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真奇怪~
临睡前夏苏收到了一个人的短信,是之前一直资助她学习的一位好心人,看到短信的时候,心情有些微妙。
她和这位资助人的交流并不是特别多,每一次都只是问一些学习上进步怎么样,只是一些很稀松平常的关心而已。一年能联系
个一两次就算不错的了,他今天突然发短信来上面,是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问的东西和以前差不多,可是看到这个消息又觉得比以前温柔很多,以前都是觉得特别冷漠的样子,可是今天又觉得话里面关
心很温暖。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回复一句,还好,最近都还好。
把字打出去的时候,她的泪水滴下来了,不过是个女孩子而已,在这困难的时候,得到别人一句温暖的关心,心里还是很受感
动的,眼泪就会情不自禁的流下来。
那头久久没有回消息,在她写完作业以后才看到了短信,“那就好”。
很简单的一段关系,他们之间就是他心地善良,她接受他的帮助以后会找会报答他。
虽然温暖,但也疏离。
柳芊芊知道每个人走进她生命中都有不一样的意义,很是感激这个好心人的帮助。
父母刚去世的时候,她和外婆生活艰难。舅妈又特别吝啬,差点学都不让她上了,是这位潘先生及时帮助了她。
后来还帮她进了一所挺不错的高中,那所高中成绩够也不一定能上,家里还要有过硬的关系,可是教育资源确实是拔尖的。
能去那里读书也是她的福气,多亏了这个好心人。不然就舅妈那里的那点工资,根本供不起她上学。
况且她周六日两天去工作,只能挣个00块钱而已,简直是最廉价的劳动力,而且外婆年事已高,很多吃药什么的都要花钱,
没有那位好心人,她根本撑不到现在。
她也想好了,以后长大一定要找到这个好心人,好好报答他。
晚上想了很多,迟迟没睡着,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差点没迟到。
在教室门口碰到了高兴,高兴是她的同班同学,平常吊儿郎当的,就喜欢过来逗她几句话,开开玩笑什么的。
看到她以后,高兴立刻调侃道:“学霸?今天难得见你差点要迟到呀。”
夏苏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不算迟到,上课铃还没有打。”
本来想逗逗她的,可是看到她这副正经严肃的样子,高兴愣愣的摸了摸后脑勺的道:“那你也算迟到,我想像你这样的学霸,不
应该是早早就到教室了嘛。不过为什么不住校呢?你要是住校的话多方便呀,你要来回奔波,还要起大早的怪累的。”
夏苏觑了他一眼:“和你有关系吗?”
完就直接走进了教室,不愿意再多搭理他的样子。
其实夏苏并不讨厌高兴,正相反,这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让她好像看到了世界的一束光,是个挺特别的存在。
可是她也知道,他是光的话,她就是最灰暗的角落里的一粒尘埃。
就好像是为什么每天起早来学校读书,却不选择住校一样。
住校生并不是特别的自由,尤其周六日还不能出去打工,那她怎么可能去舅舅舅妈的饭馆里去打工?而且她还要照顾外婆,她
和普通的学生根本是不一样的,别的学生能住校,可是她不能。
她生下来就会变得女孩子不一样,一个人孤独无依的,自然要承担起更多的东西。
上课的时候,班主任突然对他们道:“周五下午的时候,学校要召开一个讲座,是知名的青年导演安离到咱们学校来开的讲座
,大家到时候一定要过去啊,这一次安离导演为我们学校捐赠了两千万的教学资金。”
“两千万?”
听到这个数字,很多人都惊讶起来了,这学校虽然是贵族学校,可是真正是那些顶尖豪门的,并没有几个。两千万在他们眼中
确实是个超级大的数字了。
老师笑着点点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光芒:“对啊,这位安离导演可厉害了,年少有为,这两千万可是他这一次获得某个电影奖
的奖金啊。”
“没想到他居然把所有的奖金都捐赠到我们学校来了,真的是太慷慨了。”
下面立刻有同学冒着光问:“安离?就是那个导演,那个拍立秋的文艺片的导演吗?好像获奖的就是这部电影。他拿了最佳
导演奖,而且是很有含金量很高的一个角,所以才有这么多的奖金。”
老师点头赞同道:“对呀,就是那个导演,安离导演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他家的算是电影世家,他父亲也很有名,曾经
很火的影帝景泽拿到的最佳男主角,他那部电影就是他父亲导演的。景泽也是因为这个走上了演技派的顶尖流量。”
下面立刻有同学议论:“景泽的消息好像越来越少了,他退圈了吧,现在连照片都很少见到。”
“谁知道呢?不过据最近又有人看到他,听要回皇朝了,皇朝要给他收购了,不知道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不是听他前几年出了意外吗?我当时在家里哭了好久了。难道我家景泽没有出意外?”
演员和导演还是不一样的,导演再怎么有才华,观众最先看到的还是演员的皮囊,
尽管安离长得也不差,可是,明星演员毕竟是经过包装的,导演的话都是很少有包装自己,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所以在
很多人心里还是演员比较光鲜亮丽一点,也是议论最多的。
柳芊芊对安离没什么印象,但是对景泽印象很深刻。
因为他当红的时候,他们班好多女生都为他疯狂尖叫。但也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时间一过,就消失了而已。
这世间没有多少爱是永恒的,当年的景泽慢慢没有了消息,沉淀了两年以后,当年他的那些所谓的真爱粉又能留下来多少呢?
感情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坚定的时候你以为它无坚不摧,脆弱的时候也是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