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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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连态度最强硬的大将军也低头了,恒玉觉得应该没有人再来随便质疑自己了,回头便大恩大德道。

    “若不是现在战事处于紧张时刻,呼贺特,就凭你今天的作为,就凭你一再当误军,堂堂一军主帅还敢在这里彻夜与部将饮酒,却将守营工作教给一个的队长,呼贺特,就是赔上你们这一帐的将军人头,也不够你们抵的,现在,马上,立刻。”

    她算是命令式的逼他。

    “召集兵马攻打冀州城,如果今天不能趁刺渊军队不备出击,我们可能就再也没有会了,因为刺渊的皇帝已经又派了加倍的人马前往这三线,而且摄政王的妻子也已经着清理我们洒在刺渊内部的探子,本宫在烽涌城一布置的棋子,都是被她清理掉的。”

    众将一惊,有点不知所措,这战事来的也太是突然了。

    “这么急?成吗?”

    “不然你以为本宫为何绕那么远的路,拼死拼活的来冀州?三线之中这次虽然刺渊方面派出的都是年轻一代的干将,可毕竟都是有过战场经验的,三线之中摄政王和刺渊的兵马大将军虽然与白家久居军营的长子有些区别,但摄政王身居深宫,能够全身而退,而且如今是一人之下的摄政王,在与其兄夺嫡的战斗中活了下来,就证明他不简单,所以三线,冀州最容易突破,只要能突破沈济州这一关。”

    着她声音有些微颤,好像十分害怕,又十分期望一样。

    紧紧盯着跪在面前的大将军。

    “呼贺特,你是我大蜀的大将军,掌兵多年,也打仗多年,对方纵然是个少年干将,这一仗,本宫也不希望你有丝毫闪失,你能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最能决定大蜀将来能否成为这个天下共主时刻,让本宫信得过你吗?”

    呼贺特有些颤抖,从刚才被她揪着老脸骂,到现在突然之间委以重任,还有点不太能适应和接受,可他清楚,如果是要打仗,如果只能在这次战争中扬名立万,成为真正让人不可视的人物的话,他就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公主,老臣愿意,老臣定不负公主所望,定不负公主与陛下所托。”

    公主眼睛微眯,看着外面隐隐晃动的势,隐在面纱下的唇角微扬,起身,负,傲然道。

    “那就有劳大将军,辛苦各位将军了,如果对于各位来都很突然的话,那对那些刺渊士兵来就就更突然了,正是出其不意的最好时候,各位将军,准备出发吧!我给各位送了个大礼,消息虽然瘫痪了,可冀州城的探子摄政王妃却还是鞭长莫及的,如今他们已经成功混入刺渊军队,而且成了护城军,在之前本宫就给他下过命令,关键时刻让他以信号为引,打开城门助我们拿下冀州城,现在,正是用这个人的时候,但愿诸位,不负本王所望。”

    她掏出一枚细致的烟花筒给呼贺特。

    众人一喜,觉得今天这功劳是立定了,所以一个个比刚才喝酒的时候还要精神奕奕,声音洪亮道。

    “是!”

    呼贺特更是放言道。

    “公主,您就在大帐中等微臣的好消息吧!”

    着精神抖擞的出帐,声音还十分洪亮的传来。

    “来人,集结队伍,攻冀州城!”

    军声喝喝,队伍的脚步声阵阵,整齐划一,在叠作一起,帐内的人,却笑意微凉。

    “那就恭贺大将军,凯旋归来呀?”

    声音清脆,已不复刚才的嘶哑声裂。

    这天夜里大蜀军队全军集结,按照大将军,全军马蹄和脚下绑上棉布,悄声进军,到了冀州城下的时候,果然没惊动城上的守军。

    呼贺特发出信号,几乎无声,这样让人容易入眠的夜里,让人陷入深入睡眠的夜里,如果不是有心人盯着夜空的话,根本是没人会发现有人在冀州城前方烟火的。

    果然,没有一会儿城门松动,所有蜀军就见城门慢慢被放下,而与此同时,守在城门边的士兵也被惊醒,立即惊呼。

    “有人私开城门,快”

    可已经晚了,城门已经放下,而他们去求救士兵,城墙上的士兵也没办法当场反应过来,因为大蜀军队已经呼啸着冲进来了。

    “杀呀!”

    可谓势不可挡。

    全军冲入城中,将那想要敲鼓报警的士兵给一刀杀了,可再回头,有人感觉不对。

    本来以为这样的城池,还有严防死守的城门,重要的出城门那里定然有重军防守,他们冲入城中,兴许还能趁看下刺渊那年轻大将军的脑袋回头立功请赏,可这真的冲进来了,又感觉好像和想象中的有点不太样?太安静了,安静的有点异常。

    很快不只是一个士兵有这样的念头,连同样身先士卒冲进来的呼贺特这些将领都感觉不对劲。

    身在战场,有没有人,有没有敌人他们是能根据一个地方的气氛来判断的,可现在这样

    “大将军,有点不对头呀?”

    呼贺特身边,有部将不安的道。

    “这里不像是没有人居住的样子,可却一个人都没有。”

    呼贺特也越来越慌的看着这廖无人烟的茶屋,民屋,可如今没有一家是能从街上闻到里面住着寻常百姓的气氛,以他多年的战场经验立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当即喝道。

    “不好!有诈,快退!”

    可城门已经被飞快的关上了,而城池上面,民屋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刺渊的兵马,全阵以待,而那之前跟在恒玉身边的头领,给大胡子已经掩盖的看不到真面目的头领,现在脸上的胡子没了,虽然依然破衣烂衫,虽然依然干净不到哪里去,可那脸,在突然火光映照的城墙之上,却是让人清清楚楚的看到的。

    那是这一个月来他们再熟悉不过的年轻面孔,冀州线收付失地的主将,他们之前还在忌惮的人,沈济州。

    此刻他正得意的看着他们,并且有点得逞的张狂。

    “呼贺特,你没想到吧?有一天我会堂而皇之进入你的大营站在你面前你竟也不认识?”

    他的出现,他如此样子的出现,而且这个冀州城又是如今这情况,不用再找证据,不用再什么证实,所有人都已经知道。

    “沈济州,你个黄毛子用个假公主诈老子!”

    沈济州却是理所应当。

    “沙场之上,从来都是兵不厌诈,老将军,您带兵这么多年,打了这么多年仗,您难道还留着让人家对你下留情的心思不成,难怪您虽然贵为大蜀的兵马大将军,却要看一个公主的脸了。”

    呼贺特老脸怒的通红,如果人体可以烧起来,他现在估计已经成了一个火球了,可即便如此还是不愿在一个到可以做自己孙子的辈面前认输,怒指城墙上给士兵将主帅的斗篷披上的他,道。

    “今天这一场你胜又如何?沙场之上,胜败兵家常事,而且你们几人堂而皇之进入我军大营,即便你能跟着出来,即便我大军多数在此,你以为留下的那些人你的人就能抵挡得了吗?只要我一个信号发出,守军将领自然知道大军受伏,今天全军的人都知道,现在攻城是恒玉公主的命令,现在大军受伏,恒玉公主也逃不掉,你的人,同样一个也逃不出来。”

    沈济州冷笑。

    “是吗?你未免太自信了吧?还是我我冀州城的城墙太高,以至于让你看不到你大营的方向?”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