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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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伯虎接着道:“草民见此人如此大逆不道,以正视听,为了世界和平,为了那份真善美,所以便出揍之!”

    坐在堂上的知府眼神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这个唐寅不简单!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能结交当今魏国公的孙子,还能以身做局构陷这个钦差的儿子,既能拉拢徐鹏举,又能将自己放在大义凛然的位置,这个唐寅有点意思!

    随即知府拍案道:“将李放等人押入大牢,敢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别你爹你钦差,就算这个官司告到当今圣上面前,老夫也站得直!退堂!”

    “我怎么就了这么一句话我怎么就了呢?”李放一边被官兵押着,一边状似疯癫的自言自语。

    “唐寅,祝枝山,文征明三人!聚众斗殴,罚银三十两!以儆效尤!”一个官吏对唐伯虎几人念着知府大人的宣判。

    “这钱爷出了!”出了一口恶气的徐鹏举拍着自己的胸膛道。

    直到走出衙门几人终于长出一口气,祝枝山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吓死我,我还以为这回进去就出不来了呢。”

    “唐兄,你这主意也太损了!”徐鹏举拍着唐伯虎的肩膀道:“让我去把知府喊来,再引那帮家伙打架,你怎么知道他会那句话的?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这叫钓鱼执法!”唐伯虎微笑着道。

    “对!就是这个理儿,哈哈哈哈!”大快人心的徐鹏举道:“走!今儿爷高兴,我请客,不醉不归!”

    着唐伯虎拿出一个玉佩对着几人道:“这个玉佩值多少钱。”

    “估摸着有个几千两吧。”徐鹏举也接过玉佩道:“这个玉佩成色很好,哪儿来的?”

    “刚打架的时候从那个家伙身上顺摘下来的。”唐伯虎思量着道:“一个钦差的俸禄有多少,他买得起这个贵重的玉佩吗?”

    “你的意思是?”徐鹏举立刻想到了什么,“唐伯虎,难道你想玩大的!”

    “随身带着一个价值上千两的玉佩,看来这个钦差大人日子过的挺滋润的!一个钦差的一年俸禄有多少?”唐伯虎低声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刚来苏杭的钦差胆儿倒是很肥,既然这个知府大人帮我伸张正义,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来送知府一场造化!”

    “唐伯虎,真要这么做吗?”徐鹏举像是第一次认识唐伯虎,诧异的看着他。

    “反正都得罪了,打蛇打七寸!我如此构陷他们,对方一样不会让唐伯虎好过,这件事情还没完!”唐伯虎把玉佩交给徐鹏举道:“给我们的父母官知府大人送一个立功勋的会。”

    “我知道了。”徐鹏举接过玉佩道:“看你平时嘻嘻哈哈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个狠人!这罪可是能要他李成立全家老的性命,爷我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

    “这话对你个男人,你不觉得别扭吗?”

    听到唐伯虎的话,徐鹏举突然一阵恶寒。

    转身要走回知府衙门徐鹏举摇道:“到底这件事事情,是我引起来的,你放心这次以我徐家的爵位要扳倒一个屁股不干净的钦差也不是什么难事!我魏国公一脉这些年低调久了,有些人舒服久了不知道脚底下的石头有多硬!这次若是我徐鹏举就这么算了,他们还以为我这颗柿子有多软呢。”

    “唐寅,你放心!这个钦差活不过今年了!”

    当夜徐鹏举给自己的爷爷写信,交待了自己在苏杭所遭遇的原委,连夜送去南京的爷爷中,在徐公爷与魏国公的压力下苏杭两地的知府也行动了,平静的大明官场因为一个唐伯虎一个阴谋,泛起了一阵波澜。

    几日后苏杭的钦差李城立直接把押回京城这件事情上了天听,当今圣上明孝宗勃然大怒,下旨除去李成立的官职,并且全族流放千里!大明有很多的官员脚不干净!这是明朝长年以来累积起来的旧病,有些官员查不得,没几个脚是干净的!这是唐伯虎与大明官场的第一次交锋,借力打力!用平民的身份,以完胜的姿态扳倒了明廷的一个重臣。

    今天没有去私塾进学,唐伯虎留在自己家的酒馆之中,帮助自己父母打理酒馆的生意,忙碌之中唐伯虎看见了一个熟人。

    “知府大人!”唐伯虎走进躬身给对方行礼。

    “在这里不用叫我大人,我姓张。”

    唐伯虎知道这个知府大人不想惊扰酒馆的客人,讪然一笑,“张大伯能来,是让我们家这酒馆蓬荜生辉呀。”

    “唐寅是你一个读书人,总有一天你会参加科考进入大明官场!”**盯着唐伯虎道:“你是个做文官的料子。”

    “子自觉薄才,不敢当。”唐伯虎恭维着道。

    “薄才?能做出落红不是无情物的这种诗的人不像是薄才的,别人也许看不明白,但是我**看的明白,这个钦差倒台看似南京的徐家在发力,背后的始作俑者是你唐寅,唐伯虎!”

    对方的眼神让唐伯虎感觉很不舒服,这种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猎物,而且丝毫不加掩饰。

    苏州知府再次道:“托你的福,揭发贪官有功当今圣上亲下圣旨赏了我一千两黄金。”

    “恭喜大人!”唐伯虎再次恭维着。

    **喝完了酒站起身道:“你年纪能有如此城府实在是难得,你若有一日能踏足官场,我希望你是个文官。”

    “张大伯慢走。”唐伯虎弯腰陪笑着,但是后襟已经湿了一片,这个作为苏州知府的男人将唐伯虎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能坐到这种位置的人又有几个是简单的。

    “对了!”**走出酒馆又回头对唐伯虎道:“虽然这李成立倒台了,西湖的河堤还要继续修建,锦衣卫与东厂会共同接这件事,唐伯虎你要心了!”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离去的背影,唐伯虎思索着为什么要心,锦衣卫与东厂这两个在大明臭名昭着的组织来到苏杭,**反而告诉自己要心,不好的预感一直浮在唐伯虎的心头。

    老夫子“跪下!”

    唐寅“是!老师!”

    老夫子:“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不好好念书,看的什么东西。”

    老夫子把一本破旧的书放在唐伯虎的面前,“给我念。”

    唐寅看着古朴的旧书:“老师我要念那一篇?”

    陈老夫子威严道:“念!看完要怎么高大上的评论催更!,给为师念这个!”

    唐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