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全部该打
此刻的嗯,正义街,叫疼声、哭喊声连片,陈良只是看着倒地的几百人,却无动于衷,他知道自己下的准头和力量,不会把人打得很伤更不会被人打死。
如此愚蠢的人也不值得同情。
丢了扁担,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陈良往龙寨的深处走去,本来就是想过来踩踩点看看地方的,没想到造成了这样的轰动。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去找鲁啸天,不服照打不误
正往前走着,刚要转入副街区,外面已经传来了连片的警笛声,甚至空中还有嗡嗡的无人和直升飞轰鸣声,应该是警察来了。
也好,来收拾收拾这些无知的混球。
突然,一阵奇怪的香味扑来。
香味还异常的熟悉。
“这味道怎么熟悉。”
听着这个味道,陈良莫名的感觉到肚子饿了,干脆顺着那个味道一路寻找来到了巷的尽头一个大树下的饭馆跟前,香气就是从这里飘出。
抬头一看,饭馆还没有招牌。
陈良往屋里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他干脆推门走了进去,饭馆只有简单的4个桌子,此刻空无一人,厨房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估计正在煮的什么东西。
也就是陈良刚刚进入饭馆,鲁啸天带着七八个人一路狂奔,从门口路过赶往正义街。
“有人吗?”
“来了来了,”一声应声,从后厨走出来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人,估计也是30来岁,身上穿着围裙,看见陈良连忙迎了上来:“先生,是不是要吃饭。”
“对,我听着挺香的,但是也没看见招牌,不知咱这里主要卖的是什么?”
“控肉饭!”
“原来如此,那能不能给我来一碗?”
“没问题,稍等。”
正义街街头街尾,武装警察和特警,还有陈富德一行人也已经到了,陈富德开始指挥大家进入,进去一看满大街的伤者,看着都觉得震撼。
“天哪!”
“全部控制起来!”
陈富德往前一挥,大批的警察荷枪实弹冲了进去很快就把局面控制住了,接着,开始检查伤员,询问口供。
“先生,你的饭来了。”
等了大概30分钟,一个大海碗控肉饭已经端上来,白白的米饭上面铺满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控肉,看着陈良有些纳闷,因为控肉饭主打还是酱香,如此超凡脱俗的控肉还真是第次,闻着味道还是觉得异常的熟悉。
“先生,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路过!”
“那不好意思,这碗饭要25块。”
陈良笑着点点头:“没关系,这样的控肉饭还是第次看见,”仔细一闻:“味道很熟悉,我好像吃过这个味道。”
老板娘笑着摇摇头:“这个不太可能,我这个饭也只是在这里卖过,没有去别的地方。”
“原料不一样,我吃的是白鳝丝。”
老板娘一愣。
陈良突然也想了起来,猛然抬头:“你是王德的女儿王芍?”
老板娘目光一震,宝宝整个身体都微微的抖动,目光静静的看着陈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陈良!”
王芍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神情异常的激动:“这,这不太可能!”
“我真的是陈良,王德叔呢?”
王芍突然一转身飞奔回屋,一边跑一边大喊着:“爸,尊主来了”
屋里顿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陈良迅速的也跟着进去
鲁啸天一群人已经跑到正义街一看满街的警察,还有满地的伤者,顿时,扯开嗓子大叫了起来:“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没天理了,警察打人!”
“鲁啸天,胡八道什么呀?”陈富德看得过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打人了?”
“不是你们打的我的这些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姓鲁的,别胡八道,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是这样,但是,闹事我们就有权过来管。”欧阳青桐也补了一句。
“呵,怎么证明不是你们打的?”
“那怎么证明是我们打的?”
“你们现在在这里就证明是你们打的。”
“你!”欧阳青桐被气的冲了过去:“姓鲁的,我严重警告你不要胡八道。”
鲁啸天突然狂笑了起来:“大家你们是不是被警察打的!”
“对,我们是被警察打的!”
瞬间所有的伤者回应着。
我曹,所有人都惊呆了。
“呵,我有证人,这样总够了吧?”鲁啸天一脸嚣张:“我现在就去打电话给各路媒体,就告你们警察打人!”
“你这个”
欧阳青桐想冲上去骂人,陈富德把人给压住了:“鲁啸天听好了,反正不是我们的,你也别胡诬陷,这样对你没好处。”
“好,证明不是你们打的,马上给我退出去,否则我可不敢包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是叫来媒体报道还是发生更大的冲突,到时候我可控制不住。”
陈富德牙根咬的格格响,但是,还是无奈的往后一摆:“全部有序的退出去!”
“头!”
“马上退出去。”
所有官方力量慢慢有序的真的退了出去,渐渐的,满地的伤员也慢慢的爬了起来,搀扶着张望着。
“大春,死了没有?给老子滚出来!”鲁啸天仰天大喊。
大春鼻青脸肿的被几个人扶着踉踉跄跄走了过来。
“这怎么回事?”
“刚才来了个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没想到那子是个狠人,居然把我们整条街的人都打翻了,然后往里面跑。”
“什么?”鲁啸天眼睛瞪的圆滚,扬就给了大春一个响亮的耳光:“几个人?”
“就只有一个!”
“滚蛋,这怎么可能?”
“真的,只有一个年轻人,干瘦干瘦的”另一个人呼喊着。
“一个人!”鲁啸天还是满脸的怀疑。
“对,只有一个人!”
不少人纷纷的确认,刚才的确只有一个人,听完,鲁啸天摸着自己的大光头,满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口中慌乱无序的喃喃自语着:“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