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一章 神秘苏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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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为首之人见得最后一名属下毙命,心中不由一跳,实未料到牧晨武功仍在自己之上,当下决定奋死一搏,暗中积蓄周身真气封住各处经脉穴道,施展天魔解体大法。

    其时论武功境界,牧晨与他原本不相上下,只是牧晨自悟得内息图刻奥妙,早已打通周身经脉,络脉,体内更有上中两处丹田,单论真气雄浑牧晨则在那首领之上,加之牧晨剑法学自兵术图刻,若是输了那才是毫无颜面。

    牧晨眼望着那首领浑身真气鼓荡,体内发出爆豆似的声响,已知对方施展了天魔解体大法,面色并无多大变化,立时运转血饮九重天心法口诀,浑身血气与真气合而为一修为随之增长,有心与之较量一番。

    一旁老妪师徒瞧得牧晨二人瞬息增长的气势,不禁心中暗惊,暗道瞧二人架势显然各有段,只是不知最后孰强孰弱,念及至此,二人站在一旁紧紧观望。

    顷刻间,那人气势攀到顶点,身形微晃速度暴涨,中铁剑挽出数朵剑花,分击牧晨胸腹各处要害,牧晨双眸微凝,无邪剑顺势击出与对方剑身撞在一处,只听得阵阵金铁交击之声传出,牧晨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虎口被震得疼痛欲裂。

    牧晨心头微凛,暗道当年天魔宗仗着天魔解体大法技压群雄果然有其可取之处,这魔宗秘技虽残忍霸道,对自身实力确能短时内大幅增长,连我体内真气与血气融合也不是其对,恐怕唯有血饮九重天中的秘法“心火燎原”才能压他一筹,只是‘心火燎原’太过损耗元气,非不得已绝不能轻易使用。

    那人察觉牧晨握剑的右发颤,已知其不是自己对,连趁着天魔解体大法激发自身潜能不断猛攻,一时迫得牧晨不住后退,老妪师徒二人见此一幕,心头发紧,连暗自运转周身真气以应不测。

    “神而明之,在乎一心,以意御气,收发由心,连消带打,攻守无形”

    恰在此时,牧晨上剑招陡变,傲剑决攻防六剑式截剑式,撩剑式,推剑式三大防守剑式融合为一,利用傲剑决借力卸力法门将自身防守得密不透风,任那人如何狂攻猛进,始终伤不得牧晨半分。

    片刻间,双方已拆得五十余招,那人天魔解体大法后继乏力渐渐露出颓象,眼看着久攻不下,忽而全力劈出一剑震退牧晨,身形却猛地倒转拔路而逃,牧晨岂会教对方得逞,脚尖轻点,纵身追到那人跟前。

    那人嘴角露出一抹奸笑,早已暗中积蓄真气作势待发,眼见得牧晨现出身来,中长剑往前一送,顷刻间剑气如虹一剑化作数剑封住牧晨所有退路,教牧晨应接不暇。

    一旁老妪师徒瞧得牧晨危在旦夕,正欲挺剑上前相救,却在此时,陡见牧晨随抛出无邪剑,那无邪剑后发先至直取对方胸口膻中穴,那人举剑斩向无邪剑,孰料无邪剑好似有了灵性,避过对方铁剑剑身直插向右胸要害。

    “人剑合一!”

    那首领始料未及,察觉到伤口传出阵阵剧痛,瞪眼望着牧晨神情满是惊骇,围观二人亦是瞠目结舌,未料到牧晨剑法已经达到如此境界。

    原来牧晨在危急时刻心神与剑相融,进到‘人剑合一’状态,即人即是剑,剑即是人,能够短时透过人与剑契御使无邪剑,虽只呼吸不到牧晨已是浑身大汗,心神耗损,再用一次也是不能。

    那人右胸中剑受了重伤,牧晨唯恐他伤势过重耽误自己要事,闪身来到那人跟前封住对方周身经脉替他止住鲜血,喝问道,

    “,阎王敌炎西川身在何处?”

    “呃,呃”

    那首领哑穴被点嘴不能动,喉咙间发出低沉声音望向牧晨似有话欲,一旁老妪师徒听得牧晨问话,眼中闪过一丝讶色,双眸神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牧晨伸解开那人哑穴站在一旁,随时以应不测,孰料那人方才了一个‘在’字便咬破藏在牙缝内毒药服毒自杀,牧晨未料到天魔宗人对自己如此狠辣,如今看来,只有靠自己查探炎西川下落。

    那老妪有心上前救人,忽而想到方才逃遁时走得匆忙,一些解毒药丸留在客栈,即便是随身携带的金针也在对敌之时挥霍一空,那首领吞服的毒药见血封喉,想救已然来不及了。

    老妪瞧得事已至此,心中无奈一叹,拱对着牧晨拜谢道,

    “老身师徒多谢英雄相救,不知英雄尊姓大名?”

    牧晨闻言,立时抛下心中思绪,神情恭敬回了一礼,道,

    “婆婆,晚辈牧晨,这‘英雄’二字实不敢当!”

    “呵呵,英雄太过谦虚,你不当的谁人当的“

    老妪见牧晨没有丝毫做作姿态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心下越发欣赏,真诚相待道,

    ”老身苏七娘,她是外子收的弟子,叫作寒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颗珠子权当老身一片心意了”

    苏七娘话刚完,伸自怀中掏出一枚红绳串着的珍珠,那珍珠晶莹剔透一看便知价值连城,一旁寒君见势吃了一惊,连阻止道,

    “师娘,这颗夜明珠乃是”

    苏七娘闻言,望着寒君摆道,

    “难道老身一条命敌不过这颗珠子?”

    寒君听得师娘话语神情一滞,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不经意瞥了一眼牧晨,神色中满是艳羡之色,牧晨见那夜明珠价值连城显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神情不由一素,推辞道,

    “婆婆,晚辈救你可不是心有所图,这礼太重,晚辈不能收!”

    苏七娘听得牧晨话语,瞧他神色不似作伪,心下好感更增,只道牧晨有所误会连连摆道,

    “兄弟不必介怀老身没有别的意思,兄弟侠肝义胆岂是金银能够收买,这只不过是老身一片心意,望兄弟一定收下,否则婆婆我良心难安!”

    “婆婆,对不住,这礼在下不能要!”

    牧晨闻言,仍是断然拒绝,孰料苏七娘面色忽而转冷,质问道,

    “兄弟可是瞧不起我这老婆婆,老身活了这么久未曾受过如此侮辱,不如死了算啦!”

    苏七娘完,反一掌朝着头顶百会穴拍去,若是一掌落实定然命丧当场,牧晨二人吃了一惊,未料到苏七娘如此刚烈,牧晨无奈道,

    “慢,晚辈收下便是,婆婆何必如此!”

    苏七娘听得牧晨话语不禁嘴角微翘,到半途忽而一顿,伸将夜明珠抛给牧晨,转移话锋道,

    “方才听兄弟问话,莫非药王山的阎王敌炎西川也落入那些人中?”

    牧晨伸将夜明珠接在中,只觉其温润如玉感细腻,听得苏七娘问话轻轻点头,苏七娘面色微沉,愤恨道,

    “哼,那些人两次对我出,实在可恶至极!”

    苏七娘话一半,忽而转向寒君道,

    “君,你此番回去务必将此事告知你师父,看那糟老头子还管不管老身死活!”

    寒君眼见师娘动了真怒,当下不敢违逆其意,闻言轻轻点头。

    牧晨听得苏七娘话语,心道看来婆婆背后势力非同一般,只是不知她夫君是何门何派高,明知对头是天魔宗仍敢与之为敌,非寻常门派能够做到,心念即此,牧晨不由扫了一眼苏七娘师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