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不哭的孩子没糖吃
“你那只长了一张女人脸的王爷是什么意思?他不就是出身好,长的好吗?今天若不是我们的人将敌军耗了那么多元气,他带的人又多,刚好将冲进来的敌军给堵了回去,还顺打的一个蜀军屁滚尿流,他就真以为自己会打仗了?”
“也不想想,他才多大年纪我们都驻守天险关多少年了?大战开始以来也没见出什么乱子呀?天险关的百姓个个不是也生活的好好的,他一来可好,又是降职又是问罪的,竟然还想趁这样的鬼天气夺下天峡谷?还攻下天狼关?呵!简直不要命了。”
吴浩本来就时候后悔当时任由这个合作搭档私信妄为,如今听他这么更是满心的不舒服,本身大家都在为明日的大战做准备,而这个李越好像还搞不清自己的处境,非要在他房里一起喝什么知心酒?
这酒没喝知心,反倒让他感觉他们这朋友做的更不健康了,所以一开始酒都进到了他李越肚子里,而他吴浩便一直清醒着,看看外面的时辰,更是着急,让他这么下去他今夜是别想睡了,那明天的大仗,指不定会出什么事,那王爷都了再出杀错恕罪摒除,他可不想再给他连累。
“王爷如此安排,自然有他的用意。”
他的法让李越不满了,加上喝的有些时候了,这脾气就上来,拍桌子质问他。
“我且问你,你是否觉得那王爷做的事,如此对待你我的是,是对的?”
吴浩有些没耐心了。
“先不究竟谁对谁错吧?”
“你自己,你当时借着蜀军入关的会对天狼关做的那些事,即便我不,你不,你与天狼关守将温升的过节整个天险一线都知道的。”
“如今天狼关大败,全关的将士苦战致死,你却假报军情,让我的支援军队回来了,这风声传到朝廷耳朵里,可不是要治你罪如何?你也不想想,这种罪,搁在什么时候,搁在哪里不是直接杀头以儆效尤的?”
“现在殿下非常时期赦免你我,没有连累家人更没有杀你我,只是降级处置,你还想怎样?”
“砰!”
李越直接拍桌子,晃晃悠悠便做起来。
“我就不服,我不服那温升也不服朝廷,你也不想想,我们守着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多少年了?皇帝每年给天险一线拨的慰问粮饷才多少?经百官之,到了边关我们里,才剩多少?”
“不打鸣的鸡没用,不哭的孩子没糖吃,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朝廷那些高官俸禄的家伙看清楚谁在为他们守着第一线?还不是为了让皇帝老子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栋梁脊柱?”
吴浩不耐。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失掉天险三关前最重要的两关?你的办法就是让两关将士百姓加在一起数十万的生命为你的野心做垫脚石?”
李越却是理所当然。
“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举成名天下知,你,哪个将军和名人,不是踩着别人的尸骨走到高出的?”
吴浩越听他的理论越是听不下去,直接起来请人道。
“你也不必了,事到如今显然朝廷也不会再重用你我,明日大战在意,也是你我戴罪立功之际,如果你还真的负点责任,现在就去睡一觉醒醒酒,明天将你如今的职责尽好,这就是你当前该做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别怪我不当你是朋友,明白吗?”
不想这人却当即将他又拉回原位,压低了声音偷偷道。
“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就该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将天险关的大权重新拿回来,那时候,才是我们真正该戴罪立功,东山再起之时。”
吴浩心惊,直觉自己听了了不得的消息,然后就听他还在。
“明天,就是我们的会。”
吴浩敛眉,不过他以往的好脾气让他即便生气也感觉不出多少怒气,所以吴浩才一直敢越俎代庖胡作非为,可这次他要做的事,显然要比之前的还要张狂,他虽没有明,可显然这所谓的重掌大权,是要除掉当前前面的三个人的。
今天摄政王亲封的新任刺史和主将,以及,摄政王本人。
“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
“哈哈哈!”
这人狂笑。
“我比任何一刻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比任何一刻都清醒,你别看我已经喝醉了。”
他看看左右本身就不存在两人之外任何一个人的空屋子,压低了头过来,更低了声音,与这个多年来一直纵容他的男人道。
“我已经打探好了,也已经安排好了。”
吴浩震惊。
“这人难道真要一条道走到黑?”
就听他道。
“刚才入夜之前,我找好几个也想一举成名的旧部,他们都愿意出力,而且已经做好准备,可那王爷的守城大权却交给了你这个熟悉天险关的旧将领,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可以,如今我们的计划就缺你这个助力了,老吴呀!我们都合作这么多年了,你不会这个时候让我难办的是吗?”
吴浩深呼吸,压下满满的震惊。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大逆不道?那可是皇子,如今的摄政王,下一任皇帝登基后最大的仪仗,可以是在新帝登基成年亲政前,一掌控这个国家的第一人,你将他折在这天险一线,陛下老迈太子年幼,外又有强敌环伺,你是要刺渊亡国,坐收国难财吗?”
李越却道。
“乱世才能出英雄,乱世也能育枭雄。”
吴浩总算明白他真正的目的了,猛然站起。
“你是要趁打乱如今国家平衡,趁成为曹操!”
他再次被李越一把拽下,与刚才的心翼翼不同,这会儿李越好像十分自信,好像他做不做,他都有办法达成目的一般。
连那份心掩饰也没了。
“别一惊一乍,我有如此想法,很惊讶吗?”
吴浩悔不当初。
“原来是这样,这么多年来,你接近我,明里暗里的帮我,并不是为了帮我,而是因为你想借我做些事,达成你自己的私欲?”
“被的你好像一点好处都没得到一样。”
李越嘲笑。
“你一个月就那些俸禄,却娶了两个妻子为平妻,三个妾室,家里五六个孩子,上面还有个专横的跋扈老母,不时还有些死皮赖脸的偏房的旁支来找你帮忙,你哪里来的钱?哪里来的精力去管你那一家子?不是我在后面给你打点这些琐碎,别你能打理好这偌大的天险关,你一家那些破事都够你烦的发疯,更别现在在天险关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过的光鲜,在那个破院子里挤着都未必呢!”
吴浩语塞,气的脸一红一紫,与他强辩。
“起码我比你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哈哈哈哈哈”
李越险些笑岔气。
“你还有心情在这和我挣,不过是因为你还没被那些家里琐碎的破事烦着罢了,你今天是被贬的第一天,因为这场战争,你还有翻盘的会,可再怎么翻盘,显然那王爷也不会让你担当大任越过了李彦豪去,这样的日子过十天,十年,二十年,没有我的打理,你看你过的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