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胡说八道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下人的脸上,下人不可置信的抬头,楚七月眸子微冷:“身为下人,对主子没有丝毫不敬,这是一。”
“我了,你却忤逆我,拿我爹来搪塞我,这是二。”
“单单是这两点,我完全可以发卖了你,就算我在尚书府内不受宠,我也是个姐,你的主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恶心我?”
换做寻常,或许楚七月忍了便忍了,但是今日她很烦,这个下人又刚好撞在她的头上来,她自然不愿意在忍着。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
“你”
下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但是却不敢对楚七月做什么,楚七月有句话的很对,她在怎么样,也是这府内的主子。
“汤圆,走。”
楚七月看也不看下人一眼,直接带着汤圆去了大厅,既然她处处忍让这些人不愿意放过她的话,她也不介意强势起来。
还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怎么的,看她脾气好,好拿捏?
大厅内坐了五个人,她爹,尚书府夫人蓝月,楚怜儿,楚清清,楚婉儿,看来,该来的人都来了啊,怎么,看戏的吗?
“逆女,你给我跪下。”
楚长风一张国字脸满是怒气,恨不得将楚七月给碎尸万段,楚七月乐了:“我倒是想问问,我犯了什么错,父亲大人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
那模样,就好像她根本不是女儿,而是仇人般。
果然啊。
古代的大家族什么都好,唯独亲情淡薄的可怕。
“逆女,你居然还有脸问我犯了什么错?今日御花园,我的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被人退婚也就算了,你还不知廉耻的去勾引七王爷。”
“我就当初你退婚的时候怎么那么干脆,原来是去肖想七王爷了,那七王爷是你能够肖想的吗?你可真是不要脸。”
楚长风显得被气到了极致,蓝月柔和的拍了拍楚长风的心口,嘴上却是对着楚七月道:“七月,今日的事情,你着实过分了些。”
“虽然你是个庶女,可到底还是这尚书府的姐,就算想要嫁人,也要得到及笄在,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看似在劝解楚七月,可却从侧面讽刺楚七月不要脸,身为庶女,还未及笄,就开始想着要嫁人了。
“三妹妹。”
楚怜儿站起来:“你知道吗,今日你可真是闹了好大一出笑话啊,就连皇上也下令,让你永远不要出现在皇宫内。”
“若非看在爹爹的面子上,恐怕你现在早就出现在大牢呢呢。”
“冲撞容公主,勾引七王爷,不管是哪一条,都足够你死好多次了,你多大的脸,居然做出这样的混账事情来?”
“不过是一会没有看见你,你就这么丢人,我看呐,三妹妹你就好好呆在你院子里吧,既然你这么想要嫁人,等你及笄的时候,许你一门婚事嫁了便是。”
楚怜儿的嫌弃,言语间满是嘲笑,身后楚清清和楚婉儿也跟着低低笑了起来,这楚七月也真是个蠢的,既然丢这么大的脸。
活该。
楚七月环视一圈,她突然笑了:“我今日落水,险些丢了性命,爹爹未曾派人询问,参加宴会,姐姐妹妹们都新衣衫,我没有,穿着去年的旧衣服,爹爹没问。”
“我遭人陷害,名声被毁,皇上降罪,爹爹没问,我以为,是爹爹太忙忘记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在爹爹的心里,我就是个丢人的。”
“同样是女儿,不过因为我姨娘死的早,我不会话,不懂得争宠,所以,爹爹心里,便觉得,我这个女儿不如死了好。”
“不管什么时候,爹爹从来都不肯听我解释,上来便是问罪,便是要杀了我的样子,既然如此,爹爹当初将我生下来干嘛?”
她质问楚长风,没有害怕,也没有生气,只是从内心里为原主感觉到心寒,虎毒不食子呢,而楚长风,却连畜生都不如。
这样的父亲,还配叫父亲吗?
“今日皇宫那么多的世家姐,庶女庶子,怎么人家没有被害,唯独你一个人被害?还偏偏在众目睽睽下被七王爷给救了?”
“三妹妹,你就算想要博同情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吧,在了,当时不少人都看见,是你自己要在池塘那里凑的。”
“你自己不心掉水,却爹爹不关心你,爹爹若是不关心你的话,你还能够稳稳当当站在这里吗?”
没等楚长风话,楚怜儿立刻将话给接了去,每一句话,都在将楚七月往死里整,想博取同情吗?门都没有。
她早就看不惯楚七月了,要是能够因为今日的事情将楚七月赶出府就好了。
“俗话谣言不可尽信,大姐姐连看都没有看到,便直接信了旁人的话,连自己亲妹妹的话都不信,还句句往我身上泼脏水。”
“怎么,大姐姐就那么希望的坐实那些罪名吗?爹爹时常,要我们姐妹互助互爱,但是大姐姐似乎没有记住这句话啊。”
“我今日是和大姐姐上的马车,而到了皇宫,大姐姐本就知道妹妹是第一次去皇宫,却拉着李家姐个不停,我这才觉得尴尬离开去池塘看荷花。”
“妹妹出了事,大姐姐不闻不问,如今反倒是在这里看妹妹的笑话,大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楚七月反问回去,一番话,的楚怜儿狠狠咬牙,楚七月神色平淡,并未有什么波澜,她一直想着在府内隐忍。
因为她无权无势,没人护着她,她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她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偏偏他们都不愿意放过她。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好忍的?
横竖都是被陷害,她为何不高调反击?
泼脏水,装可怜,她也会。
“你胡八道!”
楚怜儿被气的吼了出来:“你这个贱人,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敢污蔑我。”
大跨步上前,一巴掌,狠狠朝着楚七月甩了过来,楚七月不比不让,脸被打偏过去,她却勾唇:“胡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