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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江澄碧只觉得可惜。
“乔木,我们是朋友吧。”
他们一起吃过饭,一起喝过酒!一起过架。
“是!”
江澄碧笑了,“现在没有酒,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既然把我当朋友,你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告诉我。”
正文 第81章 劳师动众
乔家院。
没有走进,只是到屋子外面的百米外,她就感受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外面真的很静,她的院子不是在都市内,从外面看落魄得像个鬼屋。
在城市的最外围,这一片就座落一家院子,玄朱在学院,没跟他一起出来。
她今晚不过想回来拿一件东西。
一个单薄的身影慢慢的向着院的门口靠近,没有人,里面却烛火通明。
离门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忽而从门内冲出来十几个人,同时,她的身后,四面八方来了十几个人。
二三十个人将她团团围住。
黑色的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
乔家的现任家主,她的二伯,乔齐陵的亲生父亲。
乔家子女的排序按照年纪岁数。
是整个家族来排,除了家主所出,其余的都是庶子。
乔木是没有修为的庶子,在乔家不会得到重视。
乔家的天才乔汀。
虽然也是庶出,但修行太过于biantai。
被乔家的长老保护,在乔家的地位很高。
连带着他的一家在乔家也有地位。
乔木……连父母都不在。
“二伯今天好兴致,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个破院子来,这不是脏了您的鞋?”
漫不经心的语气,她抱胸站着,嘴角勾起。
乔峰宇往她的身后看了一眼,没有看见人,才把视线放在他这个侄子身上。
一个废物,怎么值得家主侧目,还这么的劳师动众,带了几十个人来堵他。
“就你一个人?”
乔木,“二伯不是看见了,莫非二伯还想看见谁?”
乔峰宇,“白天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呢?”
这么劳师动众,就是因为南风宸,她不值得这么上心。
乔木,“那些高手都是来去自如,二伯,你觉得我会知道?”
几十个人的修为都在幻玄师以上。
乔峰宇沉默,似乎在思考乔木话中的正确性。
最后还是相信她的话,如她所,那个人能把乔齐陵和张子帆废。
从他们的口里知道,那人连手都没有出,就把两个人成这样。
最起码是个宗师级别的高手。
今天叫这么多人来,也不是为了把这个高手怎么样,死或者重创。
像这样的高手,他们乔家拉拢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害。
先用好话谈一谈,是敬酒不吃的话,这些带的人才会派上用场。
乔峰宇,“你要知道,乔木,你也是乔家的人,如果知道了那位高人的行踪!等到他下次出现你一定要告诉二伯,知道吗?”
乔木笑了,“二伯,你的心真大……”
乔峰宇威严的面容好像有些破裂。
乔木在后面又接了一句,“知道了,二伯。”
低垂着眼眸,在这暗色中,尽管有月色的照耀。
她的瞳孔不含一丝杂色,没有亮光,看不出倒影,就只有最纯粹的黑色。
很少有人的瞳孔会是这样极致的黑,尤其是在玄武国,他们的瞳孔带有一些的褐色。
乔峰宇心底有些惊讶,他以前没有正视过乔木。
也从来不知道乔木会是这样。
正文 第82章 窃窃私语
记忆中的乔木瘦瘦,懦弱,自卑,话走路永远低着头。
声音唯唯诺诺的,别和他了,就是和普通的一个人讲一句话,都害怕的颤抖。
现在不发抖,身上还有一股气势。
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使面对他!还能淡然面对,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三哥现在受了重伤,你这个作为弟弟的,理应也要去看看是吧。”
这是强迫他去乔家大院了。
看乔齐陵?
应该要把他关起来吧,用她来把南风宸引出来?
都高手不会轻易的出现,她二伯这是明显不信啊。
“这么晚了,二伯你的,你是认真的吗?”
乔峰宇:“这边人烟稀少,你一个人住着也不方便,乔木,你的父母都不在了,如果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向我提,这里住的不好,我给你在大院里安排一个院子,你这么多年孤身一人,也实在太过艰辛,二伯太忙,每天忙上忙下,乔家的人又多,难免会忽略很多事情。”
“你这边离本家远,难免照顾不周,现在搬到大院里和你的兄弟姐妹一起,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似乎这边已经这么商量好。
乔木的转变一定有原因,乔峰宇是一个很有野心和心机的男人,心思很细。
乔木的这个转变还不明显,只是性格的变化,没有显露出身上的丁点实力,一般人都不会太注意。
乔峰宇首先就想到转变是有原因,提前将她控制在手心中。
乔木只能,不愧是乔家这么多年当家做主的掌权人。
乔木:“那就麻烦二伯了。”
乔峰宇做了一个手势,围着她的几十个人迅速散开。
乔木一路跟着乔峰宇,到了乔家大院的门口。
因为跟着乔峰宇,乔木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站在正门口,不是什么侧门,东门或者西门。
正门的门口果然不一样,气势恢宏,主要是心态。
一个能走正门的,绝对不会想要从侧门走去。
第一次来这时,她还心想,什么时候自己能从这正门经过,需要花多久的时间。
这才过了多久,什么事也没干。
平白的沾了南风宸的光。
心中嗤笑一声,她在跨门槛时停顿了半秒,借着前脚落地。
从容的进去。
一进门,守在大院的门口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的向着她看来。
在看到她时有些愣怔,而后,大家露出了和乔峰宇看见她同样的神色。
往她的身后,所以,那个神秘的高手才是重头菜。
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
在没看到想看的人时,才把视线像恩赐一般的放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