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差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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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窒息

    阿武满意的看着这个看上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在自己的追捕下,发出害怕的颤抖。

    沐鸢歌刚才想要活动一下肩膀,刚搭在自己肩膀上,身边就多了一个人坐在自己。

    她整个人瞬间僵硬,一动也不动。

    原来,刚才阿武离开只不过是给沐鸢歌做一场戏罢了,为的就是让她放松警惕,引诱她出来。

    事实证明,沐鸢歌却是是上当了。

    阿武很高兴,低低的笑着,像是在看猎物一样盯着旁边的沐鸢歌。

    “你”没走

    后面的两个字,沐鸢歌来不及完,脖颈便被一双大猛然钳制住。

    嘭得一声,沐鸢歌被阿武掐着脖子按在了身后的杂草中,带着泥土的腥味,瞬间充斥她的鼻翼。

    阿武双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再用力。

    沐鸢歌因为窒息,脸色变得通红,喉咙间咯咯的发出气泡声。他越收越紧,看着他的眼睛,分明是嗜血的红色。

    她觉得很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和北寒宸早早的在一起,非得玩儿那些什么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做你女朋友恶俗游戏。

    她很不甘心,明明北寒宸很快就能找到她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让他们阴阳相隔,再也见不到。

    就不能,让他再见北寒宸一面么

    就在她眼前发黑,耳鸣阵阵,以为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脖颈上的倏然松开。

    新鲜的空气猛的灌进气管,沐鸢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因为缺氧,身体都一阵绵软无力。

    她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捂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

    没有死。

    这是沐鸢歌脑子里第一个念头。

    没有人知道,在刚才生死之间的时候,沐鸢歌想的是什么。

    “阿娘了,不要你死,所以我不会杀你。”

    阿武抚摸着沐鸢歌的面庞,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温

    柔的看着她。

    又是这句话,又是我不会杀你这句话。

    沐鸢歌觉得毛骨悚然。

    这究竟是个什么人啊,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恶魔。

    北寒宸,你快来,我好想你!

    在身体一阵腾空,沐鸢歌被阿武抱起来,要将她继续带回哪个恐怖的村庄的时候,她所祷告的,便是这一点。

    沐鸢歌的祷告刚落下,峡谷中,跟随着迅鹰的北寒宸,心猛的一痛。

    刺痛的感觉,和当初他以为要失去沐鸢歌的时候一模一样。

    “再快一点!”

    北寒宸等不及了,哪怕现在的速度已经是他的极限。

    再提升上去,他体内的炎毒又要发作,北寒宸在所不惜,他要去救沐鸢歌。

    没有人能知道,就在刚才,他打算翻山越岭的时候,在看到迅鹰带回来的消息,那用血写下来的信纸时,他是多么的痛。

    他爱的人儿啊!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不好的事情总是让她遇到。

    老天啊!求求你了,对她大发慈悲吧。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啊。

    北寒宸跟在迅鹰身后,跟着它跑到了这片一线天峡谷。

    昏暗的只有进出口时的光芒,让人觉得心慌。

    北寒宸在这里看到了曾经有士兵驻扎过的痕迹,可是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了,少也有十几年。

    又是因为什么,让这里驻扎的士兵撤退了呢?

    北寒宸来不及多想,这些也只能在他救出沐鸢歌之后,再去做研究了。

    这一线天,比他想象中的要深的多,毕竟是横穿了一座山,可想而知。

    暗影与暗卫,在北寒宸后面紧紧跟随,不敢落下一分距离。

    因为在这里,只要松懈一分一毫,很快就能将人甩得远远的,再也找不到。

    北寒宸还没走到出口,沐鸢歌要被阿武带回那个村

    子了。

    在离开的时候,刚才为沐鸢歌打掩护的巨蟒,竟然从树上爬了下来,在看到阿武抱着沐鸢歌的时候,它竖起了身子。

    “就是这条蛇。刚才就是这条蛇。”

    站在不远去的那几个男人,在看到这竖起身子都有一个人高的巨蟒的时候,惊声尖叫了起来。

    沐鸢歌没想到,它竟然能从树上下来,来救她

    她去看巨蟒,恰好对上巨蟒探过来的脑袋,它甚至还想枕在沐鸢歌身上,可是眼下,不可能了。

    为什么要下来?

    会死的,明明是一条听不懂人话的蛇

    “呵。”

    可是阿武,却在看到巨蟒的时候,冷笑了一声。

    “不过是条不通人性的蛇,大惊怪。”

    现在阿武是抱着沐鸢歌的,是抱着,不去是钳制,紧箍在沐鸢歌肩膀的,勒的她生疼。

    “砍成几段,带回去烤了吃吧。”

    阿武不去理会竖起身子恐吓他的巨蟒,带着沐鸢歌从它身边饶了过去,而这些话,正是对那些人的。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那几个人摆摆,对巨蟒的恐惧也由一开始,变得稀疏平常。

    离刚才的地方越来越远的,沐鸢歌无力的仰着头,她吃力的向后看着,看到那几个人一人带着一把菜刀,慢慢的把巨蟒围了起来。

    “不要”

    嘶哑到一句,喉咙里都是血腥味,沐鸢歌艰难的祈求,看着那巨蟒,眼角倏然滑落一滴泪水。

    泪水顺着脸颊,流进衣襟,只留下一滴水印,再也看不见踪迹。

    而阿武,自始至终都看着她,甚至在看到她这幅模样的时候,愉悦的笑了起来。

    “你哭的样子,可是你比笑的时候好看多了。”

    沐鸢歌听到,阿武这样她。

    “畜生!”

    沐鸢歌瞪着一双眼睛,满是恨意的死死盯着面前的阿武,心中郁愤难当,连怒骂都不得痛快。

    但是阿武并不在意她什么,只是在听到她现在比

    破锣嗓子还难听的声音,皱了皱眉。

    “声音还是以前的好听。”

    他不当回事的做着比较,然后点点头,低头看着沐鸢歌笃定的:“你还是别话了,真难听。”

    “”

    沐鸢歌恨得咬牙切齿,是她识人不清,是她单纯过头。

    到今天这种地步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从郁郁葱葱的山林走了出去,外面温暖的阳光驱散了在林子的潮湿冷气。

    明明是暖的,可是沐鸢歌却觉得,自己的心仿若冻成了冰,为什么连太阳,都暖不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