休息着。
钰林注意到美凤的举动,便随口问道:“你可是许配人家了?”
美凤一听,便站直了腿,她知道在中齐有个法,就是女儿站立的姿势必须是两腿之间没有缝隙,而已婚的妇女,大多可以随意一些。
没想到钰林公子会明白这些!转念一想,钰林公子懂这些也属于正常,毕竟钰林公子走南闯北的,什么都知道。
是她自己疏忽了!
不过既然他问了,她是不是应该答他些什么?若不然撕个慌也是可以的!
“奴婢奴婢是陪嫁丫鬟!”
按照中齐国的习俗,陪嫁的丫头也是必须是黄花闺女,也等于是陪嫁到夫家的人。
尽管公主对她们的来路并不在乎,王爷甚至不把她们当回事,美玲已经自己与云清相好,但规矩还是那个规矩。
或许在别人面前她可以个别的,但是在钰林这个精明的,如猴子一般的人跟前,她老实的搬出规矩来,才好。
钰林显然不喜欢她自称陪嫁丫鬟的这个称位。
“你可是被莫少卿宠幸过了?”
他语调里的酸涩,美凤是听不出的,她只当他是在盘问她。
“没有!王爷心里只有公主。”
“是在抱怨没有会?”钰林的脸色更加阴暗些,只是低头老实回答话的她,一直未曾发现。
“奴婢,没有这个想法!”
美凤心想:那里来的抱怨,她根本对王爷没有兴趣。
“那你这个陪嫁丫头,都是怎么想的?”
他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让她感觉压抑!
他究竟是发现了什么,还是试探她的来历?为什么她都如此老实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
莫非是她想错了,其实他是在为公主担心?担心她这个陪嫁丫头,会跟公主抢王爷?
“奴婢只想做奴婢,不想别的!”
猜测到他可能会担心的问题,她便果断的回着。
钰林听后嘴角,微扬起。
“赶路!”
着便起身走在了前面,路过她身旁时,美凤本能的别过头,不去与他对视。
因为地道狭窄,只有一个人站立的宽度,想要错开身子其实并不容易。
钰林紧紧盯着她的身形,挪过身子,站在原地等她。
美凤自觉的跟上。
钰林的火把举的高一些,便能将后面的路,照的远些。
“我的衣服是你换的?”
美凤紧紧跟着,听到钰林没来由的开口,愣了一下,接着回道:“回公子,当时危在关头,奴婢才不得已那样的!”
“危在关头。”他复述着她的话,自己叨念着,随即又问:“那这衣服是从何处来?”
他之前的衣服上染上了血迹,抛头露面会让旁人生疑。
不过这身旧的打补丁的粗布麻衣,到是刚好合他的身。
她温柔细致,想的到是很周到。
话间任然谨慎。
“奴婢,是从估衣铺子买的!”
包扎好他的伤口后,她便想着如何才能出城去。
他与她身上的血迹,实在太过招人生疑了。
架着马车在街上无处可去,便寻找到估衣铺子,想着,如果出城便应先将她与他伪装起来才行。
她身上没有那么多银子,给他买好料子的衣服,只能随便的挑拣这些,便宜的衣服。
若是旁人问起,她便,她与他是夫妻,丈夫是个病秧子,受了风寒,她要带他出城去寻求亲戚的帮助。
没想到他半路便醒了。
钰林低头审视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我是从不穿别人的衣服的!”
美凤一听便翻了个白眼对他的后背,语气到还是平常。
“钰林公子还是凑合些!”
都这个时候了,还挑剔什么呀!能活命就不错了。
她暗暗叹气,他听着她一路来的叹气,便忍不住问:“为何叹气?”
美凤不免又叹了口气:“我们此行并没有救出公主,还失了那么多的人性命,想到公子带奴婢,逃出来的场景,奴婢便忍不住叹气!”
她身心还处在伤心状态,没有走出情绪,
回想起昨夜,从招若驿馆出门时,浩浩荡荡的一堆人去救公主,却只有他们二人生还。
钰林公子,还因此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么多的人为他们用身体挡箭。
她实在良心受挫。
公主究竟在什么地方,是否受苦,或者,是否还活着?
南凤的皇帝为什么会知道,钰林去救公主,这中间到底有多少阴谋,又有多少陷阱,公主是否能平安的度过此结。
她真是为公主担心。
钰林开口问道:
“你跟随富雅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